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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出发的时间了。娄振华一步三回头地看着自己的别墅,眼中流下了泪珠,谭雅丽更是泣不成声。
娄晓娥没有哭泣,只是紧紧抱住自己两个孩子,两个孩子还小,不知道什么是离别和背井离乡,只是看到自己的爷爷和奶奶在流泪,也就跟着情绪不好了。
黑市人员在赵华的带领下已经把该装车的东西全部装上了一辆卡车,看到李文示意,于是就按照既定的方案准时出发了。李文随后亲自开着那辆吉普车,载着自己老婆孩子还有岳父岳母紧跟在卡车后面。
在城东的指定地点,李文同师父一家会合后,立即一起向着天津港出发。岳父娄振华和师娘换了一个位置,这样李文的吉普车里就坐着岳母、师娘以及师姐郭瑶及孩子宝生,还有娄晓娥以及自己的两个孩子。
经过近3个小时的行驶,终于在深夜抵达了指定的地点,看着停靠在港口边的庞然大物,李文此刻才深刻了解到师父的能量以及未知的一面,这些日子,师父带着他一一走访了不少关系,让李文接手了这一庞大的关系网。
由于人员众多,此次跟随师父前往香港的总人数达到上百人,加上前期已经上船两批人,所以今夜无论是行李还是人员都上得非常快,看着赵华他们开着开车离开,李文知道自己也该离开了。
来到自己老婆孩子面前,李文强忍着自己的离别愁绪,紧紧抱了抱自己的两个孩子,又把流泪的娄晓娥抱在了怀里,轻声地安慰,在两个孩子的哭声中目送他们登船远行。
看着轮船缓缓离岸远航,李文立即开着吉普车回到了京城,他首先就来到了娄家别墅,将里面所有能够收取的物品,全部收入自己的空间,将自己的吉普车也收入了空间。
在这漆黑的夜色中,李文就坐在娄家别墅空旷的客厅中,一夜未眠,直到天亮时分,才走出房门,站在院子里四顾而立,此时的娄家别墅已经成为空壳了,能收的无须收的,李文都给收入了空间。
他这样做就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可能地保留娄家原有的目的,为自己的老婆留存更多的纪念。
锁上大门,李文知道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次锁门了,如有可能再次进入,那将是多年以后了。
来到师父家里,如今是自己的家了,师父已经将他过户给自己了,李文也是同样的操作,等他出来时,这座四合院也就成了空壳了,被李文一扫而空。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李文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在院子中间呆呆地站着,脑子空空如也不知想些什么。
良久,李文好像才回过神来,锁上一个个房门,最后锁上了大门,看着依旧如故的胡同。李文突然有了一种不敢再来的感觉,好像有一种痛始终藏在这里。
没有回跨院的房子,他不在家里,何雨柱和许大茂两家依然在这里生活,除了睡觉,其他时间还都在这里,他们基本上已经不和四合院的其他人打交道了。彼此相安无事。
漫无目的走在杂乱的街道上,李文看着一个个刚要有点精气神的人们,似乎找到了生存的意义。对于今后的生活,以前思考了很多,也规划了很多,但是现在,他感觉似乎又要进行必要的规划了。
面临着即将到来的风波时代,从政无疑是风险最大的,但是没有工作也是不行的,李文在这方面还是坚持原有的思路,那就是继续在单位里摸鱼。
他将把重点放在黑市的运作上,他要一统黑市,利用这个特殊的渠道,积累更多的财富。这也是无奈的选择,毕竟现在还不允许个人商业活动的存在。
明确目标后的李文好像突然焕发了精神,他的生活也开始有了规律,但是在单位,工业品科的同事们很快发现,他们的科长似乎放权放得更厉害了,两名副科长干劲似乎更大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在师父他们走后的一个月后,在1962年10月上旬的一天,李文带领侯子越和赵华突然来到城西黑市话事人黄世华的家。
看着这个位于恭俭胡同的四进的四合院,李文心中很有感慨,道上都传闻城西黄爷最有钱,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啊。
侯子越上前敲门,不一会,一个非常干练的小伙子开门走了出来,看见侯子越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你是城南的侯爷,请问你这是”
“呵呵,你是黄爷身边的小林是吧,请通报黄爷,就说城南的话事人李爷前来拜访。”
“啊,原来是李爷当面,请恕小的眼拙,您稍等,我这就进去告诉黄爷。”
时间不长,就见一个身材高大,年龄和师父差不多的男子快步走了出来,远远地就抱拳说道:
“李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里边请。”
“黄爷客气了,冒昧前来,多有打扰,还请海涵。”
“呵呵,好了,咱们都不要客气了,都是一路人,请。”
来到中院正房,分宾主坐下,黄世华就主动问道:
“李爷,你师父可是安全,走时也和我说了一声,可是我实在无法脱身,只好暂时留在这里了,不过我的孩子都已经和你师傅一起过去了。”
“所以,咱们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就是把城西给你,我也不含糊。”
“黄爷,我也不叫您黄爷了。我高攀您叫您黄叔吧。”
“呵呵,好、好,我就托大了,咱们俩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本来你不找我,我也要去找你的,你师父可是说了,城南的一切实际上都是你在谋划。我一直想找你给我出出主意啊。”
“黄叔,这些都好说,我就是想知道黄叔您究竟是怎么打算的,我好给您出个主意。”
“世侄,实不相瞒,我也想走,只是老母年迈,不能远行,一旦老母离去,我也会立即离开的。”
“好,那就按照这样的思路给您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