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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苍老声音响起，“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老…师？”
叶燃勉强睁眼，一时感觉光线都无比刺眼，接着便看到，近在咫尺的方天穹。
不清楚是不是他错觉，方天穹看起来似乎苍老许多。
“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
方天穹咳嗽一声，拍了拍他肩膀，“醒来就好。”
说罢，转身走到旁边，闭目调息。
叶燃环顾周围，看到一群人，其中有白岳，还有十几名陌生的老者和中年人，都紧紧围在他身边。
他甩了甩脑袋，刚刚那种头疼依旧还在，不过好在身体恢复一些，可以勉强下地。
叶燃艰难下地，嗓音沙哑道：“诸位前辈，天人试炼开始没有？”
“今天刚开始，我们人族的年轻天才，马上就要出发，你想观赛的话不算晚。”
白岳关切地看着他，这里面除去方天穹，便是他和叶燃最熟。
接着又指向周围人，逐个介绍，“这是江家的江翰星王，这是唐家的唐老爷子……”
“还行，时间还来得及。”
叶燃没有听下去的心思，问候这些人一声，便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白岳一愣。
“我去参加天人试炼。”
他话音刚落，顿时一道道错愕目光望来，方天穹也缓缓睁眼，声音低沉，“你要是要去找迦泰报仇，还是单纯参赛？”
“迦泰，原来那个家伙叫迦泰啊。”
叶燃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道：“挨打要立正，那名赛迦人很强，我现在确实打不过。
而且老师，我从来不记仇的。”
方天穹缓缓闭目，“提前尝试一次天人试炼，对你倒是也没有坏处，不过要小心，别冲动。”
说着，一只黢黑兽爪和一些火红色的战衣碎片飞来。
叶燃接住两物，收起兽爪后，手掌摩挲下火源战衣的碎片，有些遗憾。
他转身朝外走去，而在走出椭圆建筑的时候，却突然伸手，猛地拽下自己右臂。
瞬间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四溅。
外面，一百多名年轻天才正在和自家长辈说话，看到这一幕集体愣住。
“刚恢复，不太好用。”
叶燃随意说道，似乎是在解释，接着活动一下新生长出来的右臂，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眉头微皱，再次将右臂拽下，周而复始，直到彻底适应右臂传来的疼痛，能完美掌控时，便替换其它身体部位。
很快四肢全部替换一遍，虽然疼痛剧烈，但他此时已经麻木，反倒能正常控制身体。
叶燃点点头，还算满意，接着抬头望向星空中的蓝色拱门，而在目光望去的瞬间。
他眼中闪过一抹压抑不住的暴戾。
“迦泰，迦刃，一个个来，都特么给老子别跑！”
同一时间，椭圆建筑内。
方天穹缓缓睁眼，望一眼外界，摇摇头，自己的徒弟什么心思，他自然清楚。
同样知道，若不让这小子出这口恶气，心气会不畅。
不管打不打得过。
不怂，就是好样的，是他方天穹的徒弟！
“三年天人试炼时间，为师倒要看看，你用多久，能报这一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