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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善，我是军人。”
“我猜到了。”
“你考虑过，进入军队吗？”
许知善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
“知善，成为一名医生自然是好的，救死扶伤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成就之一，但是知善，你的能力不只是就单个的人，你可以做的更好。”
“在一些新的领域上，没有人能比国家做的更好，做的更强。”利阳秋从一开始就是带着任务接近许知善的，这一直是他和许知善感情上的一道枷锁，是他千方百计想要藏起来的一道带有卑劣气息的疤痕。
可他是军人，服从命令是他的天职。
群里的人越来越出色，组织也越来越重视他们。许知善不知道，她的成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更新上报，上面的人一直很希望许知善能为国家做事，组织不会强迫许知善做选择，不会干涉她的生活，他也不会，可他不能不尝试。
许知善想成为医生，想要治病救人，他知道。
只是，一个医生的成就是有限的，即便许知善不只是救人，她还教人，直到她老迈救不了，教不动，她的成就依然不能达到她的天赋和能力的同等高度。
她是十四亿中国人，万万同胞中唯一一个直接受到传统与现代医学教育的人！
他其实口才挺好，但是面对许知善的目光，他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进入军队，成为一名军医？那似乎依然突破不了医生的局限性。”许知善轻声道。
“不会，如果你进入军队，军队会全力支持你研究医药，没有哪一个医院，没有哪一家企业会做的比组织更好。”只是，那样的话，许知善可能永远也不能成为一名单纯的医生了，或许她会终身拘囿在实验室中。
许知善沉默着松开了他的手，那瞬，利阳秋感觉一股冷风从袖口钻进，送入了他的心房。
“利阳秋，你告诉我，当初，你出现在我面前的目的并不单纯是吗？”
利阳秋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寒冷，几乎将他这个人冻僵在这里。
他好像神思离体，恍惚间似乎听见一个和自己很像的声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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