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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很多报道里所描述的一样，翻过这道山岗，就好像是一下子穿越到了另外一个维度，首先是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
“我不明白，如果他听他爸说了我们今天的行为，会不会以为我们其实是二傻子，但偏偏还自以为很精明？”
“是我们唐突了，”来客中的老板亲自发话，“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冯总？”
食品厂老总有些为难，“冯总今天确实很忙，但是他一向好客，几位既然是这个意思，我倒是能让他抽些时间过来，但是这些礼品，心意我们领了，非常感谢！”
“对，我们省的常务副省长，应该也是道贺的吧。”他说。
“你终于说到了点子上，”鲁总点点头，“那正是我的目的，我只求在他心目中留下一个印象，不管是好的，还是可笑的。”
“对对对，小冯总在美国替我们做了一件那么涨脸的事，是真的值得庆贺，那您看，贵公司都拒绝了我们的两个要求，这最后的一个，无论如何得答应我们吧。”
不年轻的能在你身边呆这么长时间吗？秘书心想。
“非常遗憾，”鲁总是真的有些遗憾，但其实并不是特别遗憾，“如果不能全部包销，那我们希望得到贵公司所有产品东北三省的代理权。”
“他记住了那个印象，就记住了我这个人。”鲁总的话，到此为止。
总结其实简单，数据很多，累计一下就好，但安排明年的工作，则是一件费脑筋的事。
秘书隐蔽的瞥了自己老板一眼，怎么样？我说中了吧，冯首富家生意的空子，哪有这么容易钻？
然而事实证明，老板也有些太过乐观，他们来到公司，本来是冲着冯振昌来的，但是，接待他们的，却只有食品厂的老总。
“而且说实话，至少在今年，我们的产量不会有太大增长，鲁总如果给我下一个大单子，我还真的拿不出来货。”
“真是非常可惜，”鲁总对着食品厂的老总说，“说实话，关于如何更好的销售贵公司的产品，我们连方案都已经做好了。”
但是老板依然一副其实并不是太遗憾的样子，他这究竟是打的什么算盘？
“其实我们也来得有些迟，首富爸妈亲自负责生产的食品和茶叶，首富之家经常吃到喝到的东西，价格又实惠，这样的东西，只要稍加运作，哪还会愁销路？要是能拿下一两个省的代理权下来，那可是一棵摇钱树。”
身兼多职的女秘书总觉得老板这个想法有些想当然，“老板，冯首富那么厉害的人，他家生意的空子，哪是那么好钻的？”
那些敞开的窗子里，要么是一些已经冻得有些通红的脸，要么是一些相机或者摄像机的镜头。
一个小时后，鲁总带着几个手下，客客气气的跟冯振昌在厂门口道别。
“细节处显真章。”头发染成亮眼的黄色，一身职业装，但尤显性感的秘书，出神的看着车外这个格外与众不同的小山村说。
“你也不要忘了，他们家那遍布全国各地的便利店，几个省的代理权？难不成有佳便利到时还得从我们这进货？”
“你说对了，”鲁总在大腿上拍了一巴掌，自然是秘书丰腴的大腿，而且手再也没拿下来，“这其实也是我预想中的结果。”
两辆省牌的别克商务车，一前一后的翻过村部后面的山岗，虽然是这样的大冷天，但窗子依然敞开了几扇。
这个在重重大山背后的村庄，一点没有这一路经过的那些村庄那样萧瑟、凋敝、暮气沉沉、颜色灰暗，而是宛如南方那些富庶的小城一样，此时依然鲜绿明艳。
秘书始终就看不清楚，老板究竟图的是什么，花这么大精力专程来一趟，就得到一个供货保证的承诺，这是在电话里也可以完成的好不好？
“自然是分开的，总之，能钻空子就钻空子，钻不到空子，你放心，我们今天也不会白来一趟。”
“给冯总打电话的是省长吗？”鲁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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