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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寻了解宋缺，宋缺如果知道秩序者有着奸细在百川市，即便掩饰的再好，也瞒不过宋缺，最关键的是，他们会习惯性按照对付人类的方法对付齐寻。”
“是的，百川市之后的工程其实有一部分是假的。要骗过齐寻很简单，但是要瞒过秩序者，那就必须得假戏真做。”
和钟秀秀唯一的不同是，钟秀秀没事还可以研究一下人类最高使命。
唐景回到了百川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唐景回忆起与神面对面的那一天，至今还有些恐惧：
“你的意思是，那个叫齐寻的人，便是神的耳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他的？”
“关于监视齐寻？”
乔珊珊这次是真下了功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句芒好好分析了一通，其中就有先从外观开始。
“是的，但齐寻在动机上也很是符合。我的确留下了很多人的名字，比如二十二堡垒的领主，天守阁堡垒的领主候选，一些大财团的财阀等等，这些人我全部罗列好了姓名和生平，包括我个人对他们的一些看法，全部记录成册。”
“来了，坐。”句芒将墨绿色的头发绑了起来，扎了个马尾辫子。
“……”
唐景是前一日抵达百川市，在这之前，他一直留在圣山。而当他离开圣山的时候，法庭刚好出了一点变数。
“齐寻实际上野心，顶上三家里，就齐寻看起来最为纨绔，可纨绔是有代价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由奢入俭。”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是在拖延秩序者的脚步而已。现在的局面反而是最好的。”
“白霜的确可以带着城市挪移，但过于巨大的城市，和上千万的人口也会要透支白霜的能力，这之间的间隔太久，变数太多。秩序者要在这个世界找到百川市，太容易了，哥哥直接否定了这个法子。”
“但神座就在空中，如果审判骑士们要进攻，早就攻来了，它们现在也都被秩序者约束着，等待着九十天交易结束。秩序者到底想要从我们这里获取什么呢？”
“那个时候即便是你，也算不出后来的变化吧。”
“时间只有二十八天了，我必须帮哥哥争取一些时间。接下来的时间，我应该不会留在百川市。”
“比方说当时代表圣地堡垒的，宋缺身边的人，那位林决。他给人的印象和齐寻很相似，也是痞子一个。但林决有话就说，齐寻则是给人一种很阴恻的感觉。林决想骂谁便直接骂了，他骂黎万业，让黎铮当场愤慨不已，这里就能看出，黎铮也是一个顾及家族的人。”
黎小虞没空回答这种过于难以回答的问题，便说自己是名师出高徒，全靠乔珊珊。
“目前看来，是齐寻。”
“甚至可以由此推测出更多的东西。哥哥不会老老实实的和秩序者交易，同样的，秩序者难道就会和哥哥老老实实的交易吗？九十天的时间，那位神的一些思维我是了解的，她不会任由局面失控，百川市的情况她必然会想尽办法去知晓，甚至加以操控。”
句芒看起来依旧如同往日一样，没事解剖点小动物，或者研究研究花花草草。
“如果齐寻已经被改造为和我们差不多的存在了呢？”
“暴乱那会儿……你不是还没有回到百川市吗？”
“没错，哥哥和我一起做的决策。这也是我们最擅长的事情。有些事情，假着假着就成了真的。秩序者如果想要截掉我们的退路，如果我们真有退路，无论如何她都会查到。但如果我们没有退路，故意要她找到退路呢？”
“从方舟会议。”唐景说道。
“为什么？”
句芒这下理解了。
其中就有齐寻，以及一些其他可疑目标。
“因为秩序者如果发现了齐寻被骗了，消息是假的，她首先会想到的是，去寻找真的退路。可我们压根没有退路，又如何寻找？但通过欺骗齐寻这件事，秩序者会更加确信，哥哥是有后手的。这是一种无中生有的震慑。”
“为什么还要派人去寻找适合挪移的城市？”
“那怎么办？”
唐景笑了笑，说道：
句芒说道：
唐景不晓得如何吐槽这个造型，想了想，算了吧，还是说正事比较轻松，便坐在了竹椅上。
“我确信齐寻能够感知到周围人的变化，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能够在矿区之外的世界里展现天赋，那么极有可能，他拥有跟我们一样的视角，所以这件事，我没有告诉黎小虞和宋缺，只是告诉你，因为只有你和我，是无法被看透的。”
唐景点点头，说道：
句芒没想到那么久远的一些细微的表现，一些面部表情变化，唐景会一直记着。
“所以其实你和唐闲早就有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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