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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比暗鸦还中二？
“是的。伊甸之主的另外一个法则领域，在破坏神和的刺|激下诞生，它可以用魂晶的力量将意识物质化。”
“因为无法对兽神产生影响，所以您的老师放弃了将其用作战斗领域的想法，但既然无法解决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它要杀死兽神，甚至夺去兽神的传承？”
最让唐闲震惊的是伊甸之主的能力。
但钟遥对伊甸之主的态度又很复杂。似乎有些倾向于帮助伊甸之主。
唐闲这下终于明白为何母亲看的书籍会是那么荒谬的话题，因为这些事情实打实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现在开始，我们来寻找这个世界的漏洞。”
唐闲对这段内容明显来了兴趣。
“这里是它的意识化成，在这片空间里，我们能看到的，感知的一切，都由它所掌控。这里是真正的神国，不是幻术，也不是精神入侵。而是你的意识切切实实的被流放到了这里。甚至连时间都一样。”
“平衡补丁么？用游戏的说法来解释万兽界，倒也新颖。”
当钟遥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后，唐闲一方面觉得沉重，因为对手的过于强大。
唐闲心疼的看着钟遥，下意识的抱了抱她。
“您可知道它算计兽神，人间遭受了池鱼之祸。我们住进金字塔，抗争的数百年，其实都源于它的算计。”
唐闲点点头，他确信母亲应该是在隐藏着某个讯息，但他也没有急着去追问。
从钟遥之前的反应来看，钟遥应该是有些难受自己被困在这个地方的。
钟遥欣慰的笑了笑。
这个直觉他也说不好原因，唐闲看着钟遥，尽可能温柔地问道：
“可是天外的天到底还有多少重？我们全部秩序之子所努力了几百年的结果，也只是它算计里的一环。这样的敌人又该如何对付？
唐闲点点头：
唐闲一下子想到了古代有款游戏叫作孢子。
连同自己与母亲。
“如果这个世界所有生物都是遵循某种规则的，都有极限，都可以被掌控，对它来说，这就像强迫症看到了不对称的事物一样，难受，但并非不能接受。
“它一生几乎不遇挫败，在对种种规则的探讨上登峰造极，连一个同行者都找不来。如果说魂晶赋予了兽神们无可匹敌的力量，那么它也拥有了所有生命最为羡慕的力量。”
“类似的存在？”
那款游戏的第二阶段就是diy一个自己想要创造出来的生物，体验造物主的权限。
“这个世界就是伊甸圣地？”
“真狂妄的想法。造物主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指的是能够孕育生命和种种规则的宇宙本身，并非是某一个存在。但它居然想要自己成为造物主？”唐闲其实已经不感到惊讶了。
“那是什么？”
接下来便是反击的时刻，首先得从母亲这里下手。
“可兽神在这片领域里，并没有呈现出任何被支配的表现。无论老师的意识如何变化，这周围的环境如何变化，都无法影响到兽神。”
“魂晶里的力量，本就是无法解释的。”钟遥曾经也尝试过去了解这种力量，但最终没有成果。
他忽然想到了某个有趣的说法：
“我啊……已经在这里，被困了很久很久。真的……很久了。”
可破坏神不同，它就像是打破了生物进化规则一样，在不断地变强。明明是橙阶的生物，却能没有任何障碍的突破到红阶之上。”
“我们继续聊伊甸之主。在破坏神诞生之后，它创造了伊甸胚胎，后面的事情呢？”
“我并不了解这么伟大的生命。至少对于我来说，它的能力足以强大到证明这个世界是有神的。”
“我们无法想象如果这个世界有意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可老师的眼里，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假设。世界当然没有意识，但它想着可以让一个有意识的存在成为新的世界。”
“是的，伊甸废墟以前并非废墟，是一片很大的不规则的地带。而伊甸圣地，按照老师的说法，数百年前，只不过一室之地罢了。它每天都会慢慢的扩大，这象征着老师与世界本身的融合程度。”
钟遥点点头，目光带着无奈，她何尝不知道呢？
“这才是老师最可怕的地方。它在尝试着……变成这个世界本身。”
唐闲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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