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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走?”我挑了挑眉。
“我家就在这啊。”水娃娃不解地看着我。
“这样,”我长呼一口气,“可我家不在这。”
“你为什么要离开家呢?”水娃娃融入大海,只留下半个身子盯着岸上的我。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因为找柯歌吗?我只是觉得……那只是个房子,那不是家。
好像当初柯歌变了的时候,我也跟着一起变了……什么时候呢?
我看着远方,静静地看着远方,不是看海的平面,不是看远处的小岛,不是看远处的云雾。而是看着远方,静静地看着。
“小东西,你说的归宿是指什么?”我换了个话题。
“归宿就是……”水娃娃嘟囔着,“归宿就是……就像海是鱼的归宿。”水娃娃举了一个不恰当的例子。
一片叶子吹到了我的手上,那片叶子枯黄,没有一点生机,这样的叶子应该落到土壤里。
“落叶的一生只是为了归根吗?”我喃喃道。
“对对对!”水娃娃高兴地拍拍手,“归根就是落叶的归宿。”
……
“pong”!的一声,原本还在看故事的月辛凡立马把书合上,往土墙那缩了缩。
突然,洞穴的亮光消失不见,沐白及时的变出一盏灯笼,叼在嘴里。
月辛凡抬头,往上看去,原本的两个洞被堵住了。
“这是……咋了?”月辛凡不解地喃喃道。
“唔唔,不知道。”叼着灯笼的沐白说起话,非常的含糊。
“还没擦干净吗?”月辛凡把书收回梦空间,看着依旧在自己大腿和小腿上来回摩挲的手,又看向沐白。
“咳咳。”沐白终于收回了手,“你看这边,到处都是泥土,一不小心又脏了,得多擦擦。”沐白红着脸,显然这句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谢了。”月辛凡平静地说道。
……
漆黑的洞穴,传来一阵狗叫,“汪汪汪!”
什么声音?月辛凡站了起来。沐白站在月辛凡的旁边,嘴叼着灯笼,左手挽着月辛凡的右手。
二人的目光地聚集在声音传出的洞穴上。
如果出来的是哥布林的话,那就一秒灭掉好了。沐白感觉到有东西要从眼前的洞穴出来。
“汪汪汪”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灯笼发出的亮光下,一个石头娃娃牵着一个只有苹果大的迷你小狗从洞穴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