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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雾向来存在感薄弱，即便唐小九是一个还算活泼的小女孩，跟元雾待在一起，聊天也只能是断断续续的。
“对……对不起，大人，我总是搞砸。”
“人类文明的进程里重要的一还便是吃肉，将猎物的身体分割成很多部分，或蒸或烤或煮或炒或炸，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
“一切还得等到我找到了混沌才能做出准确判断。饕餮是一个有着强迫症的凶兽，而混沌听起来也有其他方面的精神疾病。”
至于解开元雾的心结，还需要一些时机。
智慧到了长耳古猿的程度，便开始和人类一样记录各种各样的东西，但唐闲虽然因为伊甸血脉听得懂万物之声，却没办法看懂古猿的文字。
据说这位大人在南方的海岛上，还有一小块大陆的生物都被驯服。
从认识了白鹿之后，唐闲就越发觉得，矿区和人类世界其实有着极深的关联。
这句话把元雾吓得不轻，总觉得自己对某个人做过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可实在是想不起来。
“我是一个罪人……”元雾下意识地说道。
“这种病症叫表演型人格障碍。乔珊珊以前就跟我讲过类似的病症，讲一个女人来到了医院里，说自己的手出现了问题，手不听自己使唤了，老是这么举着放不下来。医生给她做检查，告知女人她的手没有任何问题，但这个女的不信，坚持自己的手出了问题。她的手就那么举着，看起来的的确确像是一个病人，直到正常人那般举着都会觉得很累了，她还是那么举着，甚至一整晚过去，表情都显得十分痛苦了也不放下来。”
唐闲依旧带着路，顺着鼻息的气味，寻找着其他的兔肉。
元雾看着唐闲忙活，有些困惑地说道：
因为此前人类几千年的文明里，大概最能打的，也就百人敌。
摇了摇头，唐闲说道：
“这个命题太大了，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但既然你还活着，就得好好的，带着觉悟去活着。”
林道寂静，唐闲的脚踩在满地的碎叶断枝上有一种松软的声响，混合着清晨时分的潮湿。
“是很棘手，我还没有想好一个可行的作战计划，也许得看运气。”
这么想着，元雾倒也不觉得是天方夜谭，只是心里依旧惊讶。不知道唐闲到底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元雾不解。
尽管内心深处，他不喜欢进化区这样的存在，但他必须承认，羲和的研究方向是正确的。
“我真的做过一些很可怕的事情，大人……我只是想不起来了。”
“很巧，大家都是。”
“你对不起什么？”
唐闲顿了顿，又说道：
“四凶兽想来随便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不过混沌未必是我们的敌人。”
白曼声虽然吃相斯文，但食量可是很大的，唐小九和唐很肉就更不用多说。
基于这种种原因，唐闲觉得阿卡司和元雾这样的“特殊人类”或许也只是在金字塔时代后才有了特殊性。
在锁定了气味后，他才说道：
有时候唐闲甚至在想，假如秩序者在神国里说的是真的呢？
从见过羲和之后，元雾就时常梦到那个女孩子，她像是一个即将被焚毁的物件儿，而自己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被焚毁。
“鸭子工资很高的。等你以后做了富婆就知道了。”唐闲答非所问。
“剑羽鸭……”
唐闲也不着急，元雾的能力很强大，作用很多，带在身边本身也不是什么错误的安排。
大概是进化区里，有过一段难以道明的糟糕回忆。
唐闲心很好，兔子肉的做法很多，川菜里就有一道霸王兔，很是有名。
但唐飞机还是被自己驯服了，而一个万兽界的奥斯卡影帝，也未必就不能驯服。
“为了生存，所做的一切事情，就都值得原谅吗？”
“不要对自己有厌恶，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那都不是你的本意。”
是一片动物的羽毛。色泽和坚硬度上来看，很像是刺猬的刺。
想要真真正正的破解这几个世界的谜团，也许并不是纵向的寻找线索。
……
元雾有些诧异唐闲为何会带上自己。
还得横向的，从其他事物角度看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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