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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老陈自己其实也相当明白，以他对王总一家的了解，以这次情况的严重性，怕是只有自己这个层级足够高，而且还不是体制内的人出来背锅，既不会对己方造成大的影响，又有可能让冯一平那边满意。
“真的？”
“其次……”
王总恰好也看到了一脸黯然的老陈。
“他怎么敢？”这句话，王总真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但是刚才还说最缺她们这样“人才”的王总，这一刻对她们是视而不见，脸色铁青的从他们面前匆匆离去。
“所以我们对那个所谓的交代，压根没有任何兴趣，拜托，随随便便丢出一个人来，说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你们并不知情，这样的事，留着以后糊弄其它人吧。”
但事情就是这样，尤其是在事关自己的时候，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和做到，就是另一回事。
总统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拉开，等在旁边的那几个姑娘，依然浅笑着迎来上来，“王总。”
老陈大踏步的走回来，在讶异的杨主任肩头重重的拍了几下，“杨主任，我能叫你老杨吗？”
但这并没有让他觉得欣慰。
依然落在桌子上的手机，依然在顽强的工作，周星宇的声音继续传出来，“冯总说，可能你们会觉得，他这是多管闲事，但他说了，呵呵，他还就是要多管闲事。”
老陈，“所以，我们就直接谈条件，好吗？都快人快语一点。”
但是，这样下来，其实更吸引人。
嗯，他为什么往回走？
大约半小时后，老陈空着手从那处院子里走出来，不过，平常是他送别人，这一次，却是别人送他出来，杨主任背着手站在院门里，看见老陈望进来，抬手挥了挥，很有派的。
“不管它，能有什么事？”嗯，王总也突然看向手机，现在显示的来电名称，不是一开始的杨总，而是“家里”。
他一看，他老子像个泼妇一样叉着腰站着，嘴里喘着粗气……
平常的时候，他都是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但是今天，看到和平常一样站在一旁的老陈，虽然他脸上，并没有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王总却再也不能当自己没看到。
他合上手机，看着外面美国的黑夜，站了一会，转身走进小会客室，笑着对周宁说，“我们继续。”
“他怎么敢？”他的脸色，此时看起来狰狞得厉害。
书房的门，这时才被关上，又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拿起手机，“我接个电话。”
现在说我不是外人，是因为接下来，你们需要把我抛出去顶锅。
为了安抚自己，或者说为了不让整个团队离心，王总一家肯定会拿出让自己满意的条件来。
这时，园内响起一阵轰鸣声，很快一旁的车库门徐徐升起，一辆兰博基尼从车库里狂飙出来。
……
至于杨主任所说的那种骄傲，老陈如果知道了这话，一定得当面啐他一脸。
就是她们的穿着，也非常讲究，并不暴露，剪裁得体，高雅中透着性感。
好歹，能渐进的来吗？先从底下找出一个人，让他站出去不行吗？
那边的声音又大了起来，让王总又皱起了眉头，但是跟着那边的一句话，让王总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什么？什么？”
当时听到这个要求时，他的第一个反应，除了要骂娘，就是那句话，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这样就要把自己抛出去？
类似于韦小宝他妈妈所经营的事业的那种，当然不会是真的天上人间，但对很多人来说，这里应该和真正的天上人间，没有多少区别。
虽然知道了会是怎么回事，但老陈却并没有做好这样的准备。
那也只有冯一平那样的人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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