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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可以解决世间一切问题。龙在天上飞，蛇与狐狸在地上走，郊外还有一只凤凰。”
“你可以作为囚犯活着，至少你该见见小虞。”
唐闲很惊诧，黎万业也很惊诧。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的。
“是的，前边儿就爆发过一次。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质疑为什么堡垒内部是黎家管，离开堡垒了还得听黎家的。”
黎万业这个时候又递了一支烟过来，说道：
这个人罪恶滔天，可百川市百废待兴，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他若死了也是死了，但只要肯活下来，为百川市出谋划策，起码能赎回一些罪孽。
那个笑容只有一半，脸上的表情就像是被割裂开一样。
“很安静吧？从来无法想象，金字塔有一天可以这么安静，六百米之下的空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康斯坦丁对你说了什么？”
“真不抽。”
可就在唐闲要开口的时候。
“这样的麻烦便是变数，你也未必能够控制得住。我若回去，不管你怎么说，你编出怎么样的事实，你都无法保证能够平息人们的怒火不是么？那些审判骑士是死物，这件事已经压不住了。这个世界六分之一的人口死在我手上，被我当作工具驱使，你知道这是怎么样的罪孽吗？”
比如某个堡垒的领主，表面上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背地里却是资深炼铜家。
康斯坦丁的出现，他两都没有想到。
本能的，唐闲一步闪到了黎万业身前，将黎万业护在了身后，警惕的看着康斯坦丁。
他并不会很快的死去，事实上唐闲和黎万业自己都不知道会在哪一天以何种方式死去。
枭雄末路，唐闲内心这般想着，却也说不出口。
唐闲也知道，这是黎万业为了黎家所能做的最后的贡献。
“都是万兽？你还真是一个传奇。”
“真不抽？不试试滋味？”
“我又不让她管我叫爸爸，什么拜托不拜托？你同意你就去对她说。”
黎万业点点头，说道：
黎万业说起这些过往很自然，他的神情有没有一丝沉重之色，似乎今日只是在与一个故人交谈。
“铁骨铮铮？古语今用的话，铁骨铮铮的意思可彻底反了过来。至于宋缺，他的确早就该死了。不过我不舍得。”
“我都为了黎家，做到了这般程度，唐闲，你认为我可能会冒半点风险吗？”
金字塔第九层内却发生了变故。
“换一个身份活呢？”
唐闲全部一一记下。不管是关于康斯坦丁的，还是黎万业这些年管理堡垒所知道的密辛。
“我以前冒险，不管是投了哪个阵营，我都能确定黎家有后路。所以我可以冒险，但这一次不行，我若走了，秩序者这边容不得我，那个宋缺口中的避难所，也容不得我。恐怕之后，小虞是我女儿这一层关系，也会为她治理那个地方带来不利。”
那座石碑仿佛就是朋友的墓碑。他一身黑色的西装也让气氛变得有些肃穆。
脸上的从容淡定都是假的，所有看破生死舍生为黎家的勇气也都是假的。
唐闲以为今日大概便是如此，自己最终没有完成黎小虞的任务。
“我一直在想，你为何忽然这么快做了决定。”
黎万业又说道：
如他所料，黎万业是一个对他人对自己都狠的枭雄。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近人情，你和小年私下见面过数次，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来，我奈何你不得，二来，你对于我的儿子们来说，也同样是一个选择。”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在这个地方，我居然还遇到了一个知己。”
黎万业抖了抖烟灰，说道：
唐闲这句话，说的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他倒是越发谨慎了。”唐闲也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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