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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祝久儿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岔了,抬头见着对方意味深长地眨着眼,方知道自己没有想多,她的确是那个意思。
本来闲哉哉的大小姐耳朵根子瞬间就红了,幸好她也经历过圣懿公主,相较之下还能不彻底崩溃,能扛得住这一波,微微一笑道:“我与夫君已经生育三子,且是三胞胎。”
祝久儿生了三胞胎这件事情在大楚都城是传开了的,也让他们夫妻二人名噪一时,被视为大吉,但大齐哪里听说过,大齐的医疗条件还不如大楚呢,生一胎都费劲,别说三胎。
双胞胎更是少见得很,这下子可把这帮姑娘们吓得呆住:“三个?”
“一胎三个?”朗月也是吃惊:“可是同时出生?”
“相差没有多少时间,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如今也要满周岁,或许待我们回到大楚时,他们已经能够走路。”提到孩子,祝久儿着实想念,目露思念。
“大楚的医术竟然如此高超,可以同时让产妇生出三个……”有人震惊道:“这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我朝生一个都费劲,这些年生孩子死的妇人无数。”
“这是否也说明大楚的大夫比咱们大齐的厉害,大小姐能说说是如何生下这三胎的吗?”有人说道:“若是能让我们大齐姑娘也能如此顺利生产,不用赴死就好了。”
在这一点上,祝久儿是不愿意藏私的,天底下的母亲都不易,回想自己的生产过程,她也是仍心有余悸:“其实也是一波三折。”
祝久儿从自己有孕讲到预备要剖腹生产,甚至从圣药门那里弄到了药为止,一直到生产时有一胎生不出来,子宫失去了弹性,危险重重,到舅母如何替自己按摩助产。
听者无不心悸,尤其在听到准备好剖腹生产时,自己都跟着出了一身冷汗。
祝久儿是丝毫没避讳瑶珠的作用,事实也是如此,若不是她自己和孩子也难逃出生天。
“圣药门居然有如此神药,可惜我朝与南疆这几年断联,也不再往来,想要从他们那里弄出这等神药来谈何容易,对了,那南妃……”说话的人突然想到这号人物。
祝久儿沉默些许,说道:“如今人在公主府,就冲她给驸马下三尸虫一事也不会轻饶她。”
“那人还活着吗?”
“我与夫君出使时人还在,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圣懿公主与驸马感情颇深,当初还是公主将驸马从阎王爷处抢回来,岂能放过这罪魁祸首?”
“这人终究是要死的,但定不会让她死得容易。”祝久儿的态度就代表公主府。
朗月颌首道:“那南妃从前就爱与婉妃娘娘较劲,所以其后才会对他们母子俩下黑手,孰料会峰回路转,她当初下手有多重,如今也算是报应了。”
大家对这一点倒是认同,提到婉妃,这帮女子又忍不住开始八卦 ,祝久称倒也是知无不尽,这事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说婉妃娘娘还活着,不仅逃了出去,还又成婚。
且那对象就是她们心中猜测的乌元昌,一时间让她们炸开了锅。
这绕了一大圈,婉妃又与原配丈夫在一处,那陛下这算什么?这到底是顶了绿帽还是没顶,事关皇帝,她们倒也不敢说得太直白,只是咂舌道:“真没有想到。”
其中一位姑娘在这个话题时比较沉默,祝久儿记得她之前还十分活跃,这前后的反差很难不让她留意,见祝久儿盯着那位姑娘,朗月说道:”这位与乌云其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这话说得隐晦,其实就是两人按理说是要定下亲事的,世家之间打小就定婚是常有之事。
只是乌元昌一叛逃,这事自然不了了之。
祝久儿见那姑娘生得娇小,不似寻常大齐女子骨骼宽大,眉眼秀美,见她这情形估摸着还念着旧好,再想到乌云其与假宁华公主也是成过亲,圆过房,一时间不知如何评述。
再等聊下去,才知道这位姑娘上个月刚刚成亲,祝久儿也就觉得这世事无常,原本应该理所当然在一起的一对却也能分隔两朝,可叹这姑娘大概能过个安稳,乌云其现在孤身一人。
不过只要乌家没有站错队,接下来定是未来可期,乌云其也不怕找不着媳妇。
今日在这里可以说是收获不小,祝久儿也喝了不少杯,这女人在一起就是话多,一直聊到深夜,萧天洛忍无可忍方才找过来,见到的是两颊通红,眼神迷离的自家媳妇儿。
见她有男人来接,众人哄然一笑,羡慕的同时也有几分失落。
成了婚的姑娘也有好几位,她们的夫君不知道在哪喝得醉醺醺,哪里顾得上自己的女人。
祝久儿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告辞离开,与萧天洛并肩离去,看着男人小心翼翼挽着祝久儿的手,两人身躯习惯性地贴在一处,不知何人叹息一声:“这才像夫妻吧。”
朗月看了那女子一眼:“听闻你马上就要下嫁到侍郎府上,先以诚相待,或有意外之喜。”
那姑娘却是撇撇嘴:“他婚前就有了通房,听闻外面还养着一个青楼女子,哪有什么意外之喜啊,不过他家也是拎得清,听说准备处理掉了。”
这姑娘是下嫁,那侍郎府如临大敌,生怕被亲家逮到猫腻,下手极快极狠。
至于为何下嫁,自然也是权衡利弊的结果。
有些官员看似官阶不高,但其所在的位置却关键,能派上大用处,如同皇帝为萧佑挑选的陪读,看似家世不显,身份不显,可一个个都在关键位置上,迟早能发挥大作用。
祝久儿在萧天洛的陪伴下回到帐篷里,尹霜立马就去准备醒酒汤,她今天是见识到了大齐姑娘们的惊人酒量,不过大小姐也还好,喝了那么多,也仅仅是微醺状态。
不过醒酒汤是要喝的,防止明日头痛。
祝久儿半仰在那简易的榻上,不停地揉着眉心,想到这帮女人的虎劲,嘀咕道:“一个个也太凶了,她们拿那酒当水一般在饮,我用内劲才逼出来好些,不必出丑。”
三个女人一台戏,萧天洛去接的时候发现有数人,那得多少台子戏,这么多女人同时凑在一块,再把酒一喝,啧啧,萧天洛都不敢想象了,那得什么话都讲。
“都套到些什么?”萧天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