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车毅小说网http://www.cheyil.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邓舍对待李阿关,其实就是这样。
也正因此,所以前阵子邓舍在罗官奴房中见了李宝口一次之后,就不由自主想起了李阿关。将之和李闺秀一并接来了益都。只是因为近日备战察罕,军政繁忙,虽然把她接来了,却也一直没得空,没有怎么见她。
邓舍哈哈一笑,也不回答,只招了招,说道:“你且过来。”
平平淡淡的几句话,也不知怎的,邓舍忽觉一股热气从小腹上来,心中想道:“怪哉!”一双手不由自主,便顺着李阿关的发髻往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李阿关确实会体贴人,见邓舍动作,忙就举起头,往上挺了点身子,好方便他抚弄。
邓舍抬起头,往窗外看了看,说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不睡觉,跑来我书房作甚?”
“你却会说话。”
随她一摇,抹胸里边的两团肉也是来回摇晃。邓舍又问道:“你又有时候会落款写道‘贱奴俯身以翘望’。你既俯下了身子,又如何翘望?”“翘望”,是仰起头。但是俯身,却是低下头。怎么俯身以翘望?
邓舍拿着烛台,往下映了映,看她吧唧有声,吃得很香,有意调笑,问道:“好吃么?”
李阿关呜呜囔囔,扭动腰肢,翘起美|臀,拼命迎凑。邓舍听她似乎是在说:“好殿下!亲爹爹。弄得奴家好生爽利。遇见你,不枉奴来世一遭。”
李阿关乖巧地答应了,再又去取过烛台,帮邓舍照亮墙上。她个子远不及邓舍,翘起脚尖,烛台高高举起,样子很吃力。邓舍随手把烛台接过,说道:“夜色已深,你去睡吧。我房外有侍卫、随从,也不需你伺候。”
邓舍接过参汤,略略喝了两口,没甚胃口,丢在一边,毕竟军事为重,说道:“把烛台拿来,我要接着再看地图。”
就以男子来说,有喜欢对方容貌的,比如邓舍之喜观音婢。有喜欢对方性情的,比如邓舍之喜罗官奴,又比如邓舍之喜颜淑容。又有怜对方经历的,比如邓舍之对李闺秀。又有相处日久,渐渐因为习惯而适应了的,比如邓舍之对续阿水。又有受对方狐媚所引的,就像是邓舍之对李阿关。
话分两处。却说出了燕王府不远,便是赵过府邸。邓舍多半夜还没睡,赵过却也是直到此时,尚且未曾入眠。
她很失望,半夜没睡着,起来临窗远看,蓦地见邓舍书房灯亮,一下子大喜,忙梳妆打扮了,熬了参汤,急忙忙给送来。试想一下,她有多久没和邓舍单独相见了?难得机会,当然会要打点起全部的精神。
邓舍想起,当时李敦儒把李阿关送来他的府上,与她初次云雨时,就见她的身上有很多鞭痕。那时没问,只当是李敦儒打的她。却不料这妇人竟是好“疼些更加舒畅”这一口儿。如今看来,她那鞭痕,没准儿却也是她主动要求李敦儒打的了。邓舍暗暗称奇,想道:“这已是非只风骚!”
邓舍因放慢速度,就烛光,观瞧浪翻,别有一番情趣。正在动时,不注意手中烛台倾斜,蜡油滴落了在李阿关的臀上。蜡油很热,烫得她一疼,下意识收缩肌肤,又是一声轻呼。邓舍问道:“不碍事么?”怕再烫着她,就把烛台往边儿上放,不料被李阿关反手抓住,邓舍问道:“怎么?”
只见她脑后所插的那个发梳,乃是用象牙制成,莹白可爱,和她挽成的发髻一对比,更加是衬托出了云鬓堆耸,犹如轻烟密雾。这个发式,邓舍好像是觉得似曾相识。见她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托着他的手,专心致志,用舌头舔来舐去,不觉手上发痒。他微微一笑。
她这几步路走的,端得打起了全幅的精神,把身段扭得便如一条蛇也似。配上她梳的发髻,邓舍识得,刚好也叫灵蛇髻。真是看得让人不由眼热。邓舍心中想道:“这女子,体态又丰腴,更擅会拿低做小。好一个尤|物。”
这女子手执烛台,跪在邓舍的脚边。邓舍低头看时,正是先看到她的发髻,再瞧见她的胸前,又看到她的长裙。
大凡这男女之间,情分多种。
尽管对李阿关的一些作为很不满,但是有阵子没见,还真是会有点想。想甚么?不用多说,当然是想她的“狐媚惑主”。整天需要处理的军务、政务那么多,外有强敌,人都不是铁打的,太累的时候,压力太大的时候,也会想要放松一下。怎么放松?可以去逗罗官奴,可以去听续阿水弹琴,但是李阿关,却也是不可缺少。
邓舍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又注意到了她的发饰。
李阿关心领神会,不必邓舍再说,温驯地趴在了案前,并回眸一笑,主动将裙子撩起。裙子一拉起,就露出了两条光腿儿。却原来她是早有准备,连亵|裤都没有穿。因她总是如此,邓舍也不奇怪,早就习以为常,往她的臀上看了一看,只见丰|满美嫩,摸了一把,极其滑腻,满手留香。
说起她的别出心裁,就不必说她早先在后|庭插尾,也不必说她今夜故作唐妆。就说她与罗官奴、李闺秀等原先在平壤,都还没来益都时,诸女皆经常会给邓舍写信。在信末,罗官奴、李闺秀的落款多就是很简单的一句话,或“奴谁人”,或“贱妾谁人”。却只有这李阿关,落款多与众不同。有时候写:“薄命妾阿关儿摇尾。”有时候写:“贱奴俯身以翘望。”
邓舍笑道:“你在平壤时,给我写信。我见你信末的落款,常常是‘薄命妾阿关儿摇尾’。却也稀奇!你怎么摇尾?”
李阿关便就蹲着,往后边退了几步,也不顾地上干净与否,趴了下去。脸贴在地,转去邓舍的方向,把臀部高高翘起,说道:“奴家便是这般俯身以翘望哩。”说着,又将裙腰丝带放在臀后晃动,好似邀功请赏似的,又献媚地说道,“奴家不但能俯身以翘望,还能俯身以摇尾。”
这内穿抹胸,半露酥|胸;下系长裙,拖曳至地;外罩轻裳,显透肌肤的打扮,却不是时下的流行,而是风行在晚唐时期的装着。
邓舍心苗上顿起了一点欲|火。不过虽来了情欲,目睹李阿关此状,却也不免还有些啼笑皆非,他笑骂道:“好淫|妇儿!真也风骚。”
“益都和平壤都临海,气候多有相同。再说,奴家这身子,天生的贱骨头,从小就东奔西走,也比不得王妃娘娘和诸位贵人,倒是没有甚么不适应的。殿下公务繁忙,奴家是早就知道的,奴本也没有求能有福气,多承殿下的雨露恩泽。来了益都,时不时地能够看殿下一眼,奴也就心满意足了。只是王妃娘娘,她有了身孕。殿下再忙,还是多去看看的好。”
却问这女子是谁?
这女子扭转娇躯,摇曳身姿,风情万种地走到案前,放下了烛台,捧起一个银盘,又回到邓舍的身前,依旧下跪,把银盘托起,仰头说道:“殿下忘了么?前几天王妃娘娘因见殿下夜夜晚睡,所以吩咐了奴家等每夜轮值,伺候殿下。这是奴家给殿下熬的一碗参汤,请殿下饮用。”
李阿关不料邓舍忽出此言,心中后悔,想道:“早知道,便将那狐尾带来了。”却也不妨。她灵机一动,解开裙腰。裙腰是条丝带。一手拿住了,放在身后臀下,她摇了两摇,说道:“回殿下,奴家便是这般摇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