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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晚,空旷的四合院,许大茂这一嗓子宛如石破天惊,很快就被所有人听到了。
如果说谁家进小偷了,大家的兴趣可能没有这么大,可是这次听到是有人搞破鞋,还被抓住了,那情况可就不同了,只见家家户户快速亮起了灯,之后就是陆陆续续的有人开门,围了过来。
因为就在中院和后院的交界地方,最先赶过来的是张帆和柱子,两个人毕竟是公安,对各种异状反应都是很快,从许大茂喊出声音,到两个人出来,都没有超过两分钟。
之后赶过来的就是二大爷,这里离他家门口也没有几步。
之后就是住在中院和后院的邻居,很快就把这个地方围了起来。
“谁搞破鞋?人呢?在哪里?”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大声问道,三十多岁了,轧钢厂工作,有老婆有孩子,平时可不是啥事都没有么,自己对搞破鞋有贼心没贼胆,可是对抓搞破鞋可是充满了力气。
“就在地窖里面呢!我听到一男一女在说话,这大半夜的,男男女女的不好好在家睡觉,跑到地窖这种地方,不是搞破鞋是什么?”许大茂看到人越聚越多,更加兴奋,大声说着。
“街坊们,赶紧把地窖门打开,把这不要脸的狗男女抓出来。之后带到街道去游街,让他们不要脸,一定让他们遗臭万年。”一个邻居大声地喊道,手里还拎着一把铁锹,大有先揍两人一顿的样子。
时间过了这么久了,贾张氏,一大妈也都出来了。
不过两人一听这个事情,就看了看自己身边,易中海和秦淮如都不在,两人同时脸上变色,贾张氏恨不得立刻出去先打了自己的儿媳妇。
一大妈脸色煞白,但是什么都没说,就想转身回屋,大有什么都不管了的样子。
许大茂看到自己已经引起了这么多人的关注,赶紧也是跻身到人群之中,大有深藏功与名的样子,他也知道,以后这个易中海还不知道要怎么给他穿小鞋呢!
张帆和柱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也没说话,一听说是搞破鞋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两个人就已经失去了兴趣,又不是什么刑事案子,也不是什么偷盗事情。
两人都想回家睡觉了,可惜啊,两人的媳妇娄晓娥与苏医生也出来了,这两个人可是兴奋地很,这种事情,两人都是听说过,还没有现场抓到过,这会感觉两人都有些热血上涌,脸色微红了。
于是,张帆与柱子也没有走,就陪着媳妇在这里看下去。
很快,几个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就走到地窖前面,一把拉开了门栓,几个手电筒的亮光就直接照了进去。
在地窖里面的易中海和秦淮如,在听到有人大喊的时候,就知道坏了,这是被人发现了,于是就想赶紧出去,可惜地窖门已经被拴上了,两人在里面推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结果,这会正着急的想办法。
当地窖门打开,外面的人看到的,就是易中海的脑袋,一只手还保持着推门的样子,往下一看,秦淮如正在下面推着易中海的屁股,帮他用力。
人站在梯子上用手开门,本来还是力量足够的,可是门被拴上了,想用力推门,就需要更大的力量,人又站在梯子上,没办法借力,于是,就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
看到这样的状态,前排的人都懵了,易中海是谁啊,在厂子里是德高望重的老师傅,七级钳工,在院子里是德高望重的管事大爷,最近还着实的为邻居们解决了不少事情。
可是看到眼前的样子,明显是易中海和秦淮如半夜在地窖私会,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空气都陷入了沉默,一时间地窖里面的人和地窖外面的人同时尴尬了。
刚刚那个拎着铁锹的汉子,并没有挤到第一圈,所以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这会突然喊道:“是谁,是谁在搞破鞋,赶紧出来,别逼老子给你一铁锹。狗男女,还不快出来!”
听到这个,易中海脸色通红,被指着鼻子骂这种事情,他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了。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能一直保持着,赶紧匆匆地爬了上来,秦淮如也紧随其后。
大家看着两人,衣服平整,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只有秦淮如怀里抱着一个面袋子。大家看着,这两人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可是,这大半夜的,两个人不在家里睡觉,跑到菜窖来干嘛,这不就是黄泥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街坊们,贾家生活困难,我给东旭媳妇送点棒子面,接济一下困难邻居,可没有别的,大家别乱想,别乱说,我是在帮助邻里。”易中海赶紧说道。
这会要不先说话,等到大家说话的时候,可就没有什么好话了。
“一大爷,帮助邻居都帮助到地窖去了啊!白天帮不了么?还是晚上帮助更好啊!”许大茂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人群中隐藏自己,大声起哄。
这一句话,又带走了风向。
人都是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的。
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就是?什么时候不行啊,偏偏半夜里。”
“可不是,一个半大老头,一个寡妇,还帮助,帮啥啊!”
“你别说,这易中海这个年纪了,还有这个心,不愧是七级钳工,有的是力气。”
……
说啥的都有,易中海一张老脸被说的通红。
刚想解释几句,忽然,贾张氏肉球一样的身体,飞快的冲进了人群,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秦淮如的脸上。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居然敢对不起我们贾家,我打死你!”
“妈,没有,真没有,我什么都没做,是师傅要给送棒子面,说白天人多眼杂,一大妈不乐意,就晚上送过来了。真没有。”秦淮如立刻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