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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个体和群体其实具备统一性。
因为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声音。
手断了会影响做很多事情的效率。
“但我应该不具备成为暴君的潜力，所以你们让我来进化区，难道不是我父亲出了重金，让你们帮我恢复天赋吗？”
“相信人类也有这样的困惑，有些人明明有着种种才华，却只有少数的天赋，有些人一无是处，却有好几种天赋。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
“把这些犯罪分子都杀了不就好了吗？”
或者一个不算健壮的中年人，正在被七八个人按在地上暴揍。
唐飞机原来如此了一番，假装弄清楚了里面的逻辑。
“这个城市被寄生了。它的大脑就在第五层往上的层级。但进化区在这里，它的整个行动就变得乱糟糟的，带有侵略性。像是随时都在寻找变异和进化机会的丧尸。”
舱门缓缓打开。
“那这座城市就没人了。”
羲和？
眼睛瞎了就看不到外界的变化。”
卓鹤是一个自认为自己能够统御人类的万兽。
在戴安娜的描述下，这位首领几乎是没有弱点的。
警备局，正规军，忙的焦头烂额。每天都在处理种种新生的犯罪。
“陈博士，你退下吧。这里交给我就可以了。”
唐闲和唐飞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鸡排风味的午餐店，走进去便看到一个巨大的胖子，正拿着家庭装的可乐猛灌。
宋缺一惊，这个人应该是随着陈博士一道进来的。但自己完全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气息。
这件事的发展让唐闲也有些意外，因为他闻到了汽油味，而最后，果不其然这家杂志店被烧了。
“自然是进化。进化区的主题恒定不变的，便是进化。暴君的诞生便是一种进化。”
哥谭区别的不多，各种犯罪制服倒是不少。
“是的，加入我们，有助于我们解开你身上的谜团，同时你也能获得强大的助力，于宋家而言，他们能够得到的，是强大实验体的帮助。”
巨大的广告牌上不是时尚的女郎，而是各种类似跌打正骨的医生的标志。
魔方人的名号很响亮，一时间也多了很多模仿者。
在试验仪的背光角落，那个人靠在墙上，显得很随意。
一路上又见到了不少类似的景象。
唐闲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他只是叫了食物，和唐飞机安安静静的吃完了东西。
“自然是从别人的身体里，将天赋夺过来，不然你认为我们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十天赋实验体？”
富人们有着大群的武装，穷人们似乎都活在无法地带。
服务生的小妹似乎是老板的女儿，两个人都是林肯堡垒的本地人。
羲和的笑容加深了一些，漠然的双目中却又给人一种神性的理智，他轻声说道：
不过看到魔方，小店老板又紧张了。
说完便关掉了通讯器。
“我当然不是人类，我是你的创造者。”
“但这些器官，四肢也好，眼耳口鼻也好，单独或者几处出了问题，人也都能活下去。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这只是浪费时间，你只需要明白审判骑士只是淘汰品，在人类迈向下一个阶段之前的过渡道具。”
羲和继续说道：
这就是一个看起来仿佛曾经见过的陌生人。
宋缺问道：
“宋缺先生，你是一个很罕见的个体，我希望能够说服你加入我们。洗脑对你的意义不大，倒是药物可以抹去你的记忆。但我不希望走到这一步。”
……
唐闲其实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在进化区首领是万兽这件事上，他也只是猜测。
可羲和给他的感觉，忽然让宋缺觉得，羲和并不是万兽。
它的野心还在法庭之外，所以这些年来，法庭一直没有掌握传送裂缝的技术。
林肯堡垒某种意义来说也是，不过这里的第二层就已经媲美很多堡垒的第四层。
“是的，整个进化区，各个堡垒分部，这里的总部，都是以我为最高指挥。初次见面，你可以称呼我为羲和。当然，这只是一个代号。”羲和依旧很平静。
只是依旧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据我说知，进化区的业务并没有拓展到三十九堡垒，对于审判骑士的制作方法，你们也完全不知晓。”宋缺说道。
在舱门再次关闭的时候，声音又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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