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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蹊跷的“客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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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情都是下一步了!”服部截住了对方的自我陶醉:“你是汪大人的心腹,怎样做事应当不用我提醒。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具体……什么人?”

“然后呢?”

两人正在商讨细节之间,服部突然话语一半,手发一枚暗器打向巷道口的一堆竹竿之中。

这同样是个黑袍裹身之辈,只是一口官腔却是地道,两人天南海北出身各异,却都为了同一个目的联手与此。听其对话显然均是心狠手辣,居心叵测之辈。

佛魔一线之间,顿悟也只是一线之间,同样的话听在耳中有的人会觉得醍醐灌顶,有的只会觉得是无良中二的自以为是,所以就算是佛祖也无法度尽世人——其实某种角度上这二者都没有错,能够从某人的话中得到有益营养的,就算说话人是个公认的三岁婴儿那也是仙音。而如果相反的话,就算说话人是古今中外公认的哲学大师,那他说的也不过是假大空的废话而已。可见一句话到底有无道理不在于人家说了什么,而在于自己听到了什么。

“真是晦气,手脚干净一些,我明天会与你联络的。”

其实以寻参现在的手力,就是服部原地站在那里让她戳,她能否戳破油皮都是一个未知数。但现在的情况是服部猛扑过来,相当于是他自己的力量扎穿了自己的胸膛。竹竿此物虽然算不得坚硬,却韧性十足,避开骨骼直破肌肉完全没有问题。

一阵声响动静,那堆竹竿堆得密实,却被这发手里剑打得散了架子,“哗啦啦”的散落了一地。竹竿后面露出一个人来,布衣裙钗却是一个女子。

这越说越神棍了,殷玳琳开始不由好奇了起来。

曾经有这么一个传说,吕洞宾问他师傅汉钟离,多年修仙度得几人?汉钟离回答,只你一人而已。吕洞宾又问,师傅何不普渡众生。汉钟离回答,众生痴迷,无法普渡。吕洞宾不信,与师傅打赌,欲三年之内度三千人得道。最后的结果却是输得精光,一人也未能度到。

终究是少年心性,对稀奇之事少不了好奇心,殷玳琳已经觉得这段小厮历险记完全不亚于任何江湖中人的桥段。

服部武士抽出腰间长刀,交代一句双手持刀显然是打算要杀人灭口了。

“明心大师对我们一行人说,蹲在流民营里是死,尽力去太原城或者其他地方一试也是死,那为什么不在死前尽力一试呢?我们都这模样了难道还能有什么损失吗?”

小厮如此这般讲述了一番,听三人点了饭菜之后便退出去厨房吩咐了,剩下三人在屋里聊着闲话。说是三人,其实傻寻参哪能插上话,只是殷玳琳与青晨曦说话罢了。

“但就是这样的实战高手,竟然在一招之间被人以一根竹竿刺杀,杀他之人的武功更加深不可测!”

青晨曦竟然也熟悉东瀛剑法,这倒是小小出乎殷玳琳的意料。

“砰!”

小厮一脸的苦笑,想来是想起了前不久被人像瘟神一样赶来赶去的惨状。

我一个接一个的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个我可以为之效劳的守城军卒。那人身上的衣服脏上三四天也不换洗一次,有了破口也不缝补,中午时分也没人送饭。我觉得他一定是一个平日生活里缺少女人照顾的人,是以浆洗缝补这些伙计都是能省就省。然后我就找了他,帮他干了五天的这些活计之后,他总算是对我有了一点好感,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每天在他当班期间进城碰碰运气找找机会。”

今时不同往日,太原城外十万饿鬼围城,虽然不是真的敌军压境但也难说是太平时候。太原城守早早下了宵禁令,一日饿鬼之围不解,一日太原城的夜间就禁止行人乱跑。但凡所令禁,既然有禁就必定有人不遵守——说来这话好像很奇怪,但所谓禁令本来就是制止人们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同样必定有人或者不以为然,或者刻意有心,总之必有犯禁。

“小人虽然愚笨,但这些道理也早就是听得耳朵起老茧了,如何会不识。”小厮笑着说道:“但奇就奇在这里,平日里这些话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只当是废话,偏偏那日大师说来我却是如雷贯耳,只觉得人生这十几年都是白活了。虽然当时已经身处那种绝境之中,眼前却是一片光明,心头也是干劲十足,完全没有将死之人的感觉了。”

殷玳琳快速检查了一下寻参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这两人默契配合各查一方,竟然出乎意料的合拍。

虽然并未与日本高手亲身切磋过,但求瑕宫专情剑道,各种剑类无一不晓,日本剑似刀又似剑,其剑法以进攻为守极尽凌厉霸道之能,其中颇有可借鉴之处。殷玳琳也曾研究过日本剑术,是以一看地下的那把长刀就认了出来。

“这个并非是寻常的浪人武士,看其痕迹,光是刀罡所至已经破石近尺。此人的剑法未必一定是一流,但若论生死对敌,兴许一些中原高手未必能挡下他第一刀。”

青晨曦一把拉掉了死者的蒙面黑布,只见下面是一张不认识的脸,东瀛人与中原人长相差异不大,这么静静的一具尸体躺在那里,如果不说的话恐怕也难以分辨究竟谁是哪的人。

那位汪大人心腹用可惜的眼光看了后面一眼,快步朝巷道那边跑去了,从这几步小跑看来不但没什么武功,而且多搁于酒色,这身子骨比常人都还要不如几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三人分回自己的房间,殷玳琳与青晨曦都有晚课要做,各自打坐运气不多时分已经入定了。可这两人聊得太过尽兴却忘了傻女寻参不会练功,他们两个各自在房间里有事情可做,寻参发了半天的呆,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突然好像起了什么兴趣。

但服部人死是死了,可死前所有精气神都集中在了刀上,人虽死了可这一刀还是继续砍了出去。只是死了终究是死了,这一刀砍出去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本来要将寻参从左肩处砍成两段的,结果却是在对方头顶处削过,只削掉几缕头发,余下单沛然刀气却是顺着轨迹继续斩了出去,将旁边一个石鼓砍出了近尺深的一道深痕!

“连续几天接连碰壁,我们四个里一个因为被差役抓到而打断了腿扔出去等死;一个因为被一家大富之家的恶仆欺辱,说能喝他的尿就可以得到一个马房的差事,他不堪其辱宁死也不愿再进城;还有一个因为城外的老娘病情加重针石无效,他也心灰意冷的认命了,陪在老娘身边送老人家最后一程自己也等死了;只有我,我听了大师的劝说之后不知为什么只觉得想得很开,反正困窘城外也是个死,在这城里蹦跶最坏也不过是一死,那干嘛不拼到最后呢?

“此事可能与流民之祸有关,不过庙堂之事与我们无关,既然寻参没事我们也不用多管,这尸体放在这里明天自然会有人发现,我们还是回客栈休息,天一亮就出城继续赶路吧!”

年轻的少侠微微皱眉,从这半截竹竿的位置大概可以看出那位杀人的高手是正面迎敌,然后在对方迎面一刀的瞬间间不容发的反手刺死了对方。这样的高手说少当然也不会很少,但要说多其实也没多少。若论仇怨的话武林中丐帮最是与倭寇敌对,但这并不能解释倭寇干嘛跑到山西太原这个放着他们抢都没多少好抢东西的地方来。

殷玳琳极少下山,所有江湖见闻大多都是听长辈们转述,青晨曦却似乎走动甚多,连当年的魔教之役都有参与,而且口才极好,说起种种阅历或惊险万分,或诙谐生趣,听得殷玳琳津津有味。

“这些灾民情况如何?可还有战斗力?”黑夜陋巷之中,一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低着声音喝问道。虽然说的是中土话,咬字之间却奇奇怪怪,分明不是大明本土之人。

就这样,我不停的想办法变套路,在第四天的时候,在碰壁了二百三十七回之后终于将好不容易从城外打来的柴火卖给了这家客栈的老板。这样又卖了五六天后,秋老板觉得我这个人还算老实,做事也肯卖力,身上又没什么疫症这才收留了我。同时收拾出一间柴房,让我将老爹老娘还有媳妇都接进来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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