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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原本叉着腰的鸟子精,哈哈一笑,突然温柔如水了起来,噼啪着跑到李果的身边,抱着他脖子像个十六七岁的二奶似的撒着娇:“老公……人家想凭着自己的能力当明星……你就放纵人家一次嘛。”
她的眼神充满怨气,看着李果嘴角一抽一抽的,眼看就要张嘴说话了。
“好吧好吧。”李果坐在床边,用浴巾擦着鸟子精湿漉漉的头发:“但是不许被人潜规则。”
莫愁挣扎一阵,然后就不再动了,只是嘤嘤的哭着:“在莫愁家乡,若是女子出嫁三月都未破身,那便是弃妇……弃妇是要被嫌弃的。”
李果绕到鸟子精身后帮她揉着太阳穴:“你说你,突然想起写什么书,走吧,我抱你去睡觉。”
“我操。”鸟子精突然用力的亲了一下李果:“老公,你真是太聪明了。”
莫愁趴在她房间的床上,啪啪的按着手机,一听李果进门,马上把手机往枕头下面一塞:“你走……你走……莫愁不要见到你!”
“等会等会。”在李果关灯的时候,鸟子精突然坐起身,叫住了李果:“我忘记跟你说了,你家莫愁在房间里折腾一晚上了。记得把她带走啊,老娘吃不消她了。”
“好了,莫愁。”李果端正的坐在莫愁的对面:“最多,最多还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无论如何相公都给你一个交代。好不好?”
莫愁突然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四下看了看,发现当真没有了李果的踪迹。她表情顿时就松垮了下来,然后嘴慢慢的瘪了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晶莹的打着转。
所以李果钻进门之后,还没等站稳呢,就开始四处搜索起了鸟子精和莫愁。
鸟子精摇摇头,但是不再提写书的事,只是反手抱着李果的脖子:“我想要个孩子,然后体验当单亲妈妈的感觉。”
“说了莫愁不要听!”莫愁捂住耳朵:“决不让步!”
“这样怎么样?”鸟子精在莫愁和李果面前转了一圈:“再提个珍珠镶嵌的小提包。民国范儿。”
“大姐。”李果把鸟子精直接从沙发上提了起来,一把把她横抱在怀里,往她的房间走去,然后咬牙切齿的说:“以你、我,以及咱们家的地位,你就是把春晚变成你的个人音乐会,都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你这么干,何必呢?”
好歹夫妻一场,现在鸟子精随便抬抬屁股,李果就大概知道这厮要放出什么味道的屁来了。要放在原来,李果肯定得忍受鸟子精层出不穷的奇葩语言,还有各种奇怪的叨逼废话,甚至还可能被提出无理的要求……
李果心中一凛:“女侠……你这又是玩哪出啊?”
房间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没叠的内衣、吃剩的水果和随手塞在沙发缝里的零食。
而就在这时,鸟子精突然风似的推门而入,身上穿着大红色的水绣齐针民国风的旗袍,头发被她自己弄成了《花样年华》里张曼玉的那个样子,画着淡淡的眼影,描着眉,风情万种。
鸟子精仰着头看了看李果:“一个真正的文学家,都是在孤独里的浸泡出来的。幸福的人当不了思想家。”
鸟子精听到李果的叫声,缓缓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身上水珠滚滚,头发湿漉漉的垂在胸前,除了头发之外一|丝|不|挂,脚下踩着黄色的鸭子拖鞋,每走一步还发出唧唧的响声。
“你小姑奶奶的大名传出去,整个世界的黑社会都得抖上三抖……”李果浑身泛起无力感:“你是不是病了?”
“莫愁不要听!”莫愁冷眼看了李果一下:“你分明就是嫌弃莫愁,莫愁不要你可怜!”
说完,李果扳着鸟子精的肩膀把她又推回到了房间里,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旗袍给拔了个干净,然后把赤条条的鸟子精往床上一扔:“老实睡觉。”
李果咬着嘴唇,一副深度受害者的表情走到莫愁旁边:“莫愁……”
“嗯……”鸟子精沉思了片刻:“我要上春晚!我到春晚上惊鸿一瞥去。然后让网友人肉我,发现我是个有孩子但是没老公的无敌美少女作家。”
于是李果把不是很急的夏灵和陈薇薇就这么留在了荒郊野外,径直过来伺候莫愁来了。要知道,小莫愁这边那可以说是十万火急,鸟子精和莫愁哪只都不是闹着玩的,随便一个发起脾气那可都得是惊世骇俗。
一切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李果刚认识鸟子精的时候,那时候第一次进她家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么一副光景。而且现在好像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房间凌乱得更是让人匪夷所思。
李果一个踉跄,差点把鸟子精甩出去:“不……你这声老公,叫的也忒假了,你还是叫回李果行么?”
“别……你是亲哥哥行么?”鸟子精突然一个五体投地大礼就趴在了床上,并用很假模假样的台湾腔说道:“拜託了,李先生。請讓我在國民偶像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吧。”
接着,在李果还没有反抗的空挡,鸟子精用出了传说中的关节封锁技,卡住了李果的脖子,并用手锁死了李果右手的胳膊。
虽然李果觉得鸟子精的精神状态似乎有些不正常,但是他知道这才是正常的。因为鸟子妈曾经私下里召见过李果,并告诉李果,鸟子精大概是三到五年来一次大姨妈,持续时间大概有半年,并且和人类哗哗流血不同,鸟子精来大姨妈典型的征兆就是神经病的征兆会越来越强烈,并且干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几乎可以归类为非主流的事情。这些都是不用惊讶的,很快就会好转,而且在她大姨妈来过之后,她就可以开始繁衍后代了。
李果无奈的摇摇头,鸟子精的一生其实就是个玩闹的一生,她干什么事都是在玩。当白莲圣姑是玩、搞黑帮是玩、怂恿并资助希特勒打仗还是玩。对于她来说,游戏似乎就是她人生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李果顿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你是我的……”
所以李果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心态,直接把鸟子精按在了自己怀里:“文豪……我知道莫愁打扰了你清修,可是你也差不多就行了。我这边忙的都掉头发了,你好歹也帮帮我啊。”
李果一边漫不经心的把正在喋喋不休的鸟子精塞进被窝,一边帮她掖好被子:“行行,你就玩吧。”
李果揉着肩膀:“上上次,你问我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什么,答案是电信和网通。上次你让我接昨日之花今日开的下一句,然后告诉我答案是月亮代表我的心。你这是对暗号还是想存心弄死我?”
李果也一脸悲惨的站起身:“你早点暗示一下这次的暗号改得这么简单不就好了?”
说完,李果没有再废话,直接一个传送消失在了莫愁的面前。
“那我走了……”
说完,李果带上门走了出去,然后默默的开始收拾起房间,用传说中的隔空取物这等高端的物理违背技能来收拾房间。
李果眼睑低垂:“我是去讨债,昆仑可是欠咱们一架飞机。”
“当然啦。”李果拧了一下莫愁的鼻子:“好了……我那边还得上趟昆仑山。”
当李果风尘仆仆的把陈妈妈和两个机组人员送回到陈薇薇家之后,他又马不停蹄的转换场地去了帝都鸟家。
而这时鸟子精突然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裙,上身配上了一件可爱的棕色小马甲和一条白色的长围巾,头发扎成了麻花辫:“这样呢?是不是很有民国女学生的范儿?像不像刘和珍……”
李果咳嗽一声:“说的这么露骨干什么。我打电话叫你妈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