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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问题来了,首先,你在医院照顾我丈夫时,请问你对他做了什么?据我请来的美国教授说我丈夫是被人下了一种致迷幻的毒药,毒约发作时没有意识,头疼剧烈,只能任人摆布,你又给他喷了一种带有性激素的药,以至于他嗅着气味只需要你才能缓解头痛, 这二种药目前内陆还没有,这是国外研发出来做实验用的药,被你拿
了过来用在了阿越身上,好实施你们的目的……”我继续说道,说到这儿,心情难过不已,无法说下去了。我这样的话一出,旁边的人都脸上变色,全都在窃窃私语起来,这大概是年度里他们所看到的最精彩的一出戏吧,真比影片上的间谍片还要惊悚,而这又活生生的发生在
我的家里,全因钱财而起。
“余依,你假怀孕被我揭穿后恼羞成怒,血口喷人,竟然说些这样的乱七八糟的事,谁会信你呢?”洛小夕这时面色赤红,指着我厉声怒喝。“当然,信不信没关系,洛小夕,我的手机里有你与许延望呆在一起的视频,还有在白帝庙里你买通那高僧说你肚子里怀的是男孩子后与他在一起说的那些密谋许家的视频与录音,这些我都会交给公交机关处理的,你放心,那个高僧我已经让警局逮捕归案了,我想应该很快就能审讯出事情的真相了。”我冷笑一声,扬起了手机,不慌不忙地
说道。
洛小夕这下站不住了,身子哆嗦了下,整张脸白得吓人,眼睛紧紧盯着我的手机,恨不得就要上来抢走掉我的手机摔掉。我看着她笑了笑:“洛小夕,你不仅对阿越下毒,还用同样的方法对我婆婆吴向珍下毒,我婆婆前几天误喝了你端给我的滑胎药后身子虚弱引发了肺炎,住进了医院里,你竟然丧心病狂,用同样的药物让我婆婆意识不清,神志昏迷,在这样的情况下你骗取了所有属于她在许氏集团的股份和许氏家族的财产,最后一次时,被我发现了,我让你交出证据,你不肯,与我在病房里打斗了起来,竟诬蔑我要将你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我问你,你借着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做了多少丑恶的事?难道就不怕你肚子里的
孩子遭到报应吗?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将要做妈妈的女人,你没有良知吗?”
“天啊,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呀?”
“这可是现实版的豪门争斗,只是太可怕了,太恶心了。”
……
我的话音一落,身旁不少女人发出了惊叹声。洛小夕彻底慌了,面红耳赤地瞪着我,指着我的脸,狠狠说道:“余依,你说的这些都是诬蔑,都是因为妒忌我才这样胡言乱语的,事实上,你就是生不出儿子来,怕家产
被我剥夺了,才想出这些荒谬的说法来的,阿姨不会相信你的。”
事情至此,洛小夕仍然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吴向珍的身上。我冷笑道:“我说了,你们信不信没关系,我已经从你的卧房里搜查出了那些药水和针孔注射器,我相信警察现在已经赶到了,不久后,他们会通过这些证据来请你进局子
里去坐坐,好好招待你的。”
至此,洛小夕全面恐慌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余依,你,你竟敢私自搜查我的住处,我,我要,我要告你侵犯我的隐私。”“侵犯隐私?”我挑了挑眉,扬唇笑了下:“洛小夕,你要认清楚,我与许越是法律上允许的夫妻关系,那套别墅是我们的家,你一个外人住在我的家中,我没有告你非法入侵罪就已经很不错了,我翻找我自己家里的东西,这有什么不当么?好吧,如果你要去告,那你大可以去告吧,我风清气正,一清二白,完全不怕。”说完这里,我淡然自
若地站着,眼睛环顾了四周一眼,大声说道:“各位亲朋好友,这个女人洛小夕就是在这样的境况下,在我丈夫失去记忆时,用那种办法,在我婆婆的帮助怀上了我丈夫许越的‘孩子’,她借着肚子里的孩子在背后与许晟睿父子勾结,想要霸占许家的财产,而我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假怀孕来抵制她,你们说到底是我假怀孕罪过大,还是她所做的这一系列犯罪的事罪过大?我为了保护我的丈夫,保护这个家曾经将她送到过警局去,但只过了几天,她就出来了,一直以来我都因为证据不足,无法将她绳之于法,只在前几天才被我亲眼撞见她向我婆婆用针孔注射器……时,为了获得更加充足的证据,我才搜查了她住在我家里的卧房,算是找到了那些证据,今天全部会交给警方,真不好意思,今天的慈善晚会被这些丑陋
的家事打扰了,真对不起,这件事情马上就会过去,慈善晚会将推迟半个钟头举行。”
“这女人可真不要脸,现在的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就是呀,要是有这样的女人赖在我的家里,我第一时间就将她给干掉了。”
“没错,要是我,第一天就把她的裤子给扒了,放到大街上去游行示威。”
“我最讨厌这样的小三,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还恩将仇报呢。”
……
各种各样指责声和议论声都朝着洛小夕喷来。
洛小夕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她恐慌地看着这一切,身子往后退去,我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是这样的吧。“各位亲朋好友们,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心机太深,太会演戏了,我不得不找了个这样的时机来揭穿她,今天你们也看到了,是她逼着我把这些家丑外扬的,真抱歉,耽搁了
大家宝贵的时间,让各位看笑话了。”我十分惭愧地对着众人道着歉。“没事,我们都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这样的女人早该揭露一棍子打出去了。”众人都在旁边附和安慰着我,特别是一些豪门阔太更是义正辞严地说道:“许太太,不
要生气,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女人可真不少,以后我们要团结起来,将这种女人中的败类打得趴倒在地再也起不来就好。”
……
接着就是各种义愤填膺的声音。
我松了口气,扭头朝许越看去。他正站在我的身侧,眸光温存如水地看着我,唇角是一抹赞许狡黠的笑,仿佛我现在所做的这一切他早就料到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