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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饭吃了吗？”
鲁自山吩咐叶秋给他端茶倒水，喝了杯水后，咂吧咂吧嘴，道:“你什么时候打算拜老夫为师？”
“您不是说得中举了才能做您的关门弟子么。”叶秋笑道:“估摸着得明年。”
“不行，我等不及了。等你院试放榜那日，你就磕头拜师。”
鲁自山想的透彻，叶秋还是秀才之时拜自己为师，兴许还会把他当盆菜。
如果叶秋一旦中举，一个二十一岁的举人绝对会被各方势力疯抢，到时候退隐山林的他连口汤都没得喝。
只能看着别人吃肉，然后望洋兴叹。
还是早下手为强，可不能耽误了。
“臭小子，你别过河拆桥。要是没我帮忙，你院试能不能过还是个问题。你得见好就收！”
叶秋不着急，自己本来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现在得到鲁自山的首肯，他当然高兴。
可高兴会高兴，该要的福利还是不能少。
“您仔细说说，我拜您为师有啥好处？”
“好处就是……”鲁自山哑口无言，好像除了给他搞个功名也没啥实质性的好处。
他打发李西去厨娘那看着他做饭，想了半天，才忍痛给了他一个好处。
“人脉。”
叶秋眼皮一跳，随后摇了摇头，道:“您可别逗了，您都归隐山林了。哪来的人脉。”
“臭小子，你小看我是不是。好歹我之前也做过帝师，朝廷还有不少官员是我门生。只要你做老夫的徒弟，老夫能给你牵针引线。”
“那么”叶秋想起宋芝的事情，问道:“苏鹤壁的事情你能解决么？”
“关苏鹤壁什么事，老夫是找徒弟，不是在管闲事。”
等等，鲁自山突然明白过来，这臭小子是在拿话试探他呢。
鲁自山勃然大怒，给了他一个暴栗。“你糊弄老夫，你是在为自己谈福利么，你这是在为宋家做慈善呢。”
“美色当头，你昏了头了是不是。还是宋家小丫头给你说了什么，让你去蹚浑水了。”
“没有。”叶秋捂着头，不满道:“老头，你别拿小人之心揣度我啊。我这不是试探下你的实力么。”
鲁自山不说话，抄起折扇就要打。叶秋连连闪躲，闪避技能get，靠着年轻，耗光了老头所有的体力。累的鲁自山气喘吁吁的说。“你给我站住。”
“老头，你好好说话。”
“没大没小。”鲁自山坐下后，有气无力的说道:“给我倒杯茶，渴死我了。”
趁着叶秋给自己倒茶之际，鲁自山手贱，抓着折扇要打他头，叶秋急忙钳制住了鲁自山的手，道:“好了，老头，别闹了。自己人，不说二话。”
“谁跟你自己人。”话虽如此说，可鲁自山的心情好了许多。他收了折扇，问:“宋家丫头找你了？”
“是。她家被苏鹤壁拿住了把柄，然后她就想嫁给我，利用我来对付苏家。”
“愚蠢。”鲁自山就没见过如此没眼力见的丫头，真是读书把自己读迂腐了。
男人是威逼利诱就能将他收服的么，还不是得靠甜言蜜语。
“我觉得你媳妇就不错，善解人意，长得也漂亮，你干嘛拿奇怪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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