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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舟几人不同程度地松了口气。
只要山长没生气就好。
山长看着晚晚的眼神里满是欣赏：“说得对！你们这些年轻的秀才一个个畏首畏尾，倒还不如一个孩子更懂事，我看你们也是时候好好去学习学习人情世故！”
“以诚待人，你们做不到，道貌岸然倒是做得很好！我看晚晚说得对，你们现在这副样子，将来也未必能做个好官，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们干脆不要读书了，回家成亲生子算了，还能早点为你们家开枝散叶，免得出来丢人！”
这话当然不是冲着莫家几人说的，而是冲着站在身后的那几个。
吕成业几人身边都围绕了不少狐朋狗友，原本是来看热闹的，看见山长为难晚晚的时候还挺高兴的，没想到最后这把火烧到了自己头上。
吕成业的脸色这会儿已经够难看了，但是毕竟是当着山长的面，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晚晚哼了一声：“我刚来他就欺负人，我不在的时候，我哥哥们还指不定怎么被欺负！”
吕成业：“！你胡说！”
他倒是想欺负人呢，那最小的莫六安暗地里差点弄死他啊！
他才做了秀才，还不想那么早死呢！
“你是不是胡说，山长自己心里清楚，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小狼悠悠的来了一句，“莫不是被我妹妹说中了？”
“行了，莫家你们几个什么样子我知道，吕成业，你身为秀才，是该好好管管自己！”
“是，山长。”
山长这才回头，摸了摸晚晚的小揪揪：“你这丫头真是能说！”
“山长，你有病呀。”
众人：“！！！”
“晚晚，好好说！”
大舟知道晚晚不是在骂人。
但是这么说话真的想骂人！
“哦哦，对不起山长，我是说，你有病，真的。”
小四在后面捂着嘴，眼泪都憋出来了。
妹妹，我们可提醒你了！
山长哭笑不得：“你是说我身体不好？”
莫家小神医的名声他是有所耳闻的，就是这说话……
害，到底还是个孩子啊！
“是的，哦，这么说就对了？”晚晚后知后觉：“晚晚没有骂人！”
“好，那你看看，我哪里不好？”
晚晚伸手把脉，左右手还一起来。
“嗯，嗯嗯。”
看着她一个劲儿地点头，似乎就差捋捋胡子了。
“怎么？”
“山长，你是不是觉得肚子里总不饿，恶心呕吐，大便不正常什么的……”
说得很笼统。
“嗯，闹肚子，恶心但还没吐过，有时候会肚子疼。”
晚晚点头：“那还有别人出现这个症状吗？”
“最近确实还有几个学生也是类似症状。”
这下，山长也开始认真起来了。
难不成是真的有问题？
“这个没事，是蛔虫，就是肚子里有虫子，我这有药，一瓶二十颗，钱嘛……看着给。”
晚晚看着山长一脸认真，山长也不是傻子，当即叫人拿了五两银子过来：“若是管用，今年的束脩给你们免了一半！”
“好的，放心吧，吃完药一个时辰就去茅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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