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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要去看一看这个袁婆了。
回到家吴悦闷了一口米饭,从坛子里捞了两个咸鸭蛋,洗洗放到米饭里。
看着灶台里的火苗,她心里把今天的事想了一下,又记起村头女人的话,看意思袁婆知道点东西。
吃过饭吴悦把门一关呼呼大睡起来。
……
傍晚,她拿着几个咸鸭蛋向村尾走去。她住在村中间,往西去就是村尾,村里住着不少人家,住得比较散,实则没有多少人家。
袁婆年纪大了,行动不便,吃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这家施舍一点,那家施舍一点的。
不一会她来到一次破烂不堪的房子门口,看着杂草丛生的院子,吴悦把自己来的目的忘了,她蹲下身子二话不说拔起了草。
对袁婆的印象还是她刚来这里时,小时候她很淘气,奶奶让她跟着学习法术,她都是躲着。
那时候的袁婆还能干活,为了躲避奶奶,她就经常跑到这里来。
后来渐渐长大,她就没有来过了。
院子不大,不一会她就把院子里的草拔完了,袁婆也在这时候走了出来
“谁啊?”
吴悦转过身看到头发已经花白,身体岣嵝的原袁婆,让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奶奶,她走上前,扶住袁婆的胳膊。
“袁奶奶。”
袁婆的眼睛有点看不清楚了,听到声音她疑惑了好一下。
“袁奶奶,是我,吴悦。”看着袁奶奶没有聚焦的眼睛,吴悦心里难过了一把。
“阿悦呀!来来来,进屋。”可以看得出来,袁婆是真的很高兴,她起身让开一条路。
吴悦扶住袁婆的胳膊,把她一起搀扶着进了屋。可能因为年纪大了,又加上眼睛不好的缘故,屋子里很乱,也很脏,一股发霉的味道。
吴悦把袁婆扶到凳子上,然后开始收拾起屋子来。
袁婆连忙对她招手,让她别干了,吴悦坚持,说:“没事,袁奶奶,一会就会。”她记得小时候来这看见袁奶奶是很爱干净的,没想到人一老就力不从心了,就像奶奶一样。
奶奶的病来得很突然,一天夜里躺下她就瘫在了床上,她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
后来不到两个月吧!奶奶就撒手人寰了。
看着袁奶奶她想到了奶奶,心情有点沉重。
这一收拾就到了天黑。
吴悦擦了一下额头,看着整洁了不少的屋子,她满意的笑了。看来以后她要经常过来了,可是想到她做的事,她又为难了。
她经常会东跑西跑,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在家,那袁奶奶怎么办?
看着静静坐在一旁的老人,吴悦有了一个想法,她走到袁奶奶身边,蹲下身子:“袁奶奶,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吧!”
袁婆抓住她的手一愣,随后眼泪就流了出来,她抬手擦了一把眼睛。缓缓说道:“袁奶奶老了,不能给你添麻烦。”她现在就是一个瞎眼的老太婆,怎能再麻烦人呢!
指不定哪天像老吴一样,这个丫头是个好的,她不能连累她。
“不麻烦,袁奶奶,你就答应我吧!我一定会像对亲奶奶一样对您的。”吴悦见她不答应,知道是她怕连累自己,可是她不怕。
再说了,袁奶奶跟她一起住她还有个伴呢!
袁婆脸上挂满了迟疑,这么多年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活到了今天,她何尝不想有个亲人,可她终究是害怕。
“阿悦,我……。”
“袁奶奶,我现在一个人太孤单了,您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搬过去吧!”年轻时都没有麻烦人,老了就想有个亲人在身边,她可以理解袁奶奶的想法。
奶奶活着时就经常跟她念叨:阿悦,幸亏有你,要不然我这个老婆子就得孤单死了。
年老时希望有个亲人在自己身边,这是每个老人的期望。
袁婆还是怕麻烦她,犹豫不决的样子。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我给你收拾东西去。”吴悦没有给她太多的时间考虑,自作主张的进去给她收拾东西去了。
袁婆想叫住她,可是身旁那里还有人。
哎!算了,既然这个丫头坚持,她就过去住两天,到时候再回来好了。
老吴一走,她确实挺孤独的,就当去陪她两天好了。
就这样,吴悦把袁婆带回了家,她马不停蹄的收拾出奶奶生前那个屋子,然后又开始做饭。
吃过晚饭,吴悦把袁奶奶扶到屋子,交代她有事叫自己一声。
袁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