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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抉择(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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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铎的心思,表达的非常清楚。整篇军令分三层意思:其一,一切仍在掌握中,你们不要慌;其二,为了小明王,你和潘美一定要努力作战,你们好比东升的太阳,必将名扬四海;其三,否定了方补真和邓舍的提议,与双城军马会合,绝对不行。

“你现在是谁?”

想法归想法,该怎么做、还得怎么做。方补真道:“平章大人分析的,甚有道理。老子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眼前的危机,未必不是将来的良机。将军,你怎么看?”

邓舍分开她的菊瓣,挺身而入,李闺秀马趴地上,下意识地挺股相就,初时有些疼,没表情的脸上起了变化,蹙眉忍耐;不多时,秀美的脸上泛起潮|红,忍不住开始颤声柔气。

最起码有一条,陈虎前次送来封军报,借扫清沿江蒙元据点,从而行掳掠、迁徙汉人之实的活动,进行的很顺利。每天都有收获,少则百十人,多则近千人。积少成多,算起来,目前为止,总共迁徙的居民,差不多也有七八千人了。

邓舍往帐外看了眼,他其实过虑了,红巾不说,就拿双城的文、陈等人来讲,白日宣淫、帐内肉仗之类的事儿,谁没做过?今天不知明天事儿,类似的放纵实属正常,尤其大战在即,或为减压、或为死前先过瘾,往往成倍增加。

他终究面皮薄,转回话题,重问她道:“你是谁的女儿?”

方补真管辎重、粮草,自先退下,去做拔营行军的准备。毕千牛看他走远,附耳低声,道:“将军?”邓舍瞧了眼跪伏角落的李闺秀,挥手制止,不叫他说话,但道:“你也退下吧,传令三军,做好战前的准备。”

李闺秀怔了怔,邓舍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忽然一颤,呻|吟声音一点点减小,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在排斥什么。就连邓舍轻拍她的臀部,催促她往上挺动的暗示,也置若罔闻。这是从没见过的,邓舍奇怪地抬起头,看到了她迷离而茫然的眼睛。

“双城军马的作用,不应该用在救援东牟山。东牟山,癣疥也;沈阳,心腹也。猛虎出笼,岂顾羔羊?老夫业已传令郑三宝、陈虎,命其不得妄动,待来日盖州战毕,攻打沈阳的时候,才是他们跃马扬威的日子。”

第二,陈虎的军队离他不过百里之遥,万一到战况发展到无法挽救的地步,比如沈阳出了援军、或者东牟山大败等等,到那个时候,也完全可以再与之会合,没一点问题。

邓舍看罢军令,半晌无言。

所谓战前准备,一则厉兵秣马,二则忆苦大会。毕千牛领命退下。他要说的话,不说,邓舍也知道。无非孤军在此,太过危险。如今局势紧急,不从关铎命令的话,外患未去,先生内乱,辽阳的安危可想而知。唇亡齿寒,辽阳一丢,双城也可想而知。

“我是谁?”

邓舍入辽阳来,一直有他陪伴身边,邓舍的所作所为,他历历在目。就不说邓舍对他本人的态度,在明知他为关铎钉子的情况下,依然食则同食,闲则对弈,尊敬有礼,言谈甚欢。

她就那么趴在地上,玉臂撑着地,回着头,以一种少女的姿态,看着邓舍。她从没对过焦的眼神,茫然而混乱,又慢慢清晰,挣扎着,但最终重归茫然。

邓舍没有废话,直接下令就地休息,三更造饭,五更出发。

“老夫忝居平章,而常常自惭,非称良相;尔等虽只总管,却年轻有为,皆为良将。月虽明亮,终将沉沦;日虽微薄,终将东升。月者,老夫也;日者,尔与潘美乎?圣天子在上,敢不自勉!

“上都留守官儿。”

“将军是奴的爹爹。”

“是将军的玩偶。”这话却不是邓舍教的,而是她本来就会。第一次说时,颇叫邓舍意外、并且兴奋。不知谁人调|教的她,每句话,总能搔到痒处。

想清楚了得失,邓舍微微放下了点心。然而困入蛛网已久,渴望“提十万军,横扫天下”的念头,却又不由自主升上心头。再瞧了眼跪在地上的李闺秀,她伏着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宽大的女裙,遮掩不住曲线玲珑的身体,柔嫩的大腿和耸立的椒乳若隐若现。

噢,这该死的乱世。邓舍羞愧了。“我在做些什么?”他问自己。若不曾与她相识,他不会产生同情。若仅仅只见一面,他不会放下冷酷。

“老夫已调许人、李靖部五千人,即日出城,往你太子河边会合。会合之日,即为出军之时。另:老夫闻尔欲调双城军马渡鸭绿江、往东牟山方向运动,老夫以为,此实为十分不妥的下策。

“沾的有水儿,它很脏。”

她叫的声音极大,邓舍起初的邪火渐渐下去,发现过来,倒有点不好意思,半真半假扇打她浑圆的臀部,道:“好个小贱人,叫这么大声,想叫别人都听到么?”

邓舍抚摸着她的臀部,下体的毛发被剃的干干净净,一瓣小小的菊花,红润而紧缩。他和她有过很多次了,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即便木偶,也有各自的不同,邓舍知道,也许是天生的偏好,李闺秀似乎尤喜人走其后门。每次这样做时,她的反应总与往不同。

他似乎渐渐偏离了原来的方向。善水者,多溺于水;善战者,多亡于战。他似乎渐渐陶醉在百战百胜的威名下,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越来越变得冷酷和铁石心肠,他想:“我忽略了什么?”

“你过来。”

李闺秀习惯性的、小狗也似,伏在地上爬了过来,爬动中,圆软的乳峰在裙下一起一伏地动。邓舍从案后站起,指挥她:“转过去。”

只说邓舍对关铎的态度,不可谓不恭谨,说是言听令从也不毫为过,眼前的局势,明摆着调双城军马是最好的选择,却偏偏放弃这个选择,改用从辽阳增援这个下策,他觑了眼邓舍,心想:“就不怕伤了他的心,叫他心凉么?”

东牟山的变局,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消息传到辽阳,关铎半晌没有话说。对纳哈出,他本非十分的信任;但事情真的来了,也难免措手不及。

“奴是李侍郎的女儿。”

李闺秀恍若未闻,随着邓舍速度的加快,她身体的兴奋,逐渐唤醒了她的本能。后天压抑住的人性,逐渐从记忆的深处泛起。她无所顾忌、解放着身体,似要以此来对抗困束她的囚笼。她一遍遍地只是叫道:“奴是爹爹的小贱人,奴就是小淫|妇,爹爹玩的奴好爽。”

那里,有四五万正在拼死的交锋。它牵动了辽阳、沈阳、双城,辽东所有的势力。每一个权势人物的视线,这一刻,都在注目此地。邓舍悠然而想:或许,整个辽东战局的转变,就在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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