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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二认真的道：“可我叫李十二，弟弟妹妹不会也叫李小七、李小八吧……”
裴旻、公孙幽、公孙曦三人，一个救了她女儿，两个又为她特地登台表演，心底着实感激，遂然道：“见你们如此合契，大有夫妻相，还以为是相伴多年夫妻呢。”
古人有着严重的礼教之防，将男女在一起独处是为不雅，有了妻室或者丈夫的男女，在一起更是要浸猪笼的。
裴旻也不介意大口的喝了起来，问道：“家里就你们母女两人嘛？”
裴旻有些错愕的看了公孙幽一眼。
“这是娘子的……”
裴旻笑道：“刚刚满月，是你的弟弟妹妹，说来也巧。他们叫小七小八，你叫小十二，真有缘分。”
裴旻笑道：“娘子这可就看走眼了，我跟幽姑娘还是第一次合作，这是我们首次同台表演……”
裴旻、公孙幽、公孙曦一同帮着李万氏收拾了摊位，拎着大包小包来到了长安左下角的归义坊，长安的地况北密南疏，归义坊位于南下侧，正是贫困百姓居住的地方。
小十二的懂事，让裴旻、公孙幽、公孙曦皆为之动容。
杜甫名动天下的《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表面上夸赞的是公孙大娘，实际上是杜甫对着公孙大娘的徒弟李十二娘，回忆往事有感而发。
“屋舍有些简陋，让几位见笑了！”李万氏说着，热情的给他们端上了干净的井水。
裴旻、公孙幽的配合天衣无缝，在李万氏看来应该是经过千百次的练习才有的结果。也只有夫妻，才有可能这般频繁的接触训练，故有此一猜。
这私底下的小举动，瞒不过公孙幽、公孙曦二女。
“这是小十二的……”
“这是我的……”
公孙曦也道：“就是！有我们三人在，就算长安所有地痞流氓聚集起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李万氏颔首道：“妾本临颍人氏，嫁到了长安。郎君三年前去世了，娘家曾来信，让我们母女回去，一时心有不舍，没有答应。现在看来，不回娘家都不行了。”
李万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见公孙幽表情害羞多余其他，身为过来人也知各中缘由。
李十二娘算得上是公孙剑舞的唯一传人……
公孙曦红了眼眶。
“这是幽姑娘的……”
“夫妇！”
“这是曦姑娘的……”
裴旻从戏台上取过铜锣，他并没有统计一个数字，然后再以乘除法计算，而是用了最傻的方式，五人份一人一个铜钱的发放方法，平均分了。
见李万氏将通宝都收放好了，裴旻问道：“你们住哪，我们送你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