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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着轮椅去了书房里主动找她。
她哭得眼睛红红的,无助地蜷缩在书桌椅里,瘦削柔弱,我心里竟然会莫名的涌过丝心痛。
那心痛是从内心深处里突然冒出来的。
那一晚,我第一次伸手抱她,吻她,情不自禁地要她。
人体的某些潜在意识可能就是这样被激发的吧,一旦某些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我似乎找到了什么源泉般,在那个夜晚,第一次在我腿伤还没好的情况下,与她……
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一些疏远的片断不时会在脑海里跳跃着,而每次,那些片断跳出来后都会有眼前这个叫余依的女人,都能依稀找到她的影子。
我确信,她是我的妻子,以前我们是相爱的。
一段时间后我身体好了起来,这段时间我每天看到余依忙碌着,不仅要照顾我,还要照顾公司,甚至还要打理家族事业,我决定去上班。初初上班时我十分的苦恼,因为失去记忆,工作起来很不顺心,爷爷原本是将公司交给余依代管的,我任命她为公司副总,陪着我一起处理回忆一些以前的事情,在她和
我公司智囊团的努力下,我很快适应了工作。
让我欣慰的是,我虽然失忆了,但工作能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有点不高兴了。
因为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出现了,他就是路氏集团的总裁路明远。
更让我不舒服的是路明远这个男人竟然毫不避讳的表现出对我妻子的强大兴趣,还口口声声说要挑战我。
我向来都是自傲自强的,权威绝不允许他人来挑战。
更何况,余依似乎与他走得很近,就连他的儿子路子晨也与她十分的亲近,这让我无法接受。
因此,我经常会借故对她冷嘲热讽的,有时还会冲她发牌气。
她很委屈,但也会克制,她知道我失忆了!
冷啡也回来了!
他的伤好了,据说抢救过来有一段时间他曾经也有过一段短暂的失忆,但他不像我,现在完全恢复了。
这天下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办公。
杨瑜谨敲门走了进来,脸色十分凝重。
我看向他。“许总,现在外围经济环境非常残酷,美国发动了反倾销战,我们公司大部分海外商品都被征收了关税,有些商品的利润为零,甚至出现负数,这是非常可怕的。”杨瑜谨
的脸色十分的担忧。
凡是由我培养出来的公司骨干,不管大风大浪都能做到镇定自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一惯老成的杨瑜谨能有这个脸色,这只能说明事情已经很不容乐观了。
我眸光凛冽,淡淡说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先召集各部门开高管会议,研究对策。”
“好。”杨瑜谨将一份月度总结报表送呈到我面前的办公桌后转身走了出去。
我正准备站起来去会议室时,冷啡匆匆走了进来。
“许总,泥石流事件很可能蕴藏着巨大的阴谋。”冷啡只走进来后就压低嗓音说道。
我身子一颤,眸光寒意迸裂,立即喝道:“快说,怎么回事?”冷啡清了下嗓音:“许总,自从泥石流被救出来后,这段时间我恢复了记忆,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没错,泥石流的发生是自然灾害,这是无可避免的,但我们完全是可
以避开它的,没必要白白去送死。
但是,我们偏偏去了,为什么要去?我几天我仔细想过了,暗中调查了下,兆丰希望小学的校长很有问题,昨天我特意跑过去将他关进小黑屋子里用了点手段审查,果不其然,那家伙怕死得要命,很快就招
供了,原来是有人给了他五万元,让他把希望小学的剪彩日期提前到了泥石流发生那天。”
“可恶。”我一听,大怒,一拳砸在办公桌上。“许总,我当即问他是谁给了他五万元,他说他也不知道是谁,只是接了一个电话后那人很讲信用,立即给他账户里打进了五万元,那时他老婆正病了,在住院,很需要这笔钱,事后他说他也想到过这样的事情是违法的,不好,后来他不想做这事了,但那边要挟他说,如果不这样做,他们立即会将这件事告到上面去,说他收了五万元的贿
咯,他的前程会全部没有了,还要还清款项后很可能会要去坐牢,他怕了,最后只好给我们打了那个电话。”冷啡接着咬紧牙关说道,说完后,满脸的忏悔:“许总,真是对不起,这都是我的疏忽,那天,我应该先看看天气预报后再决定的,可我当时压根就没想到过这中间还会有如此的阴谋,实在也是那场泥石流来得太过突然
了。”
我闻言‘嘿嘿’冷笑了二声,在办公室里踱起了脚步。
这才知道一场史无前例的阴谋正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这不怪你,敌人若想要置我于死地,那必定是处心积虑的,我们只会防不胜防,就算没有这次泥石流事件,也会有下次的车祸事件,咱们现在不是要去追责过去,而是要
解决现在的问题,我且问你,难道就无法查出是谁给他打了那个电话吗?不是有电话号码么?还有,他银行转账也是有汇款账号的,看不出什么吗?”我重重问道。冷啡拿出手机来,将电话号码和银行账号调出来给我看了后说道:“许总,电话是海外热线打过来的,查无可查,至于账号也是从汇丰银行,海外市场转来的,我们目前是
无法查出什么人给他转的账。”
我一听,心底直冒寒气。
“好,你先随我一起去参加会议。”我对他说了声后转身朝着会议室方向走去。
“许总,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跟您说下。”冷啡走在我身后再度低声说道。
“什么事?”我耳根动了下,站住了。
“许总,有一天我竟然看到洛小夕与许延望在一起。”冷啡想了下后这样低声说道。
“洛小夕?许延望?”我皱起了眉来,“难道这事还与洛小夕有关?她只是我曾经支助过的一个贫困山区孩子呀。”不是我不敢想,而是不愿意把人心想得太坏,毕竟这女孩子是靠我的资助一步步走过来的,她的成长,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很难想象她会变坏,或者有那么深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