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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拿出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递给莫愁：“签大一点。”
李果眨巴一下眼睛：“这么神奇呢？那我得好好收着。”
说着，雪姐姐又拍了一下手，那个的哥就跟继续播放似的，又动了起来。而接到莫愁递给他的签名之后，高兴地挥手向李果他们告别。最后，还特意摇下车窗冲李果喊道：“弟兄，旁边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姑娘，早点回头吧，同性恋不好！”
当然，莫愁根本没听见那老板如哭如泣的呼唤，只是一路上见到什么吃什么，看到什么没吃过就买什么，反正把滔天的怨气都化作了勇猛无畏的好胃口，把所有白色的东西都当成了龙神雪，一口一口地全部吃掉……
雪姐姐呵呵一乐：“傻瓜……”
李果咳嗽了一声：“给我讲一下你的嫁妆吧。”
可……当他站到镜子面前的时候，李明雪送给李果二十岁生日礼物的昂贵的飞利浦剃须刀无声地滑落到了地上。
“要是莫愁早生个两年，你也就是个把风的命。”莫愁坐在宾馆门口的汉白玉大象身上掐着点：“把风的命！”
李果一愣：“龙珠？七颗能满足一个愿望的那种？”
李果嗯了一声，四处看了看，并在功德箱里扔了一百块钱。
“哥哥……”正在李果对着镜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雪姐姐一身像散了架似的靠在门框上叫了李果一声：“你不是neo……”
龙神雪回身用手指挡住了李果的嘴唇：“哥哥，不许跟雪儿说对不起，雪儿永远都是哥哥的。不过哥哥，昨天的事，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虽然不要名分，可是……我害羞。”
清晨，外头涌起了一层默默隆隆的雾气，带着丘陵地带所特有的湿冷和潮气。太阳还没完全冒出头，外头也只是淡淡的清光，但是街上老巷子里生炉子做饭的味道却已经开始弥漫在略带清冷的空气中。
说完之后，雪姐姐迷蒙着双眼，一点都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开始当着李果面上厕所：“那是龙珠，我的龙珠。”
“死气？”李果挠了挠脸：“是尸体味么？”
李果摸着自己的下巴：“难道我就是neo？”
不过幸好，雪姐姐坐在旁边，她用手拍了拍莫愁的腰，然后突然拍了一下巴掌。正在扭头看的的哥顿时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
李果听到这话，感觉有些怪怪的，就好像小时候家里有好菜，果妈经常骗李果说“宝宝，把这个全吃掉，妈妈不喜欢吃”，虽然通常最后都便宜了果爸……但是李果还是觉得现在雪姐姐说这话的表情和果妈当时一丁点区别都没有。
莫愁撇撇嘴，知道李果这是在扯开话题，但是她也没有任性地继续追问，反而顺着李果的话头继续说了下去：“莫愁有六样随身的嫁妆：千面佛光镯、紫金碧玉钗、藕丝琉璃履、翡翠云龙佩、玄水乌金戒和凤云霓裳。千佛镯、金玉钗和琉璃靴都不在莫愁身边，其他三样都还在。”
李果腾出一只手用力地捏了捏太阳穴：“对不起……可能……可能是昨天情绪太激烈了，把欲望解放出来了。”
李果道了声谢，从口袋里掏出钱：“还是算钱吧，你这风吹日晒的不容易。”
莫愁哦了一声，然后凑到正在拦车的李果身旁：“相公，昨天你跟雪姐姐怎么样了？”
窗户没关，外面的风带着馒头包子的米面香味，慢慢地飘进了李果的鼻子。他略带疲惫地从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蜷缩在他身边睡得香甜，似乎比他还疲惫的雪姐姐，然后俯下身子在她还带着余韵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就这么甩着屌走到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点起一根烟。
李果咳嗽了一声：“我喜欢男人……”
李果哦了一声，反身把卫生纸递给了雪姐姐，然后撑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雪姐姐慢条斯理地把残余的放水从那里擦干净，然后默默等着她的回答。
当莫愁从窗口钻回屋子的时候，正看见李果蹲在地上整理着旅行箱里的衣服，而雪姐姐不在，但是卫生间里响着一阵阵哗哗的水声。
说着，李果把脖子前的项链拿出来，解开拉扣，然后往上把莫愁的这个戒指也套了进去，还抖了抖，和上头另外两个戒指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再送戒指的，一概不收了……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李果哦了一声，在雪姐姐身上慢慢摸着：“昨天……那个……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
接着莫愁把悲痛化作食欲，冲到一家早点摊子上，承包下了整整三屉刚出炉的大肉包子，并在吃完之后还觉得不够，又顺手吃下了二十七个茶叶蛋和二十二人份的担担面，并在手机闪光灯的闪烁下，又要了一屉馒头……并在吃完之后，很潇洒地拍出三张一百的，高喊一声：“不用找了！”
说着，莫愁雄纠纠气昂昂地跳下大象，然后昂首阔步地顺着宾馆的外墙，极为违反物理定律地垂直走了上去。幸好这宾馆后头就是一大片开阔的公园，这个时间还挺早，该上班的上班，不上班的还没起床。不然任谁看到一个人把墙当地板走，那都不会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雪姐姐摇摇头：“到时候你试试就知道了，反正我不会痛的。”
说完她揣上装满红票子的hello kitty钱包像闪电似的从十六楼跳了下去，并在落地时恶狠狠地把无人后街上的水泥路面砸出了一个陨石坑……
看到李果的表情，雪儿瞟了衣柜一眼，然后抱着李果，凑到他耳边说：“哥哥，在卫生间里玩一次吧，趁莫愁还没回来。”
莫愁一听，脸色微变，然后果断摇头：“昨天莫愁可是没有回来，在深山老林里独自过了一夜。”
刚说完，莫愁一拍脑袋：“莫愁为什么要听她的话！”
“哦？”李果知道莫愁是去找故居了，所以扭头看了莫愁一眼：“找到原来住的地方没有？”
雪姐姐摇摇头：“是个本来应该死了，但是还活着的人。”
“好啊。”李果说了一声，就直接往手上套去。
虽然莫愁手上拿捏着分寸，但是普通人哪里吃得消这么一个套餐，那个高富帅当场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鼻血地求着姑奶奶饶命。莫愁这才兴高采烈地放了他一马，并义正言辞地警告他，再调戏妇女，小命归西……
莫愁气哼哼地看了雪姐姐一眼：“莫愁晚上便开始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