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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这样的事情败露出来,那造成的影响必然是巨大的,如果说稍有处置不当,那很有可能就会引发大的风暴!
事情发生到这一步,冯盛明、冯钰的内心早已惊变。
为什么冯府会这样?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怎样变态之人,才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作为书生,又在京城为官多年,虽说后来因为父亲的缘故,使得其不得不黯然回归家乡,这也使得冯铨心底多藏有不甘,而这份不甘更多是宣泄在青楼!
清楚了这一点,那想要以少胜多的解决冯府,那么只需摸清楚冯府作息,并成功潜入府来,通过食的方式来控制冯府,如此也就变得简单了!
人这一生其实很简单,衣食住行中,每天紧要解决的就是食。
“真会狡辩!看来你冯盛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听着冯盛明的话,赵宗武脸上浮现着狞笑,说话间是提着雁翎刀怒劈而下!
一个人如果想完完全全杜绝这些,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不现实的存在,但对待汉奸,当用更为棘手的事情解决才为正道!
这冯家做的是什么事情,冯盛明这心中比谁都清楚,可即便是再清楚,可有些事情是万万不能流露出来的。
一个个问题就像炮弹一般,不断向年迈的冯盛明发起进攻,而就在这询问期间,赵宗武仔细观察着冯盛明的表情。
毕竟这睡醒了要吃饭,睡之前也要吃饭,而在这历史洪流中,又有多少是因为食,而发生的惊天改变?!
“你冯家在此道共获利几何?”
此役,赵宗武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想要玩转幕后之事,这并非只是一个单纯的刺探与反刺探的事情。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听着赵宗武那义愤填膺的说法,冯盛明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指着他们而怒问道:“你们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尤其是对他们冯家来说!
“那赵宗林到底在什么地方?”
人面兽心。
喜去青楼,所干却是龌龊之事!
尤其是这其中负责府内安全的家丁,尽管冯家是书香门第,但对待府中这些家丁,所行还是军队中的那一套!
谁能想到,曾经自诩是最安全的冯府之院,如今竟是他们最大的噩梦。
本装作无辜的冯盛明,在听到这一词汇后,整个人都发生了改变,明白了,明白了,现在的他已经明白了,眼前这群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幼龄之女,那本应是最天真无邪的年纪,所承受的却是最不该承受的东西,在这短短一年间,被冯铨折磨至死的幼龄之女,竟多达二十余人!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他冯盛明绝不会这样!
在这其中,同样掺杂着很多的因素,如果你不能通悟此道,那终究不能在情报一道走的长远。
“你这儿子当真是该杀!”看着冯盛明那带有苦笑的笑容,赵宗武抽出雁翎刀,语气严厉道:“老子活这么久,从没见过如此兽心之徒!”
利用特制蒙汗药,从内部瓦解冯府安保措施,此时冯府高院对赵宗武来说,那不过是任他索取的存在!
可明白归明白,但有些时候他就是打死也不能承认!
“啊……”
但越是表现得很强势,这其实越能表现这内心深处的恐惧!
以至于,就算是没有所谓私贩势力的事情,没有个人恩怨,赵宗武要是见到这一幕,那必然也是会出手解决掉这样一支败类家族!
作为汉奸的狗腿子,他们又怎可能会,存在良知这种东西?
那完全是因为冯家心有所忧,使得在很多时候,这内心总是充满着不安全的心理,为此就有了一系列古怪举措!
“大当家的!条子都已经解决。”当冯盛明带有质问时,叶超、祖泽润等一应提刀进来的人说着,那刀锋处鲜血不断流淌着,身上迸溅着诸多血迹。
“我是谁并不重要。”看着情绪变得异常激动的二人,赵宗武嘴角带着狞笑,声音浑厚的说着:“重要的是你冯家做了什么,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对他来说这一个或许能够伪装,可一旦在短时间内牵扯众多利益,即便是这个人再懂伪装,那必然也会因为出现丝毫的波动,从而表现出别样的神情出现。
“我再来问你,那韩虎跟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冯家在辽西私贩势力中,到底处在的是一个怎样的位置?”
这很多时候,此言通用于读书人身上,相比较于那些粗鄙之人,读书人更懂得伪装自己,更懂得去维护自己的外在形象,那谦谦公子的形象!
“污蔑啊!这都是最大的污蔑啊!我冯家世代忠良,书生之家,怎会行这世间粗鄙之事,好汉,我想我们这中间肯定有小人作祟!”
这一言不合就砍人,你说那冯盛明怎会受得了啊!
用了两日将这相关事宜探查清楚,在决定下手前,赵宗武很自然的就将关键点放在了冯铨身上!
叶超在调查冯府期间,也对这府内豢养的家丁有所了解,尽管这冯家是书香门第,而在平时做的事情,却是那欺男霸女的事情。
说话间,他的大儿子已经被砍掉了脑袋,二儿子也成了废人,他甚至还不知道,眼前这群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但对叶超他们来说,今日之事,那当真是完完全全颠覆了他们以往的认知,因为这事实在是太过诡异。
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可对比的事情,因为冯府有‘过时不食’的规矩,所以在冯府,往往是下人会早于主家吃饭,并且吃饭的时间很是紧迫。
“那我给你再提个醒,广宁李家……”赵宗武看着手中雁翎刀,任由那血迹流淌,嘴上却坚定的说道。
几乎是同一时刻,冯钰左手捂着伤口,只不过那右臂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在地上不断打着滚,歇斯底里的怒喊,无不宣示着他的疼痛。
对于赵宗武一行如何进府,且府内家丁在遇此等响动的情况下,并没有第一时间戒备来防,冯盛明至死心中也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