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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那一个，真的，随便给一个就行了。心性不一样也没关系，大小姐吗十八变也不是没有可能。”
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改天给你。”
白色西装的男人心满意足，最后喝了一大口酒，把所剩不多的酒瓶放在实验桌上，笑着离开。
等到他走后中年男人犹豫片刻还是一咬牙把那小半瓶酒拿起来，三两下消灭干净，这才心满意足。
······
一所占地极大的私人庄园里，陈言跟面具男人在一间古典的屋子里相对而坐。
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气，男人给陈言和自己都倒了一杯茶，他不喜欢这个，但是他觉得跟陈言喝伏特加不太好。
他害怕一会讲着讲着陈言喝晕了，那到时候自己就是浪费口舌了，搞不好再吐自己屋里，不好不好。
“可以开始讲了吗？”陈言问。
面具男人喝了大一口茶，猛的吐了出来，赶紧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烫的呲牙咧嘴。
“男人还是不能喝茶，就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言耐心的等待，但是一直盯着面具男人，面具男人头顶的墨绿色小人看了陈言两眼，就收回视线，这让他有些不自在。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赫尔墨斯。
你可能听说过我们的组织也叫赫尔墨斯。跟你想的一样我就是头头。”
说着赫尔墨斯看了看陈言，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又继续接着说，
“亚历克斯大概已经跟你说过了吧，我们的世界理论万物有灵，现实维度灰色维度跟虚维度。”
陈言点头，语气冷冰冰，“但是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那些人都会死。”
“不要急，让我慢慢说，我们都生活在现实维度里，但是着三个维度实际上上是在一个世界里，就像我现在坐的位置，也许在灰色维度里，正站着一个山神，也许在虚维度里，正坐着一个女鬼。
一般来说三个维度之间是没有联系的，但是现在出问题了，我们说天道出现了破损。
两个维度间的屏障被打破了，虽然很小，但是足够让灰色维度的灵进入我们的维度。
而犹豫和另一个维度接壤，我们身体里的灵的潜力也被唤醒，就是你在学校里看到的那些人，他们的灵强化到一个本不该有的强度，这会摧毁他们作为一个人的理智，他们就彻底变成了怪物。
但是庆幸的事情是，一般天道裂缝影响的范围很小，你们学校那个已经是很大的了。”
陈言若有所思，“我为什么没有变成他们那样？”
赫尔墨斯想了想说，“你跟我们一样，是进化完成的，甚至血统非常之高，但是奇怪的是检测不出来。”
“还能进化完成？”陈言有些吃惊。
“知道这世界为什么精神病突然急剧的增多吗？因为世界出现了点问题，保护我们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消失。
我们的灵魂就是灵，他代表着我们的意识，道家讲心藏神，那就是灵的居住所，本来住在身体里相安无事，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不匹配，就是身体开始排斥灵魂，或着说灵魂想要去往其他维度，身体的感知与精神的感知出现了偏差，所以他们病了，而我们也是这样，不过不同的是我们的灵跟身体找到了另一种相处的办法，这似乎是血脉中一种很远古的力量。”赫尔墨斯讲完沉默看着陈言，让他自己回味，他又倒了一杯茶水，这次小心了许多，抿了抿确实不烫才放下心来，一口气干了，再去倒一杯。
陈言心中翻江倒海，果然是另一面，世界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