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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戈、镋、棍、槊、棒、矛、耙称为十八般武器,就是梅若自己也不敢说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
萧天洛承认是自己看的武侠剧太多了,爽文也瞧多了,上来就以为来个全才,这要把萧佑打造成无敌战士,此时哈哈一笑:“是晚辈想多了。”
梅若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说不上来的不对劲,终究还是悟了,这是觉得自己不够厉害?
萧天洛还没发现自己得罪人,自顾自地说道:“那您歇息后去看看场地,要添什么再定。”
这话才像样嘛,梅若撇了撇嘴,自家美若天仙的小徒弟怎么就找这么个愣头青,虽说看着体格长相都不赖,但这脑子,确定真的好使?
好在不久后梅若就知道如今的侯府不是自己印象里抠抠巴巴的宣武侯府了,它富了!
吃穿用度和摆设都比五年前要好,五年前他功成身退之时,侯府过的还是紧巴巴,那时候宣武侯夫妇还在呢,如今靠着两个小辈,居然把侯府撑住了。
原本的几分不爽快也因为这个发现消失殆尽,起码自己在侯府的日子不用受苦了。
老侯爷夫妇直到傍时时分才回来,听说梅若到了,两人连忙过来找人,这时候梅若已经在私塾的院子里安置下来,看他神情自在,老侯爷就知道萧天洛和祝久儿招待得不差。
两人见面却是拳脚相加,老侯爷上前就是一拳,直打向梅若的鼻梁。
“你这老匹夫!”梅若气得笑了,扎开马步,双掌挥出,一道劲风打过,老侯爷一避闪就后退了好几步,耳边一缕头发落下。
老侯爷看着飘落的头发,抿抿唇道:“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强的内力,老夫认输了。”
“老骨头?”梅若瞪大了眼睛,老侯爷这是说自己吧,他才多大的年纪,不过四十出头!
“老侯爷此言差矣,我正当壮年,岂能称老?”梅若耷拉着脸道:“当然了,若是与你的孙婿相比,的确是老了。”
被提到的萧天洛现在仿佛被点了穴,刚才他看到了什么?
这才是传说中的隔空打牛吧?他就没看到梅若有挨着老侯爷的身体,老侯爷的头发是怎么断掉的,看着地上的断发,能瞧出截面有多整齐,就跟被刀斩断的一样。
他揉揉眼睛,眨巴了好几下再看地上的断发,还是和之前一样,就是斩得整齐!
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看着萧天洛发怔的样子,祝久儿差点笑出声,这家伙是看傻了眼吧,这辈子也没有想过会亲眼看到这种场景,她扯着萧天洛的袖子才让他回神。
“我没瞎吧?”萧天洛在他们的眼神里指着自己的眼睛:“刚才是怎么回事?这就是传说中的内气功吗?这辈子第一次见,这是不是隔空打牛,我能不能练,年纪是不是大了?”
一连串的问题从他的嘴里啪啪啪地问出来,梅若哈哈大笑:“这内力不是任何人都能练的,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这一口气需得从小开始,你这年纪晚了。”
“不过你这一身筋骨皮练得是极佳,绝对是人中龙凤的级别,也是罕见了,怪不得侯府一眼就相中你,”梅洛说道:“当然,你若想练也不是全无办法,这次也跟着学试试?”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萧天洛自然是跃跃欲试,不过人家也把丑话说在前头了。
依萧天洛的情况就算能练得个皮毛也算是极大的成就。
今天算是刷新了萧天洛的新世界,让他对武学有了不同的感受,原来这武学是真的分内外,自己长年累月的训练也只是练了外在。
他们正站在一处说着话,曾管家喜不自禁地进来:“老侯爷,老尚书到了!”
刚才还说常尚书要晚些来的梅若也是一惊:“不是去探望在都城的亲戚去了吗?”
萧天洛只闻其名,今日能得见尊容,立马与祖父等人一起出去相迎,远远地就见到一精神矍铄的老人家走过来,一袭青衫,不像梅若面容年轻,脸上爬满皱纹,老态毕露。
“哎呦,我的老尚书啊,您怎么今日也来了?不是说晚几日?”梅若迎上前,却见老尚书的脸色不佳:“这是怎么了?”
老侯爷带着孙女、孙婿前去见礼,常尚书才露出一丝笑意,打完招呼才说道:“怎么,老夫早些过来侯府也招你嫌了?”
好一个也字,看来这是探亲时遇到不开心的事,老侯爷忙揽着他的肩膀道:“走,去看看你的房间,可是早就收拾好了,你这行李也带过来了,今日直接住下,庄主也有伴了。”
常尚书是与梅若一道来的,在路上就熟悉了不少,俨然是老友:“也好,我就来给庄主作个伴,只叹人走茶凉,世态炎凉,老夫今日也是领教了。”
侯老夫人问道:“这是怎么了?”
“老夫今日去探望的是家中侄儿,那可是亲侄儿,结果倒是坐了冷板凳,原因老夫也知晓,无非是看老夫致仕太久,再不能给他们助力,面上好像周到,里子里早嫌弃了。”
“那板凳凉得老夫实在坐不下去,更不要说住在那边了,老夫只好提前过来叨扰了。”
“这是说哪的话,您过来不是理所当然,来来来,看看您的新屋子,还有什么要添置的就列出来让曾管家去安排,往后这里就与您自个家一样。”
老侯爷说完又压着声音道:“所以您是?”
“知情。”常尚书抬起眼皮子,像是老侯爷肚子里的蛔虫:“不然也不会答应得如此爽快,想必梅庄主也是一样。”
梅若笑而不语,反问道:“若有那一日,不知常尚书的侄儿作何感想,所以老尚书您没信气,等着您侄儿热脸贴过来的一日罢。”
“但愿吧。”常尚书气得胡子直抖,不敢想那是自己的亲侄儿,居然请他入座后端上一杯热茶就说有事要忙,也没有说留话或留宿的事情,女眷也未出来相见。
强行坐了半炷香的时间,常尚书终于拂袖离去,府里的下人也没有动静。
“罢了,这事也是强求不得,他们满以为您老人家往后再也照拂不了他们便露出真面目,这何尝不是给您一次看清真相的机会,您是侯府的客,是小公子的恩师,往后与他无关。”
四位先生到了三位,就剩下那位探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