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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他们也从来不拖欠货款的是吗？”
肖志杰和王昌宁他们两个，虽然是第一次在五星级酒店的餐厅用餐，但完全能适应，去年暑假去江南旅游的时候，他们一路玩一路吃，也光顾过不少高级餐厅，比起来，就是这个宴会厅更大一些，装修更奢华一些而已。
……
拜会时间不长，金翎和周新宇收了江总奉上的资料，就告辞去拜访下一家，正式的商谈，定在大会之后开始。
石路明白江总这么问的意思，“从来没有向我提起过任何私人的要求。”
“这样的要求也理所当然，这样的客户，就是我们要重点维护的客户，你一定要服务好。”
“最烦的就是这样没品的人，”郑佳怡说，“他凭什么就以为，负责接待的小姑娘就一定要顺着他？”
“去，为什么不去，我今天帮了你一天的忙，肯定混不到工资，还不能混餐饭吗？”她学着刚才石路的口气，“还是在东方花园大酒店，那可是五星级的哦。”
“说了，”慧慧喜欢吃这种甜甜的肉，“老公，你好帅！”他绘声绘色的学妈妈讲话。
“对了，那个石路讨不到好吧！”她趴到冯一平的座椅上问。
金翎以嘉盛集团总裁和有佳总经理的身份做了简短的讲话，之后，还有一位梅姓副总裁也上台发言，就在他发言的当口，石路发现，隔着他这桌远远的，下午的三个小年轻赫然坐在一张桌子上，他的心马上沉了下来。
“从来没有，他们奉行先款后货，”石路想着补充了一句，“但价格也要求最实惠。”
有佳？他吩咐了坐在副驾的秘书一句，“找到他们与会人员的名单，另外通知采购部，让他们明天把我们供应商大会的参会人员名单交上来。”
“销售的同类产品里，我们的商品占的份额有多少？”
在他的忐忑里，王经理陪着周新宇和金翎过来拜访，石路殷勤的端茶倒水，真的拿出了对待上帝的服务精神来，然而和江总交流的金翎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当然，她也没有在江总面前说起之前的事。
他分析了结果，提前说了，江总该发脾气还是得发，该处理还得处理，可是，如果有佳不主动和江总提，那不就是一点事没有？
他们更羡慕在台上讲话的金翎和梅义良，都暗暗想着，总有一天，也要像他们那样。
“哈哈”，满桌大笑，就蔡虹哭笑不得。
“哦，”江总和陈总还在热聊，听他这么说，陈总说，“那我先回房间，明天再叙。”
“白骨精是什么？”郑佳怡又问了一句，按语境分析，肯定不是孙悟空打死的那个妖精。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王经理还拍着石路的肩膀对江总说，“石经理是个优秀的市场专员，和我们配合的很好。”
“你别看他刚才讲的利索，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对着镜子练了好几个晚上。”这一桌的都是自己人，蔡虹也不避讳，“他说平时在公司说话没事，这一次是在合作伙伴面前发言，不能丢了集团的面子，我看啊，他以前追我的时候，都没有花这么多心思。”
“我和金总打交道比较少，她是哈佛商学院毕业，归国后有过国企工作的经验，和您应该有共同语言，我和周总接触过几次，周总就是我们上海人，原来我们本地最大商超的高层，业务精，人也精，处事圆滑。”
“那直接和你联系的王经理呢，工作作风如何？”
大小姐的这话，让冯一平无言以对，上班和好玩，这就是鱼和熊掌一样不可兼得，或者就像是两条平行线一样，永远不会交汇到一起的好吧。
慧慧见大家笑，也跟着笑，“妈妈还说，老公，我好爱你！”
“就是白领骨干精英的简称。”黄静萍白了冯一平一眼，对郑佳怡解释道，谁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词。
联想到之前的一些端倪，石路暗自揣测，我下午招惹的，该不会是有佳或者嘉盛集团这些老总们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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