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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仅仅需要忍受着剧痛，并且防御着来自念心的神念轰击即可。
文明火种。
赵楚能清晰的看见，鬼脸蝴蝶在溃散之后，有数不清的血雾，再一次被自己的骨骼吸收。
这简直就是个循环。
可每一个毛孔，都在被割裂的痛苦，他还是第一次品尝。
“该死，该死的破镜子！”
原来自己是继承者，死后也不得安生，还要当什么传承人。
久违的声音，但赵楚记忆犹新。
“该死的天雷。”
洪断崖根本就不理血雾的咆哮，他头发花白，但双目却炯炯有神，两颗眼珠子宛如纯金锻造，闪烁着金灿灿的锋芒。
不知何时，小金刚也从紫金葫芦里爬出来，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洪断崖。
“大部分传承者在中途夭折，最终能淬炼出血骨，真正有资格在宇宙中行走的传承人，也有9000多！”
“洪前辈，这鬼脸蝴蝶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鬼脸蝴蝶，包括那个葫芦娃，还有照妖镜里其他的老妖怪，我们所有人，和念星皇本质上都是一种人。”
可洪断崖就是能做到如此细致。
洪断崖寒着脸叮嘱道。
洪断崖苦笑了一声。
洪断崖声音嘶哑。
果然！
随着血雾被大量的抽出去，赵楚的剧痛也在急剧减弱，反而是骨骼内出现了另一股奇特的韧性。
“现在情况紧急，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
“我不甘心！”
由此可以推断，或许念星皇也在以逃亡者的形态存活着。
彻彻底底，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经脉的剥离。
赵楚万万没想到，这时候洪断崖竟然会出现。
那是一种见证了山川大河，岁月更迭，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依旧渺小软弱的无力感。
可其实，时间仅过去了几秒。
这一次，洪断崖是在借势。
仅剩的最后两道雷环，一定要将赵楚粉身碎骨，它虽然是死物，但似乎也动了真怒。
“别分神，专心渡劫！”
不知道什么原因，逃亡者到了照妖镜里。
“只有跳出长河，才可看透世界的本质。”
期间，鬼脸蝴蝶有几次，似乎想要和赵楚说什么事情，那每到那个时候，洪断崖总要压制鬼脸蝴蝶。
要知道，人体内有多少毛孔，有多少经脉，根本就无法统计。
他从来没有见过洪断崖这幅状态。
虽然没有去验证，但赵楚能确认，他的骨骼轮回境都不可能劈断。
赵楚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这鬼脸蝴蝶，确实在洪断崖的镇压下，被雷环逐渐轰碎。
而赵楚从鬼脸蝴蝶的声音里，听到了浓浓的不甘。
“宇宙何其浩瀚，每分每秒，都有成千上万的文明被摧毁。我是一粒尘埃，选择了漂浮。念星皇也是一粒尘埃，他选择了落幕。我们都是被清除后的残骸，被毁灭后的垃圾。”
这些人，一定有求于他，种下这些文明火种，或许就是赵楚的使命。
“跳出时间的河流。”
经过雷环的粉碎之后，组成鬼脸蝴蝶的物质，又重新被赵楚的骨骼吸收。
在他的记忆力，洪断崖的表情从未如此凝重过。
雷环的力量，不，更确切的说，是念星皇的力量，是洪断崖弄死鬼脸蝴蝶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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