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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些，是想到了什么？”
“你说的应该是文献里提到的神性和秩序者？人类文明一度濒临毁灭，随后出现了人类无法建造的巨大规模的金字塔，甚至还出现了第二个世界，我……其实也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
“生命值到攻击范围，这十种属性，的确涵盖了目前所有人天赋，但为何人们那么确信这个世界没有新的天赋？”
“要下雨了吗唐闲哥哥，我们去玩泥巴啊！”
原以为唐闲关注的该是最后一句，但在提及各个金字塔堡垒的记载文字不相同的时候，唐闲便皱起了眉头。
“扮演着侵略者的我们，在秩序者眼中到底是同盟，还是棋子？”
唐闲说道：
黎小虞没有难过，很普通的口吻，这种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
唐闲将衣服堆放在木屋里，并没有注意到木屋里的另一处。
“你以后跟我聊天，得学会用一种普通朋友的方式聊天。那样我会觉得愉快很多。”唐闲提醒道。
在准备食物的过程里，唐闲发现天空变暗了。
唐闲知道问题是什么，他甚至有些意外黎小虞居然可以憋这么久才问。
“像动物一样？”
唐闲动容。
但唐闲的反应还是让黎小虞觉得有些古怪。
“我还有一个问题。”
“自个儿玩去。”
无视了黎小虞的表情，唐闲开始准备晚上的食物。
黎小虞口中的常人们，能够轻易接受的常识，对唐闲来说极为震撼。
黎小虞原本想问些问题，但是一看唐闲认真记录东西的样子，她就沉默下来了。
“古代的审美观在某个时代里有过很扭曲的变化。男人变得女人化，女人变得小孩化，小孩变得宠物化，宠物变得贵族化，贵族则变得痞子化，痞子则开始讲文化，而文化则开始荒唐化。”
唐闲难得的思索了十数秒的时间，才缓缓开口说道：
“还有谁知道吗？”
“怎么了吗？”
每个老师都深知单科考取满分的难度。
于是便有了文化成绩作弊的名头。
“另外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叫唐索野，是阿卡司的……嗯，同伴吧。性情中人的一生总是会遇到值得拼命去守护的人，对于阿卡司来说，唐索野便是那个人，反过来也一样。”
唐闲一愣。
而唐闲在学习生涯中六年来的那种容易得罪人的性子，让不少人心里不痛快。
黎小虞见到唐闲合上了日记本，才说道：
“这些文献也都算是机密资料，一直都是各个堡垒的首领层才能知晓。即便到了如今，也只是教育从业者们得知，即便如此，他们为了天选之试严密性，也都签守了保密协议。”
“我会回答你的问题，但是在此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单科尚且如此，何况全科目？
“也就这些了，文本里后续提及的一些，都是矿区的生物资料，地形资料，以及一些我们所知的常识，包括天赋数据，其实也是常识。”
唐闲无法想出所以然来。
又或者更阴谋论的，消失于历史的大浩劫，本就是金字塔的制造者弄出来的？
因为他不在常识的范畴里。
“你刚才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天守阁堡垒的猎人团实力可是能跟我们顶上三家相比的，你一个人就……”
唐闲曾经认为这是传统束缚了人们对新事物的接纳度。
仿佛是一种客观正确的真理。
“至少像你跟阿卡司，或者商路柯冶那样的，不曾有过。”
黎小虞无法理解唐闲惊讶的原因，她与黎铮当初接触到这些信息，的确也惊叹过，甚至质疑过这个世界是否真的有神明。
本该是很肯定的回答，黎小虞看着唐闲的神色，不确定起来。
“我的确曾经说过我能看到八种天赋，但那都是瞎说的。”
“唐索野像一只小狼。带着些许野性，我见过她为了守护阿卡司时，露出的凶狠的目光。”
“我没有朋友。”
而黎家在这件事上，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黎小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