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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蓝心悦和方思雨两女惊愕地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男子，他就是消失了数年之久的凌逸。
两女难以置信地对视一眼，心中满是不安和疑惑。
凌逸的容颜早已沧桑不堪，他的眼中流转着深不可测的光芒，仿佛历经了几个世纪。
两女倏然回过神来，终于从震惊中挣脱。
蓝心悦眼含泪水，轻声地问道。
“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方思雨也是欲言又止，眼中满是不解和关切。
见到两女的状态，凌逸是满脑子的疑问。
虽然自己花费了不少时间，但还不至于让两女这般伤心难过吧。
三人沉默了良久，方思雨缓步走上前，颤抖的手抚上凌逸的脸颊，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
“你知道吗，我们一直都在默默等待，只是从未想到你竟会这般模样出现在眼前。
如今看到你这样的面容，我们心中实在是难过至极。”
方思雨也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的泪水止不住下滑。
凌逸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两女的情况充满了疑惑。
感受着方思雨细腻的小手在脸上滑动，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见凌逸随手从系统背包中取出了一面镜子。
当他正眼看向镜中时，顿时感到一阵心悸。
镜中映照出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皮肤松弛并布满皱纹的苍老男子，完全不同于他记忆中的自己。
凌逸难以置信地凑近镜子，仔细端详着镜中的人，越看越发觉这个人就是自己。
也就在此时，他才想起因为创建虚空的原因。
自己燃烧了生命本源，才导致自己的身体衰老。
凌逸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虽然在外人的眼中，这样的代价实在是太大。
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永生不灭，已经超越了位面的束缚，成为了一种全新的存在。
即便是那些自诩为位面掌控者的存在，也无法再左右他的命运。
凌逸已经不再受制于这个虚空任何人或事物，真正地实现了自我的永生永恒。
从今以后，他将以全新的姿态在这片虚空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而他所创建的血色虚空，虽然现在看起来渺小而不足为虑。
但其实就像是一颗癌细胞，看似微小，却已经渗透进了这片现有虚空。
它如同一张细密的网，悄然弥漫，无声无息地吞噬着现有虚空来强大自己。
终有一日，这种吞噬的力量必会膨胀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到那时，这片虚空恐怕难逃覆灭的厄运，直至被吞噬殆尽。
“都变成这副样子了，你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看着凌逸微笑的面容，蓝心悦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哭腔。
凌逸有些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心里却是感动不已。
面前的两个女人，对他的情感是如此的真真切切。
自己此刻的面容，就像是一个糟老头一般，但两女的表现是心疼，而不是嫌弃。
他此时唯一的感受就是心中涌动的暖意，那是来自身边两个最重要之人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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