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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时候我已经死了，但我心里一直有个执念。”
“哈哈，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了，反正渔网落下的时候，谁都逃不过被吃的命运。”
“我叫赵楚。”
“对……一定是这样！”
颗粒无收时，又是谁在偷懒。
肥美的鱼儿，反而是最安全。
是谁规定了凡人寿元不过百。
“你是第一个，能理解了我在说什么的人。”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就像一个贪玩的小朋友，终于找到了最知心的玩伴，他的恶作剧，只有这个小朋友能懂。
……
没错！
……
神念之力二品！
照妖镜，又是个什么存在？
“经纶万卷，百世传承……我是灵体，经纶万卷体！”
这是他最本源的秘密，普天之下，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你知道，那些鱼儿，哪些会率先被抓去炖菜吗？”
在凡人的认知中，只有人族去圈养牲口，去养鱼养牛羊。
当所有人都认为，死亡是理所应当的时候，那么，便再也没有人去质疑死亡。
怪不得，王照初断言，会让自己自由出入秽舌禁地。
但我们吃的是鱼肉。
那么，自己到底是螃蟹，还是一条草鱼。
“你这个假设，根本经不起推敲。”
“也难怪王照初会选择你接管我的肉身，22岁，神念之力二品，说出来都没人敢信。”
五谷丰登时，是谁在大把的撒饲料。
这一刻，庞小章的脸上，浮现着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光泽。
“而且在整个丹青净地，只要有人不给我面子，那就是不给掌门面子。我的先祖，是掌教的师傅，这也是我们这一脉的最后优待。”
这也是他一路以来，越级厮杀的命脉。
赵楚恍然大悟。
我们宰杀鱼儿，干净利落的摔死，剖腹炖煮。
神念二品。
谈起死亡，庞小章似乎早已经习惯，他的瞳孔里，根本没有面对死亡该有的恐惧。
密密麻麻的水族箱，有的水箱里，养着草鱼，有的养着黑鱼，有的养着清江鱼、江团鱼，还有黄鱼、多宝鱼，鲈鱼……各种各样。
照妖镜里，那一群只剩下了灵魂的强者，他们又是什么鱼？
人是万物之灵，苍生之主。
突然，庞小章走到赵楚面前，他虽然带着微笑，但其脸庞，却有些阴气森森。
又是谁设定了生老病死，设定了天灾人祸。
“虽然我只剩下了三天寿元，但能认识你，真的很开心，你是知音！”
而它们，吃的或许是另一种存在，我们想不到的存在，偏偏这种东西，我们身上有。
赵楚突然想起了前世，他在超市买鱼。
“你抬头看看这片天，像不像浑浊的池塘。”
“饭馆的后厨，有鱼塘，里面养着很多供食客享用的鱼儿。”
“我想让庞小章的名声，响彻整个地齐海，甚至响彻整个苍穹乱星海。”
“而它们，却不吃肉，可能是灵魂，可能是各种怨气、不甘、恐惧……等等……我也只是猜测。”
人族觉得鱼儿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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