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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和鸟子精对视了一眼,然后用手戳了戳她的腰眼,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保护你。”
再次进入房间之后,李果听到了一段极为古龙风格的对话。
李果点点头,打了个响指,红木的大门应声而开。
但……众所周知,故宫那种阴郁的风格,如果不是靠着红墙大院和高楼庙宇的宏伟大气来压制,那整个故宫立刻就会变得鬼气森森。而这地方,要是放给平时住家,那就算是住个印度人的家庭都足够了,可偏偏这里面的摆设和装潢是仿造故宫的。
李果叹了口气,站起身指着桌子上的湛卢:“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们拿了东西就走,绝对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你桌上那剑,是我的。”李果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湛卢:“我只是来拿东西。”
鸟子精从她路易威登的包里摸出两块沙琪玛,和李果一人一块:“你拿枪指着我,我也不能把你的小鸡鸡变回来呀。”
李果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他只是要拿回湛卢就好了,其他的东西他没什么兴趣去管,毕竟产业是人家的,人家就是一把火烧了,李果也没那个资格管。
鸟子精朝李果很爷们的眨了一下眼,然后轻轻靠在藤椅上,翘起她那被肉色丝|袜包着的大长腿:“人呐,不怕知错不改,怕就怕在连错都不知道。”
见到李果进来之后,那人并没有显得多么惊讶,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果,又继续抚摸着桌上的湛卢和鸟子精对话:“我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你。”
要多奢侈有多奢侈。
放下电话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无比阴沉,但嘴角始终上翘:“你们对我的人干了什么?”
李果老早就知道湛卢的具体|位置了,那把极具软妹特色的杀伤性武器正一波一波的朝他发射求救信号。
那个人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装在架子上的湛卢,又看了一眼李果:“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而且,最主要的问题是,李果绝对相信她现在说的话,根本没经过大脑,完全是脱口而出……
“哈哈,你还是这副脾气。”那人笑着,但是眼神里的恨意源远流长,好像恨不得把鸟子精给抓去油炸小麻雀似的:“你们不请自来,应该是有什么事吧。”
“拿走?”林太监突然哈哈大笑:“知道这些年我有个什么外号吗?人都叫我林貔貅,拿走?你们还想拿走?我的,都是我的!”
“住在这的人,心理上绝对有很严重的病。”鸟子精用衣服捂住鼻子:“还用雄黄麝香来熏香,有病!”
李果看到鸟子精和阴柔大叔的样子,也没心急着拿回湛卢,反倒是抱着一颗探查究竟的心思,坐在旁边仿佛化作了雕像。
“这么大的产业,就一个人住。”鸟子精和李果站在一个紧闭的房门前:“还真是有自信。”
“是你?”一个像爪子挠黑板的公鸭嗓子略带惊讶的问着。
鸟子精一撇嘴:“孬货,我就不信你硬的起来。”
“可我记得我当时是阉了你。”
说着,他抄起电话:“喂?喂?”可他喂了半天,电话那头却始终没有一点回应。
“好,好,好。”林太监像变魔术式的又摸出一把枪,指向了李果:“既然来了,都是客,都是客。”
鸟子精特淑女的朝李果道了个万福,扭着侉子就走进了门。仿佛两人不是过来追债讨债,而是过来喝红酒看月亮,做|爱做的事的小白领一样。
林太监和鸟子精齐齐一愣,接着鸟子精陡然大笑了起来,猛拍着李果的肩膀:“你这满肚子的冷笑话是怎么想出来的……”
当然,如果李果的脑子再好用一点,他甚至还可以由此参悟到诸如“剑不能杀人,杀人的是人。”这种类似警示名言的正义之道。
李果挺腼腆的呵呵一乐:“自然而然,有感而发。”
李果的手一哆嗦,沙琪玛就这么掉在了地上。满怀敬佩的注视了鸟子精的大腿三秒钟,李果现在才真正感受到了鸟子精的奇葩,她用看似天真无邪和毫无负罪感的语气表情,去揭开人家压在箱子底的伤疤,然后还不停的往新疮疤上撒盐巴。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鸟子精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似乎真的没有想到那个人究竟是谁。
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李果居然也浑身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