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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繇深以为然。
眼下，老徐又去吃瓜去了，钟繇就待在房车里给姜文彬发消息。
“怎么样啊师兄，你那里有什么好的材料吗？”
姜文彬：“阿繇你上次和我说过后，我一直有留心这些灵物，现在倒是收集了一些，不过不知道你能不能看得上。”
钟繇：“师兄你现在忙不忙？有时间发给我看看吗？”
姜文彬发来了一条语音，背景音有些嘈杂，但他声音里的幽怨却是半分不减地顺着手机听筒传了过来：“最近一直在忙，现在还在外地出席晚宴呢，我的会长助理也不知道来帮帮我。”
钟会长助理繇：“……”
姜文彬：“某些人不要在那里已读不回，我知道你听到了。”
钟繇心虚地舔了舔唇：“师兄，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助理，那么多助理还帮不上你的忙啊？”
姜文彬气笑了：“阿繇，你少给我转移重点啊。我在意的是这个吗？你觉得我在意的是这个吗？就算我招100个助理又怎么样？我需要是你，跟在我的身边，多长长见识，为以后做准备。”
钟繇装聋作哑，直接转移话题：“所以师兄你大概什么时候帝都啊？”
姜文彬无奈摇头，“回去的话，最起码也得等三四天之后吧。阿繇你要是着急的话，可以自己去手工艺协会看，反正我办公室的密码你也知道。”
钟繇犹豫了一瞬，“算了，还是等你回来再说吧。”
姜文彬一下子就看破了钟繇的想法：“你就是怕被协会里那群蹲你的人抓到，你根本就不敢露面。”
钟繇：“……”
姜文彬实在是恨铁不成钢：“阿繇，你这样不行啊，你得多去手工艺协会转转，你得经常露面！这会长的位置我是要传给你的。”
“师兄，我不太想接手你的协会。”
姜文彬问她：“怎么？你是觉得你现在的豪门身份有保障，所以不缺钱了？”
钟繇摸了摸鼻子：“那倒没有。”
姜文彬：“所以呀，靠人不如靠己。你们江家的公司又不是国有企业，私营都是存在风险的。”
钟繇哭笑不得，“师兄，你的手工艺协会也不是国有的啊。”
姜文彬啧了一声，“那怎么能一样？协会可比公司稳定多了。”
钟繇想了想，觉得也是。
就算有一天机器发展到能够代替全部的人工，但那些蕴含着人类智慧结晶的作品，也不会轻易湮灭于历史长河中。
姜文彬循循善诱：“师兄前路都给你铺好了，你到时候直接上阵就行了，然后运用你的聪明才智把协会发扬光大，赚钱之后每个月想给自己开多少钱，还不是你自己说了算吗？”
他话锋一转，预料性地打断了钟繇的话，“还是说，你就这么能保证自己以后不缺钱了？创造出锂辉之后，你就再也不创造新的人偶了？”
钟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