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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回道。
我皱起了眉头。
人们还没来得及为雪见的死感到惋惜，武曌就一巴掌凌空拍下，把整座天狐城都毁了。
我在心里计算着。
我看看天空没有多大的动静，沉吟了会，咬牙飞上天空。
“妖族神兽，九凤。”
也就是说，武曌到现在都没有尽全力，我可不信她只有九尾这一个攻击手段。
她回答说，自己年轻的时候被妲己灵魂入体，差点死在妲己手上，虽然后来强大起来，顺利灭了妲己的意识，但她对妖族的仇恨并没有丝毫的减少。
“神兽榜第14名，九凤。”武曌轻声说了一句，继而催动身后的九尾，迎向漫天火焰。
我分析出了糟糕的局势。
身负九尾天狐血脉的武曌，和九凤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双方的战斗非常激烈。
凤心语是半帝，比眼前的这名男性九凤弱小了很多，双方没有可比性。
我仔细观察过，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用过其他手段，只是在利用九尾进行攻防。
武曌那霸道的声音震得我灵魂都颤动了。
武周军队退进乾陵异次元，而后乾陵异次元合拢，和人世界解开联系，消失在空间乱流中。
在雪见身死的瞬间，所有献祭者同一时间死亡，没有任何人能逃脱这一劫。
升腾到云层上方，恐怖的战斗波肆虐，把空间轰得扭曲凌乱。
扪心自问，目前的我还做不到武曌那样，让我屠城的话，没有太大的仇恨，我是不愿意伤及无辜的，即便城里都是异族，我也很难下手。
我有点不解，于是问她，既然杀了雪见，也灭了天狐城，达成了目的为什么还不走。
待在天狐城里废墟中的妖族，在城市毁灭的刹那，也都随之化成了飞灰，其中还包括了极少一部分的人族。
得到青光补充，武曌力量暴增，跟着九凤就升腾到云层上方，继续展开杀伐。
何况这里还是妖族的地盘。
武曌连六眼金睛猴那样的真正大帝都能吞噬，更别说是吞噬一个伪大帝了。
“低空和地面的退路都被堵死，只有高空可以离开，现在走还来得及。”
让我认出他的最大体态特征，就是他那人类脑袋周边的8个微型的鸟类头颅。
现在的我，打不过武曌，这一点我心里清楚。
“死透了。”
我也退出一段距离，观察着火焰中的生灵。
天狐城里天狐最多，只是屠一座天狐城还伤不到狐族的根基，只能说是天狐族死伤惨重。
天狐城的覆灭和雪见的陨落，意味着天狐族死伤得差不多了。
破碎的虚空很快就愈合了，而乾陵异次元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也是。”我微微点头，换位思考的话，我要是武曌，也会无比痛恨妖族。
剧烈的震动声中，潮水般的妖族大军从远方冲来，堵住了退路。
“轰！”
燃烧的火焰球逼近，上来就引动天火，对着武曌包裹过去。
我亲眼看到雪见的躯体迅速缩小，最终被吸进武曌的嘴里，被她彻底吞噬。
我找到相对平静的空间，灵魂传音给武曌。
修士们纷纷转身跑开，生怕被火焰波及。
“卧槽，九尾天狐的能力有这么强？”我惊讶地看着武曌。
这世间吞噬力逆天的事物和人不多，铜棺和铜棺宿主算一个，而九尾天狐也算一个。
能看出来，她陷入了下风，脸色也不再淡然。
在双肩装饰物顶端，火焰熊熊燃烧，把周边的空间都烧得扭曲了。
武曌要灭狐族，基本上是不可能做到的，狐族四大分支，全都分散在人世界各地，甚至鬼世界还有鬼修狐族，各自发展了这么多年都衍生出很大的势力了。
武周军队顺利撤退，只留下一个记仇的武曌，在轰杀妖族大帝。
武曌只能重创狐族，谈不上灭族。
举手投足间毁灭一座城池，大帝有那个实力。
那2道光影没有停顿，直接飞上云层，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仅仅出现了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