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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然然想替历越歌吐血三升：“……刚刚那个没说话的师妹呀。”
池泽更无解：“我为何要喜欢她？初次见面，何谈喜欢？”
褚然然怔忡，有些不解，她记得门中大比时两人已经认识，历越歌更是每日追看他的比试，寻机交谈。
池泽见她不信，反问道：“我该认识？她是谁？”
傲娇的男主，不入心的小姐姐略记一下也懒吗？那历越歌除了模样十分不俗，家世也很有记忆点啊。
历越歌的父亲是五符峰主，自己是天元门中不多的修三代，门中不知道她的怕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像褚然然池泽这种入室弟子要代表问道峰与各峰往来，更该熟悉各峰主要人物的情况。
褚然然本尊以往皮惯了，一时本性又露，将绕在池泽脖子上的右手往上微举，敲西瓜般敲他的后脑勺，大有听里面有没有水声的意思，语调满是诧异：“历越歌是历峰主的女儿呀。”
池泽瞪眼，虽未听过脑子进水这种话，但也知道她在嫌他脑子不好，气得轻哼出声，警告性地收胳膊勒她：“我拜师不足五年，历师叔的女儿已随他在外除魔七年，近日才回，我整日照顾病人，少与门人来往，之前也未留意过她的名字，不认识她也未将她与历师叔女儿联系起来有何奇怪。”
原来他知道有这么个人，只是不知全名，也是了，像他这种不愿与无关之人结交的性子，大约真觉得记个姓氏不失礼节地叫某某师姐师妹便可以应付。不过，难道真是记错了，是今日门中大比池泽才迷住她的？
褚然然理亏，故意装痛得厉害，嗤嗤倒吸凉气：“痛，痛……你说得没错，都是我连累的，我的错。”
池泽对于力量的掌控很精准，知道这力道最多有微微的痛意，瞳孔微缩，嫌弃：“做戏。”
褚然然不好再装，撅嘴忍着。
即便眼含责恼，那模样看上去总透着委屈。池泽多看两眼，抬头，将手松到合适的程度，很快落入自家院馆，进房将她放到床上，褚然然扯被躺好。
池泽不得不操心地嘱咐：“没恢复精神别起来。”
“嗯。”
池泽长长地看她一眼，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褚然然举手做起誓状：“我之前只是不知身体还弱，我很惜命，放心。”
池泽却没有离开，暗自为刚才整日照顾病人的话后悔，从一开始照顾她便全属自愿，他无意求回报，更不愿她觉得亏欠自己。
褚然然疑惑地看着他。
池泽不自在地站了小半会，弯腰认真道：“这些年只是每日喂两次药，并未耽误我的事，你不必在意我刚才的话。”
“……”褚然然以前活得再没心没肺，也知道照顾病人身心皆不得自在，他如此一说她反有些无言以对。若是回以道谢显得矫情，若说不在意又显得薄情寡义，最后只得胡乱嗯嗯两声，闭上眼睛。
池泽没有再留，出门时带上了房门。
陆风语的药很好，褚然然这会儿已恢复了不少，一时间也没睡意，便呼唤系统。
系统倒是回应及时，但褚然然越问越糟心。
毕竟几十个问题问下来，只了解清楚系统八小时工作制连带着不定时休假，除此再无一个有用的答案，不糟心才怪。
窗外剑风嚯嚯，想来池泽不放心自家师姐，守在院里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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