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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有了那些碎纸，以及深更半夜贾章精神烁烁的情况。
“这件事咱家做不了主，等解决了贾章那个家贼咱家再亲自向桂王殿下禀报。若是千岁同意了，便点你家为桂王府的药材供应吧。”
黄锦轻叩了叩手指，淡淡道：“说下去。”
“不错。如果鄙人没有料错的话，贾章便是在瑞合堂买的砒霜。”
建昌的承载力还是有限，仅仅驻守几万人粮草就已经有些吃紧。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孙瑞深吸了一口气，沉然说道：“黄公公，这碎纸乃是城西瑞合堂专用的包裹药材的纸张。”
好，好啊。他盼了这么久终于把艾能奇盼来了。
黄锦吐出一口气来：“若是出了差池，便是杀你全家都不为过。”
“你是说，砒霜是从瑞合堂买的？”
事情败露后贾章自然是慌张不已，但他是王府中人，是不可能逃走的。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待下去。
两位义兄弟相见心中生出无限感怀。
建昌城中李定国愁眉紧锁。
“黄公公且放心，鄙人既然敢说出这番话便是做好了承担一切责任的准备。”
李定国率领一众亲兵来到城门时艾能奇已经率领大军赶来。
“哦？你想给桂王府供药？”
“鄙人是个开药铺的。在这梧州城，谁人不知桂王府的药材采买量最大。若是可能，鄙人想要申请成为桂王府的供药商。”
“又怎么了？”
“鄙人所开药铺和瑞合堂乃是竞争关系，自然会对其多有关注。实不相瞒，鄙人也曾去过瑞合堂买药，断然不会记错他们的纸张。”
以李定国的威望是完全可以压制住他的。
“怎么？”
黄锦笑道：“那怎么行？有功当赏，有过当罚，唯有如此才能服众。”
黄锦颔首点头道：“如此也好。这件事倒是冤枉你了。不过咱家会补偿你。说罢，你想要什么？”
黄锦冷冷道：“咱家这便命人去把他抓来。”
“你凭什么断定？”
向南去倒是可以，可他的兵力有些不足，若是全部带走人数倒是够用了，可建昌就成了一座空城了。
“你方才说的这些都是推断。”
……
“黄公公听说过争宠吗？”
刚刚经历了下毒之事后，如今整个桂王府都是风声鹤唳。
孙瑞连忙道：“能为黄公公分忧解难是鄙人的荣幸，鄙人怎敢再求赏赐？”
若不是这厮降清，主动将成都拱手让出怎么会有后面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孙瑞思忖片刻道：“若真是如此，鄙人便先谢过黄公公栽培之恩了。”
自打丢掉成都后，大西军的日子便一天比一天难过。虽说不像丧家之犬那么惨，可也差不了多少了。
黄锦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
此刻的大西军一定要集合所有能够集合的力量，若是再各自为战那怕真是离覆灭不远了。
孙瑞淡淡道。
每每想到这里李定国便对孙可望恨得牙根发痒。
饶是如此孙瑞已经是狂喜。
“这贾章最近倒真是办砸了一件差事，被殿下狠狠责斥了一通。他的采买差事也被另外一人代替了，只剩下照顾殿下起居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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