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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士荫说道:“孙权围陈登於匡琦。陈登遣派功曹陈矫去许都求援,说曹操曰:‘鄙郡虽小,形便之国也,若蒙救援,使为外籓,则吴人锉谋,徐方永安,武声远震,仁爱滂流,未从之国,望风景附,崇德养威,此王业也’。……,大王既然知道陈登,那么肯定也知道陈矫说的这段话。罪臣以为,这段话正适合放在当下,用来做治理徐州、宿州的办法。”
“小人得志便猖狂!……,罢了,老子今儿个是得胜回朝,高兴!大人有大量,不与这龟缩益都、半点战功没有捞着的傻厮一般见识。”高延世气哼哼地别开了脸,不再去看他。
说到“笞杖刑”,不得不多说一句。蒙元的减去三下,看似体恤百姓,政行以宽,实际上较之唐宋,却是刑重了。唐宋的“笞杖刑”,“笞刑”最高是五十,“杖刑”最高是一百,都少于蒙元。不过较之辽朝,蒙元的刑罚还算是轻的。辽朝不用“笞刑”,只用“杖刑”,最高三百。
邓舍问萧远,说道:“听说将军是山东人?”
他往众人中看了看,示意高延世不必介绍,笑指陆聚,说道:“君必大陆公。”又笑着点了点陆离,说道,“君必小陆公!”
“陈元龙文武兼资,‘当求之于古耳,造次难得比也’。我当然知道此人。”
邓舍吩咐免礼,笑道:“今与诸君来我府中,乃我与诸君的私下见面,不必行公家礼节,只以宾主礼见可矣!”
陈登说曹操的这段话,其实最关键的也就是四个字:“使为外藩”。
“能说出此话的人肯定很有卓识,可惜却因为不知是谁而不能一见。”
高延世居首,柳三殿后,一行人步入堂中,分成两列,跪拜行礼。
“此非我之力,皆洪公、吴公之力。”
“哈哈。……,大陆公可知我为何对你们如此了解么?”
察罕故作迟疑,诸将皆附和李惟馨说道:“还请主公将杖刑权且寄下,留待后日。”
全部说对。陆聚不由喟然叹息。
邓舍笑孜孜地等郭从龙与萧远见过礼,接着问梁士荫,说道:“先生久居大邑,今一路行来,至我益都。不知对我山东的风土人情,以为如何?”
“大王足不出益都,而对我等徐、宿诸人却竟能如此的了解!兵法:‘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徐、宿又怎能不败,而大王又怎能不胜呢?”
不过尽管养眼,洪继勋闻言,却不由色动,面上神色一变,起身还礼,正容说道:“‘辽左名将’、‘海东英雄’云云,继勋孤陋,从来不曾听说过,不知小陆公是从何闻之的?这个赞语,未免太有些言过其实!”
……
“大王求贤若渴,难怪海东蒸蒸日上。”
“罪臣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最先出自谁人之口却是不知。”
降卒之类,自有专人接管。邓舍早空出了一座大营,专门用来安排降卒;并调集了两个千户,负责暂时看管。而至于陆聚、陆离、梁士荫、张冠、萧远、刘凤等人,邓舍则在燕王府的大堂上接见了他们。
李惟馨又替王保保求情,说道:“眼下曹州危急,正用人之时,小将军若受此杖责,必难行动,不利战事。在下斗胆,还请主公把这一百零七下杖责权且寄下,留待日后。”
“罪臣早就听说过海东通政司的大名。若大王允许,罪臣想入此司。”
“无它,唯因诸君名动淮泗。天下谁人不识君?我虽远在益都,亦早有闻知矣!实不相瞒,素有与诸位相见之意,今日终能得偿夙愿,快哉快哉!……,诸位,请落座。”
“乱世之秋,治理地方,自然要在军备!特别像徐、宿这样的情况,上至官属、下至黎民,都有不少仍旧还想着士诚,更尤其需要重视军备!”
如果单州没有失守,如果曹州没有受到威胁,也许李察罕还不用惩处王保保,就像他说的“许其戴罪立功”就是了。但现如今,单州、成武皆失,曹州危在旦夕,却又正如李惟馨所言“正将士发奋、三军用命之际”。
便在察罕帖木儿决定改而驰援曹州、八千精锐络绎出了碗子城的同时,高延世与柳三押送着徐、宿二州的俘虏、降卒抵达了益都。
萧远是武将,正如陆离会对洪继勋感兴趣一样,他也暗自注意郭从龙多时了。此时听到邓舍的间接介绍,他忙起身见礼,说道:“原来将军便是郭武子。……,夜叉之名,俺是久闻了!”郭从龙背上纹绣有一个笑天夜叉,故此,又有时候会被人称为“郭夜叉”。
“久闻大陆公天生异象,眼眉短少,乃虎狼之貌;又久闻小陆公人物英俊、最是风流。我虽无识人之明,不能说慧眼如炬,但既对二公仰慕已久,现如今真人来到了面前,自然也是能分辨出来的。……,哈哈。”
陆聚说道:“大王能有此愿,天下苍生之福。”
“正是。今天我与诸位相见,吴公本也要来的,只是因临时有些公务,走不脱身,所以只好等到明日再见了。”
从入堂内始,陆离的目光大多落在邓舍身上,其次便是洪继勋,如今落座,更是刚好与洪继勋斜对面,忍不住频频目视。
“敢问大王,您说的吴公可是松斋先生么?”吴鹤年,号松斋。
“萧将军大名,俺也久仰了。”郭从龙还了一礼。
如果依梁士荫的提议,“使为外藩”?不过多地加以干涉,给他们较大的自由?会不会更有助治理呢?而且如果以此为典范,淮泗诸城又会不会真的因此而“望风景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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