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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揉了揉鼻子。
钻心的疼痛，让朱由检低吼，即便是修为高强的修士，也很难忍住疼痛。
“收下吧，他说的对，多一个选择，多一条退路。”紫真劝说袁崇焕。
崇祯帝的惨叫声持续了足足1小时，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挣扎，到了最后，索性放弃反抗，任由袁崇焕凌迟自己。
每一刀划拉的时候都无比地缓慢，朱由检尝到了最细致的痛苦。
“这也算理由？”袁崇焕愣了。
“我杀不死袁崇焕，我们两个联手也杀不死，而且他看情况不对可以逃跑，如果他跑了，那么你的大明就别想有安生日子了。”
“想动手？”袁崇焕身周黑雾弥漫。
“元素，这是我欠你的，啊，帝王一诺，绝不食言，即使你不愿意再回来，我依旧愿意用自己的痛苦来补偿你。”
“好，有担当，第2456刀。”袁崇焕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利刃削过去，把朱由检的耳朵割了下来。
“没有想到，你都成为了半帝，不敢相信。”袁崇焕惊叹地打量我。
我几句话就说得朱由检没有了脾气。
紫真的脸部被面纱挡着，说话之间，话风吹在面纱上，把面纱吹得上下飘动。
赤炼就在大清和大明周围游荡，跟我的距离不远，所以我能传讯给他，不用麻烦凌志给我带话了。
“什么，半帝？”紫真震惊了，她本来以为我顶多也就是道皇，却没有想到我会是一尊半帝大能。
割到现在，朱由检的躯体几乎就剩下骨架了，就连内脏都被袁崇焕一刀刀割了下来。
“当然算。”
就那么短短的几个呼吸时间，崇祯帝身上被割下了几十块血肉。
我笑着把令牌交到他手上。
“紫真，走吧。”他拉过紫真的手掌，就要离开。
“你是谁？”他刚落地，看到我之后，眉头微挑，体内平息了的杀机再次暴走。
半帝层次的修士，全身都是宝，血液和肉块都是最珍贵的东西，围观的修士们怎么可能放过。
“这是什么？”他低头看着令牌。
崇祯帝没有想到袁崇焕会突然出手，没有防备之下，被袁崇焕暴起得手，瞬间落到了下风，都没法挣扎。
“放心吧，他已经不在乎国家，不在乎黎民百姓了，现在的他除了仇恨之外，就只有你了。”
“半帝血肉！”
“赤炼，你带着赤焰军，先到大明王庭周边游荡，防止大清的军队趁机偷袭。”
“是的，但是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了，当时你还是魔猿守墓者，忘了吗？我当时也在场，和一只小乌龟在一起。”
顺天府地面上围观的修士们，看到空中掉落的血液和肉块，眼睛都直了，大吼着冲了上去争抢肉块往嘴里塞。
“那么，刚才我凌迟朱由检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手？”
“是的。”我点头。
“是我对不起你，当年处死你之后没多久，我就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是我来不及后悔了，因为你已经死了。”
我仰望着高空中的血腥场面。
“他和大明联合了？”紫真惊呼一声，后知后觉，连忙远离我。
“好，就此别过。”
被割下去的肉，全都被围观的修士抢着吞吃了。
就像袁崇焕说的那样，他没有杀崇祯帝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要为自己出口恶气，解开自己多年以来的心结。
“有点机遇而已，算不得什么。”我谦虚道。
至于其他的，袁崇焕存在了这么多年，早就看淡了。
完好的血肉掩盖住了血腥，而后他的躯体各个部位也开始长出了肉块和皮肤。
“等他处置完崇祯帝，心结也就解开了，再之后，估计会和你一起隐世，远离这个是漩涡了吧？”
“唉，是我欠考虑了，不要放在心上。”他颓废地回顺天府了。
“真是世事无常啊！”袁崇焕轻吐几口气，而后突然想起某件事，“听说你的大杨和朱由检的大明联合了？”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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