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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嗓门能不能小点，我又不是聋子。”
李大妈黑脸瞪我一眼，让出背后两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两男人后面还站着四五个穿警服的。
“这是上面来的领导，找你问个案子。”
我懵懵看着这些人问：
“凡事要讲证据，你们可别冤枉好人。”
领头那中山装国字脸，看上去满身正气，朝身后摆摆手：
“你们先出去，我和张秘书跟他谈就好。”
等那些人走了，这人伸手越过柜台，非常正式道：
“我叫石卫国，是719部特一科的科长。你是莫临渊吧？我认识你爹。”
我伸手跟他握握道：
“既然你认识我爸，就知道他的脾气。他说起过你们，让我不要乱打交道，希望你能理解。”
石卫国哈哈一笑：
“果然虎父无犬子，都一个脾气。”
我脸色顿时黯然，什么虎父无犬子？
我特码这几天被个超凡，和个一百八十岁的老头鄙视了一百遍。
“我就是犬子，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反正我帮不上忙。”
石卫国没想到我这么大反应，叹口气道：
“昨晚锁龙井那边死了十三个路人。都被开膛挖心，内脏全部吃光了。”
我脑子嗡一声响：
“抓到凶手没有！”
石卫国继续道：
“郊区皇陵旅游区也出了命案，值班的人全部一夜之间丧命，身首分离，伤口诡异，像被扯掉脑袋似的，一共十二个人。”
我摇摇头：
“不是我，昨晚我根本没去过那些地方，不信你去查。”
石卫国把一摞现金拍在柜台上：
“我们科里的顾问出了现场，说这些人都被抽了生魂。所以这事不是案件是鬼事。我要挂你们家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