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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是？”近了电梯，安德鲁看着佩奇他们身边的那两位不认识的人问。
布林还是犹豫了一下，“晚上走就晚上走。”
但是，不但是施密特，连梅耶尔都有些信心不足——让谷歌之花梅耶尔参加英国的路演，就是有讨好欧洲投资人的意思。
听到这个问题，一直在路演现场的大卫和肯特总算有了点精神，这才有点路演的样子。
冯一平从昨天下午到晚上，已经连轴转的见了那么多人，那才是他真正推介的场合。
其实，施密特和梅耶尔的狂喜，也是可以理解的，在今天之前，因为承销团的唱衰，因为市场的不景气，怕是只有冯一平对这次ipo的信心最大。
“完美的达到了佩奇他们的预期，认购的有不少是散户，价格大多也都在130以上。”
听到冯一平那边的短促肯定回答，他像个孩子一样的跳起来，“耶！冯，我们爱你！”
那是飞吻。
而要想在竞选中得到民众的支持，拿他们华尔街的这些家伙开刀，那总是没错的，这也是最让他们头痛的单位，你现在把这些家伙带来干什么，砸场子吗？
关键是，他们现在连冯一平身边都挤不进去。
有什么比他直接鼓动自己公司的员工，全员购入谷歌的股票更让人信服的故事？
好吧，这样的问题，虽然和今天的主题关系不太密切，但是，多少也还是有些关联，也可以说是通过了解企业的创始人，来侧面了解谷歌，从而对它的发展前景做出预估。
确实就是如此！
这些认购新股的，绝大多数，图的就是个短线的回报，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多资金去学巴菲特玩长线投资。
“已经接近1100万，增长的最快的是散户。”
“是啊，这个家伙。”
冯一平本来也没这么细心，但谁叫他原来看过一则消息呢，说是敲钟的那天上午，佩奇身上穿着的那套西装，都是临时从梅西百货买的。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谷歌股票的短期回报，一定会非常可观，那还用听什么故事，问什么问题？
所以现在看，好像可以把这个原来的期望适当的调高一些。
……
总之吧，冯一平说得没错，他们明天是可以轻装上阵。
他很想跟着说一句，“这不科学！”
“有最新的数据吗？”他问大卫。
“是的，我核实了三遍，都是这个结果，已经接近1000万股。”助手也是一副我可能在做一个很真的梦的样子。
“这里，”肯特连忙把手里的文件夹递过去，还没打开，又有一位拿着一张纸跑进来，“这是最新的。”
主要也因为这是在亚洲，考虑到冯一平的影响力，他们还真不好对客户做“建议”，但是在美国，哼哼！
他吸了口气，尽量不让咽到肚子里的碎牙发出响动，“欢迎，我们也非常欢迎。”
“黄的电话？”佩奇看着手机，有些惊讶的说，这真是头一回，“你好黄，哦？好的，谢谢，非常感谢！”
“你看吧。”大卫愣愣的把那份文件递给一边汇丰的肯特，看着这会在人中中央神态轻松的冯一平，原来这场路演之所以那么奇葩，是因为这场路演本来就是一个过场吗？
有这几个瘟神在，那在明天的路演之后，让客户串通压价，看来也成了奢望。
可是其它的那些，“你的nextdoor怎么样？facebook什么时候引入内地？youtube如何？它们什么时候上市？”
也难怪他不爽，要说始终和华尔街过不去的机构里，最让人恼火的就是首席检察官办公室。
安德鲁那个火大啊，你们这是观摩吗，你们这是监督，是随时准备抓我们的小辫子好不好？
“这样的搜索结果，加上我们独有的adwords广告服务，这将会给我们带来越来越多的客户和收入……”
他们也没想着这次能有超出几倍的认购，只要全部被认购就是胜利，冯那现在就已经接近1100万，估计到1500股不是问题，美国本土，再怎么说也不会低于1500万股。
一身得体而且有档次的西装，还真是他们两现在的衣橱里没有的产品。
我特么一肚子的意见！
这其实都说不上底气不底气。
话说，昨天他都没见日本和新加坡的投资机构。
“真的？”正在伦敦的施密特听起来也是不太相信的样子，“竞拍价格呢？”
“嗯。”在这来往的人，无不西装革履的场合，穿着衬衫的佩奇，和依然穿着黑t的布林，绝对是最显眼的存在。
检察官办公室？安德鲁这会脸色真的不好看，他看向佩奇和布林，wtf，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但这就是事实！
佩奇淡淡的看了安德鲁一眼，他这样的反应，恰好说明冯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philipj·purcell，是大摩的大boss，有个非常不错的中国名字，裴熙亮。
“大卫，”一个助手急匆匆的走进来，他看起来神色复杂，“网上的申购，火爆异常，这是截止到刚才，包括我们的客户在内，这次所有承销商的亚洲客户需求汇总。”
冯一平听到了那边抑制不住的笑声和急促的拍门声，不一会，梅耶尔的声音传了过来，“冯，施密特说的都是真的？”
至于他为什么不讲故事？也是因为用不着。
“呵呵，难怪你坚持把伦敦的路演排在第二，冯，我爱你！”电话那边，传来吧嗒吧嗒的声音。
他们正想着的当口，冯一平拿着电话走了过来，“还没睡？你等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