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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拉过一张凳子：“你真的在控制致公堂？”
李果点点头，这个规矩倒是不错。虽然在场的人大部分都不在乎这点钱，但是有个好彩头，总是可以把激烈的矛盾给圆润化，这确实不错。
“李总太谦虚了，太谦虚了。”牛总连连朝李果赔笑鞠躬：“我那边还有事，先失陪一下。”
而鸟子精撕裙子的声音却端端正正地让那些等着拿红包的人的视线全被吸引到了这里，在看到鸟子精的惊艳表演之后，无一不是目瞪口呆。
“一点小事。”百合往沙发上一坐：“跟你没关系。嗯……可能有一点，我跟他有个小交易。”
再加上，抛开黑社会这个名头，其实青红两帮名下的企业，也大多都是明星企业，这就好像是香港那边的什么什么大庆典一样，名为几个大型的集团企业搞联谊，实则就是黑社会的大碰头。所以那些嗅觉灵敏的媒体也会借此机会大大方方地炒作，而且各色明星也以各种名义加盟。
我靠……李果当场就感觉一电流从眼睛到脚背。
“哎……那不是那谁……演那个啥电影的？”李果在接待道喜人群的空当，悄悄地指了指一个正在和一堆一眼看上去就是名流人士聊天的女人：“好面熟……”
“牛总客气了。”李果的语气装逼到了极点，缓慢而且有力，怎么听都似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我还很年轻，很多事情还需要前辈们多担待。”
“他吗？”长腿姐姐仰起头，面带笑意地在一众围观者里准确找到了形如路人甲的李果：“他有你了，看不上我的。”
李果没说话，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女人有些许的不对劲……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李果却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而且更关键的问题还在于，他的这种不对劲让他感觉挺熟悉……
“亲娘嘞……”李果揉了揉太阳穴：“姐姐，你太猛了。”
说完，牛总就从旁边的侍者的盘子里拿起了一杯红酒，朝李果虚敬了一下，然后做了个抱歉的表情，就转身进到了人群里。
“怎么是你？”李果往前跨了一步：“你……”
而这时，外面突然进来了一堆老头，这俨然是最后入场的几个人，其中有李果认识的，也有李果不认识的。
“我知道我知道。”鸟子精在百忙之中抬起头，用颇大的声音说：“被李果这样的小清新搞，总比被那帮六十多岁满脸是褶子的老爷爷用手抠来得舒服。”
这个眼神李果虽然谈不上多熟悉，但是起码，李果见过……这种媚柔但是不带弱气、勾魂但是不带烟火气的眼神，在李果认识的众多女人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旁边的入春一听，脸一撇，朝鸟子精吐了吐舌头。鸟子精强忍着笑掐了一下入春的屁股。
“鸟。”李果拍了一下正在回忆往昔的鸟子精：“你看那边。”
而这时的老朱则瞪着一张迷茫的眼睛，看着那个凶残暴戾而且嗜血成性外加诡计多端的女人，被这个自己一度看不起的小白脸给像拽小鸡似的拽离了座位。
李果刚要解释，可突然看见鸟子精的眼神。他突然会意，然后微不可察地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顺着话就将计就计了下去：“认识，认识好多年了。”
“借一步说话。”李果二话不说，拽起长腿姐姐版百合的胳膊就往外头走，并跟目瞪口呆的入春打了个招呼：“跟红红说一声。”
李果怕出什么乱子，连忙也跟了过去，可他刚过去就听鸟子精说：“姐妹儿，哪条道上的？怎么没见过你？”
“那个啊，有脸蛋没内涵，胸比脑子大，一看就是过来求包养的。”入春摆摆手：“她现在压根不会搭理你，可等会儿你上任的消息一公布，你试试看，包管就黏上来了。”
“晚上来我家吧。”百合回头看了看李果：“我在学做菜。”
那就是……李果的然然姐，坏蛋三头子之一的百合小姐……
鸟子精已经吃得是满嘴流油，纵使再漂亮再性感，那也绝对是白搭……毕竟在这的男人都是多少有些智商的，搭讪鸟子精这种一看就是智商有问题的女人，这……压力山大啊。
“这是叫发红包。”鸟子精用餐巾纸抹了抹嘴，附在李果耳边说道：“两边叔叔辈的人，今天是全场最大的。在场每个人，包括端盘子送碗的都有一千块的红包。”
“老朱怎么没出来？”李果坐在一旁贵宾席的沙发上，侧着头问着旁边的鸟子精：“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而紧接着，不少脸熟的人都纷纷过来给李果打招呼和报喜，李果这才想起来，今天不但是两头的聚会，还要向外界公布李果成为新任总裁的消息。之所以这个青红会显得很重要，就是因为两边有任何新动向，都会经过这个奢华聚会而公之于众。
这事情蹊跷！很蹊跷！李果不由得更多对入春刮目相看，她果真是如红红说的，是个天才，以小见大管中窥豹的本事当真是不俗的。
然后他又拍了鸟子精的肩膀一下：“你压阵。”
很显然，李果认识的，是自己这边的老头，而那些不认识的，俨然就是那边的老头。看起来都是精神饱满，派头十足。
李果刚想说话，电话突然响了，他胡乱地接通了之后，红红的声音从里头传来：“总裁，你马上该上台了。”
“你好，我想我没见过你吧。”那个长腿姐姐倒是一脸和气，不温不火，只是细长的眼角微微抬起，倾国倾城地看了鸟子精和她身后的李果一眼：“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