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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圣战之日过后，唐小九白曼声元雾唐很肉这些在矿区协助的人与兽都安全返回时，却并没有带来好消息。
无法进行人类活体实验，句芒的这项研究进度也就因此而停住。
这件事发生在圣战之日前几日。
阿卡司和元雾沉默着没有说话，不多时便来到了黎小虞所在的地方。
宋缺出于礼貌没有打断，但等到句芒讲述完后，他还是平静地说道：
歧源站起了身，原本看起来呆滞的眼神变得稍微冷冽了些：
这个世界，她不是最了解唐闲的，但思维模式却和唐闲最相近。
见所有人沉默着，歧源又说道：
“挑衅么？你们还没有意识到最坏的局面已经出现，我只是在给你们一些启示。”
黎小虞也不去管，任由那间店铺占着资源却没人运营。
人们还在等待着唐闲从矿区里带回好消息。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但歧源也没有惹人怀疑什么，她的话语依旧让人难以捉摸。
至少算是亲口听到了秩序者的话，这让黎小虞安心不少，她这些天一直担心唐闲，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唐闲大概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歧源点点头，开门见山地说道：
也让她的话听起来极为认真。
没有死。
但在兽神面前，不堪一击。
“什么启示？”
“唐闲所掌握的兽神传承，如今尽归于伊甸之主，有着所有兽神传承的伊甸之主，已然不是你们可以匹敌的。我是你们最后的希望。让我去矿区与它一决高下，或者，让它来到人间与我一战。”
句芒的实验到了一个很关键的地步——人体实验。
“宋缺？”阿卡司问道。
“如果我是唐闲，我会将每个人的价值具象化，将你们分为一类可用资源和二类可用资源，甚至三类可用资源。”
老张今年已接近五十岁，膝下无子。他忙活了几天，就是不见有人认领这个小女孩。其实这种事情他也见过。
这件事她最早提上了书面申请给黎小虞，准备用一些别有用心的罪犯来做实验。比如那些试图分裂百川市的人。
“喜欢你的人会变得更多。”
二人对看一眼，没有说话。
白曼声，元雾，唐很肉，还有住在东郊鸭棚外的神秘少年暗鸦，这些都是唐闲身边最顶尖的战力。
“你这样的存在，再做这样的挑衅，很掉价。”阿卡司说道。
阿卡司不解，歧源则继续说道：
以前在底层，十八岁后天选之试失败的人，那些没有天赋的人也会有自愿当商品被卖掉的。
这便是最糟糕的局面。
“这个实验不能再做了，这些打破生命禁忌的做法，本身就是对生命的不尊重。句芒小姐，您的能力如果愿意用于医学领域，而不是基因领域，必然会更受人敬重。”
所有百川市里有分量有实力的人，都聚在了这里，黎小虞说道：
“但原理上，伊甸之主和唐闲的共生更为复杂，并不是单纯的衍生了一个副人格。”歧源解释道。
接着句芒便开始讲述达克是如何用意识控制自己的身体变化的。
在座的人里，只有她去过伊甸圣地，那个真真正正的神国，她在那里待了数千年，所以很明白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在很早之前，歧源便做了很多的准备，她一直以来研究人类的意识形态，用神国来囚禁其他人类的意识，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进化为人，另一方面，则是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得到了消息后，就派阿卡司和元雾去将歧源请了过来。
不仅仅是黎小虞在，卿九玉，白曼声，宋缺，唐景这些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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