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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她无法回应他的话，但这样说可以让他少一些罪恶感，这还是他第一次脱掉姑娘的衣服，在他这个年纪早该成家立业，家族同龄里面只有他还未成婚。
林小雅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额前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模糊，她试图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处在一个昏暗的树洞里，树根从上方垂下，洞顶上布满了蜘蛛网，最重要的是有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篝火旁，扭着衣服上的水。
莫林阳发现了背后的动静，他转过头，确认这女子是否还会偷袭他，只见她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
原本红色的双眸也变成了漆黑色，应该是恢复正常了，难道她之前是给谁控制身体了吗？
“身体舒服些了吗？”他继续扭着手上的衣服，“要是觉得冷的话，可以坐到篝火这里。”
林小雅身上披着一件披风，她坐起身来时不慎让披风滑落，显露出她的雪白肌肤。
在篝火光线下，她的皮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她赶紧抓起披风重新裹上，她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位青年，才发现他手里拿的是自己的衣服！
莫林阳也发现了她的目光，把之前想好的回答说了出来。
“你之前发烧了，身上的衣服湿透了，穿着那些衣服你会死掉的，现在衣服还没晾干。”
他抖了抖手上的衣服，然后把衣服晾在一旁的树干上，树干上的衣服还在滴水。
莫林阳现在也只是穿着内衣，轻盔甲放在树洞门口挡风。
她想起了之前失控的时候，眼前这个人是受害者，最后坠落悬崖的时候，好像有一个人抱着她。
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没猜错的话，还是他保护了自己，虽然他脱掉了她的衣服，但也只是为了救她。
“我是你的敌人，你为什么要救我？”
树洞里的篝火发出柔和的啪啪声，伴随着微弱的火光，照亮了莫林阳的脸庞。
火光映照下，他的轮廓清晰可见。
莫林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他也没想过，说的矫情一点，只是看到落难的姑娘，他身为武者觉得应该去保护她。
但这样的话显然不适合说出口，他也不是这样的人，他走过来伸出手，林小雅下意识想躲闪。
“不要动，我看看你的烧退了没有。”莫林阳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之前那么烫了。”
她感到一阵温暖从手掌传来，这是除了母亲以外，第一次有人如此温柔地触摸她的额头。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随时会失控。”她撇过头，“等衣服干了，我就会离开这里。”
“你为什么会失控？”
林小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也识趣的没有继续追问，毕竟这是别人的秘密，也有可能是别人伤心的往事。
他能想到的可能，就是跟魔修有关。
“你好好休息，等衣服干了我去砍一些柴和弄一些食物回来。”
莫林阳走向洞口，望着外面飘落的白雪，雪花越来越大。
“我叫莫林阳，你呢？”
“林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