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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你为什么还要用中庭人那脆弱的躯体，明明都能自由操控灵魂了。”
“这个……有各种各样的考量吧？”
听了海拉的疑问，洛安也只能是打了个哈哈。
“我担心自己身为‘人’的一面会因为这样的变强方式不断磨损，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忒修斯之船，你提过不止一次了。”
似乎真的是因为洛安多次用这个话题搪塞，海拉直接给补上了后半段内容。
“但我现在甚至还能感受到你灵魂中的火热，这个说法骗不了我，只能骗你自己。”
“所以说给我点时间，你也不想我是个满脑子繁衍后代的蠢货吧？”
“索尔可已经跟那个中庭女人去那什么……度蜜月了，我着急一点无可厚非。”
洛安被这话题整得头皮发麻，正想要用沉默来应对的时候，一阵自灵魂深处传来的不适感让他微微皱眉。
“没想到这都没进那条街，就已经有人盯着我们了。”
“那个人或许在中庭人里能算佼佼者，但你别说自己打算防备他的袭击。”
这样明显的窥探同样没能瞒过海拉，只是她显得并不在意，甚至直接在洛安身旁换起了衣服。
几分钟后，洛安将车子停在了路旁，边上是一家看着就不大正经的酒吧，甚至透过门缝都能看见里边暴露的曼妙身影，以及人们那肆意放纵的动作。
“你认真的，调查就来这种地方？”
尽管来的路上海拉已经在洛安允许之后，将目的地的信息读取了一遍，但在实际看到这鱼龙混杂的地点之后，还是有些排斥。
“我的变装怎么样？”
戴上眼镜之后，洛安朝海拉装腔作势般拍了拍已经穿好的暴走族风格皮衣。
“像个因为跟家里闹别扭就离家出走的青少年，而不是一个杀手。”
一边说着，海拉迈步上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在洛安脸上划过，随后缓缓用力，将后者那上扬的嘴角压下。
“这样会好一些，而且说话要更加张扬一点。”
臂弯处传来柔软的触感，洛安甚至不用低头就知道海拉已经进入了状态，于是径直朝那酒吧大门走去。
只是他们两个甚至没能进门，便是被一位脸上带着刀疤、酒保装束的凶狠男子拦下。
那人视线丝毫不遮掩地看着海拉，眼神中满是污秽。
“这里可不是瘦麻杆能来的地方，但这位美妞可以……”
“他手上有十几条人命，你来还是我来？”
海拉话音刚落，只觉得面前一阵微风拂过，面前的男子已经不能再说出什么话来。
“在这里动手完全用不着有心理压力，感觉挺合适的。”
洛安说出这番话的同时 那男人一脸难以置信地抬起手，但张嘴时却只能从喉咙里喷出一滩血液。
这时，看热闹的人群中才有眼尖的发现，男人脖子上已经多出了一柄短刀，鲜血早已染湿了男子胸前的衣物，但因为本就是黑色高领衣，所以并不明显。
“那么请问……”
未了，洛安抬脚将男子踹倒在门边，俯下身之后伸手握着刀柄。
“现在，我们两夫妻能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