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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赵楚也佩服这皮长老。
“所以，你皮长老掌握了斩杀洞虚境的方式，并且……轮生液是很重要的一环？”
“别人找我借钱，只要我有，从来没有拒绝过。”
“他们二人有很深的靠山，有护道长老，我根本就无法靠近。而我因为乱杀弟子，也被圣尊关押在了秽舌禁地。”
“我根本不敢想象，那一夜她经历了什么，更不敢想向王照初他们狰狞丑陋的脸。那些恶毒的言语，比剑刃还要锋利，比毒液还要毒辣。”
你想道歉，却连人都见不到。
“我和纤柔一样，我们都是异类，被整个世界所摒弃的畸形。”
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他乐于助人，帮助同学值日，会当成是蠢。
“圣尊曾经对我说过，皮囊无用，只有善良正气的心灵，才是一切。”
赵楚的表情，令皮永宏都是一愣。
拿自己兄弟的软肋开玩笑。
大量的轮生液，可以转化来大量的灵体灵液，也可以炼制很多诛虚散。
说着，皮永宏又沉沉的叹息了一声。
皮永宏盯着赵楚，随手拿出一张契约纸。
随着毕业，天各一方，曾经那个傻同学，早已经在记忆中消散。
原来这老皮，还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北界域的时候，元婴大帝，乃是只手遮天的神抵，对北界域的修士来说，元婴境，就是不死境。
这毒药，狠强势，他势在必得。
“从此以后，地齐海再无丹师皮永宏，只剩下了一个歹毒的魔头。”
然而这一段被全世界所讥笑的感情被踩碎，皮永宏的一切，也支离破碎。
“半年时间，我用各种方式，将那一夜羞辱纤柔的弟子，全部格杀。”
“当初我逃避的时候，就应该带走纤柔。”
给灵体供血的囚徒，根本不需要下来，有藤蔓就够了。
“可以这么说，诛虚散，就是老夫的一切，老夫毒道的总结。”
待罪之身。
“我真蠢，我也早该认清楚自己的角色。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个供人取笑的异类罢了。我以为我给了他们全部的善意，会得到认同。然而我就是个任人欺骗蠢货，仅此而已。”
“我要保证万无一失的斩杀他们，不容有半点纰漏。”
“我闭关炼丹的这两个月内，除了这三个肉身人鼎外，任何人不得踏入炼丹室半步，包括你皮永宏！”
“可以！”
“我会帮你转化出很多灵体精血，包你满意。”
“我修炼到了问元，才发现，这二人也已经在问元境。”
然而，皮永宏的回答，令赵楚措手不及，他甚至还没回过神来，一枚玉简，已经是落到手上。
直到成年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当年一脸童趣的自己，是何等的面目可憎。
心智够坚韧，目标也够明确，是个狠角色。
“王照初欠了巨额债务，是我倾家荡产，整整三个月，没日没夜的炼丹，替他还债。”
人性就是这样，无论地球还是修真世界，哪哪都一样。
“在与洞虚境厮杀的时候，只要我的法宝上涂抹诛虚散，便可以对洞虚境造成致命伤。”
“我是个懦夫，我是个蠢货。”
当然，赵楚知道皮永宏不可能痛快的给自己，他甚至已经做好了长期谈判的准备。
“你可以随意使用老夫药材库里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可面对王照初和刘竹烙，我却无能为力。”
这就是人性，也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溃烂过程，伤痕很丑陋，但又难以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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