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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戚怀素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江尽染身边。
女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唇角笑意弥漫，“走吧，去我的律所坐坐。”
说完，戚怀素又招呼起了一旁的季清影和陆莹，“你们是她的朋友对吗？一起来吧！”
就这样，江尽染一行人跟着戚怀素，来到了距离这条街不远的律所。
这是一座格外豪华的建筑，和周围其他律所对比起来，看起来更加的高端宽敞。
戚怀素一走进门，律所里的各位员工先是一愣，然后纷纷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许久不见的大boss突然出现在眼前，这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戚……”一个员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手足无措地捏了捏手指，正想向戚怀素走来。
戚怀素朝他们摆了摆手。
“不用在意我，你们继续做自己的工作，”她浅浅地勾了勾唇，“我只是带朋友暂时回来一趟。”
说完，戚怀素便领着江尽染几个，往建筑顶楼的办公室而去。
戚怀素的办公室，有着大片的落地窗，阳光透过玻璃把室内映照得温暖明亮，从窗户望出去，能够看到鳞次栉比的高楼，和车水马龙的街景。
江尽染坐在沙发上，戚怀素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季清影和陆莹坐在正对面，手里也拿着热气腾腾的茶饮。
这间办公室，虽然戚怀素许久不曾踏足，但是被收拾得很干净，各种物品摆放整齐，看起来一尘不染，果汁咖啡热饮一应俱全。
“戚律师。”
陆莹见戚怀素忙完，终于坐在了沙发上，她最先按捺不住，有些激动地出声，“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
她有些不确定，毕竟这种事听起来太过匪夷所思，就像是天方夜谭，但事关自己的儿子，她还是必须要确认一下，“你答应了小染，愿意给我的儿子辩护？”
戚怀素其实对眼前的这位女士，以及她的儿子，并不太了解——
她今天来到这里，只是因为江尽染。
江尽染要她为谁辩护，她就会为谁辩护……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温声说道，“自然，我已经答应小染了。”
“戚律师！”陆莹顿时激动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的眼眶里瞬间涌上了大片的泪水，喷薄外溢的情绪难以抑制，“谢谢……”
说着，她的膝盖一动，竟然想要当场下跪——
“你别这样。”戚怀素眼疾手快，立马单手抓住了陆莹的手臂，让她的身体不再向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且真要感谢的话——”
戚怀素突然侧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江尽染一眼，“也应该谢谢小染……我是因为她才决定帮忙的。”
陆莹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对戚怀素的说法很是赞同，“你说得没错，多亏了小染……”
说着，她急忙转向了江尽染，眼睛里的泪水已经溢出了些许。
“陆阿姨，你不用谢我。”江尽染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声音温柔又有力量，似乎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陆庭深在学校里很关照我，也帮了我很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