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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世宗肃皇帝实录卷九十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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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 ○锦衣卫署都指挥使骆安等言上直侍卫旗校官军寒苦乞照近日巡捕官军及侍卫红盔官军奏讨衣鞋事例一体准给工部尚书刘麟执奏言胖袄裤鞋原为各边哨了瓜探架炮夜不收等项极边官军寒苦之用其次则征调官军侍卫诸役岂得滥请<span lang="en-us"><span> 皇上傥悯其宿卫之苦故有给银之例可举行之得旨侍卫军旗人给银七钱听其自行制造衣鞋五年一次给赏又谕三边官军当此苦寒之际不时调征比之在京军士尤为可悯该部查照但系该给年分即差官运送前去给散勿得视为虗文

<span> ○癸丑董卜韩胡宣慰司宣慰使容中短竹等差国师摄次藏卜等进贡方物给赏如例

<span> ○乙卯升吏科左给事中刘世扬户科左给事中陈皋谟俱都给事中礼科右给事中徐景嵩兵科右给事中陈守愚俱左给事中礼科给事中李凤来为右给事中世扬凤来俱吏科皋谟工科景嵩礼科守愚兵科

<span> ○以旱灾免河南开封府秋粮

<span>○礼部进册立<span lang="en-us"><span> 皇后仪注一先期遣官祭告<span lang="en-us"><span> 天地<span lang="en-us"><span> 宗庙一前一日鸿胪寺设节册宝案于奉天殿内节案居中册东宝西设节册宝彩舆于丹墀内教坊司设中和韶乐及大乐是日早锦衣卫设卤簿驾内官设<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受册位于宫中设节册宝案于受册位之北设香案于节案前设内赞二人设内乐于丹陛上至期<span lang="en-us"><span> 上御华盖殿具皮弁服鸿胪寺官奏执事官行礼毕奏请升殿导驾官导<span lang="en-us"><span> 上升座文武百官具朝服入班行叩头礼左右侍班正副使入就拜位赞四拜兴奏传制俯伏兴执事官举节册宝案由殿左门出用黄伞遮送至丹墀内置彩舆巾传制官由左门出称有制赞正副使跪制曰嘉靖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册顺妃张氏为<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命卿等持节捧册宝行礼赞俯伏兴四拜礼毕执事官举节册宝舆由奉天左门出鸿胪寺跪奏礼毕<span lang="en-us"><span> 上兴大乐迎彩舆至右顺门外正副使朝北立内官举节册宝舆由正门入内乐迎至<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宫门外节册宝未至之前引礼请<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具礼服候节册宝将至宫人执扇拥护及擎执在后引礼导引<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出迎于宫门外节册宝至内官捧由正门入<span lang="en-us"><span> 皇后随至拜位内官以节册宝各置于案内赞赞四拜赞宣册赞跪宣册女官取册立宣于<span lang="en-us"><span> 皇后之左讫赞搢圭赞受册宣册女官以册跪授于<span lang="en-us"><span> 皇后皇后受讫以册授女官女官跪受于<span lang="en-us"><span> 皇后之右立于西赞宣宝宣宝女官取宝立宣于<span lang="en-us"><span> 皇后之左讫赞受宝宣宝女官以宝跪授于<span lang="en-us"><span> 皇后皇后受讫以宝授女官女官跪受于<span lang="en-us"><span> 皇后之右立于西赞出圭赞兴内赞赞四拜礼毕内官持节由正门出<span lang="en-us"><span> 皇后送至宫门外内官赍节出至右顺门外以节授正副使报礼毕正副使得报持节复命一谒告内殿是日<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受册毕内官先具谒告仪物翰林院具谒告文<span lang="en-us"><span> 上具冕服<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具礼服<span lang="en-us"><span> 上率<span lang="en-us"><span> 皇后诣<span lang="en-us"><span> 奉先殿<span lang="en-us"><span> 奉慈殿<span lang="en-us"><span> 崇先殿行谒告礼俱如常仪一谒见<span lang="en-us"><span> 三宫册立之次日<span lang="en-us"><span> 上具冕服<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具礼服<span lang="en-us"><span> 上率<span lang="en-us"><span> 皇后诣<span lang="en-us"><span> 昭圣康惠慈寿皇太后前<span lang="en-us"><span> 章圣慈仁皇太后前俱行八拜礼<span lang="en-us"><span> 庄肃皇后前行四拜礼毕<span lang="en-us"><span> 皇后于内殿<span lang="en-us"><span> 上易皮弁服升座赞引女官引<span lang="en-us"><span> 皇后诣上前就拜位行八拜礼谢恩礼毕还宫一<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受贺仪是日<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受册毕内官即于宫中设<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座南向设仪仗设内乐设内赞二人引礼二人候<span lang="en-us"><span> 皇后谢恩礼毕还宫女官请<span lang="en-us"><span> 皇后服燕居冠服升座引礼引在内亲属于<span lang="en-us"><span> 皇后前赞八拜礼次引六尚等女官入班赞八拜礼次各监局内使行八拜礼毕还宫一第四日<span lang="en-us"><span> 上具皮弁服御奉天殿颁诏布告中外行礼如常仪一表贺颁诏之次日文武百官具朝服上表庆贺陈设如常仪是日早<span lang="en-us"><span> 上具冕服御华盖殿导驾官导<span lang="en-us"><span> 上升座进表行礼如仪一是日命妇行庆贺礼前期一日女官陈设<span lang="en-us"><span> 昭圣康惠慈寿皇太后宝座于宫中设香案于丹墀之南其日清晨内官陈设仪仗于丹陛之东西及丹墀东西女官擎执者立于宝座之左右陈内乐于丹陛东西北向设表案于殿东门外设班首拜位及各命妇拜位于丹墀北向设司赞位于丹墀东西设司宾位于命妇班之北东西相向设内赞二人于殿内东西命妇至宫门外司宾引命妇入就拜位女官具服侍班如常仪尚宫尚衣等官诣内奉迎尚仪奏请升座<span lang="en-us"><span> 昭圣康惠慈寿皇太后具礼服出导从如常仪乐作升座乐止司赞唱班齐乐作赞四拜乐止外赞唱进表引表案女官前导举表案女官二人举由殿东门入乐作至殿中乐止赞众命妇跪内赞唱宣表目宣表目女官宣讫兴唱宣表展表女官诣案前取表宣表女官宣讫兴举案者举案置于殿东赞命妇皆兴司赞唱拜乐作四拜乐止尚仪跪奏礼毕<span lang="en-us"><span> 昭圣康惠慈寿皇太后兴乐作还宫乐止一庆贺<span lang="en-us"><span> 章圣慈仁皇太后进表礼同一庆贺<span lang="en-us"><span> 皇后进笺礼同诏如拟

<span> ○丙辰<span lang="en-us"><span> 孝惠皇太后忌辰遣瑞安侯王桥祭<span lang="en-us"><span> 茂陵

<span> ○改南京刑部尚书高友玑为刑部尚书<span lang="en-us"><span> 南京工部右侍郎杨果乞终餋不允

<span>○以水灾免顺天府及所属卫所秋粮马草屯田子粒有差

<span> ○丁巳提督云南川广军务兵部尚书伍文定还自贵州道湖广乞便道祭省许之俟有缺推用

<span> ○颁给明伦大典于各王府并两京文武诸臣及天下诸司先是<span lang="en-us"><span> 上谕大学士杨一清等曰朕惟明伦大典与诸书不同所以明人伦之至要分邪正之所为辨公私之得失论统嗣之不同著忠欺之情状昭古今之是非于以俟来者之圣而不惑者也其宗室中须使通知不必止及亲王外虽不能遍给令其抄布其内外衙门官员当给者可议来行于是一清等与礼部尚书方献夫等言大典一书乃一代典礼万古纲常所系凡内外官属师生均宜颁给第内府所印难遍及而抄布又易差讹臣熟计之在京文武大臣宜人给一部五品以下则令礼部翻刻小本以遍给之在外各王府及各布政司直隶诸府俱给一部令再翻刻遍予所属庶乎大典广布而大礼益明无异议矣诏如议

<span> ○己未户部尚书邹文盛以疾乞休<span lang="en-us"><span> 上曰卿才器老成事体练达国计重任方隆委托何仍引疾求退宜即出视事不允辞

<span> ○庚申刑部尚书胡世宁辞兵部之命<span lang="en-us"><span> 上温旨褒谕者再世宁既不获请乃条陈兵务十事一定武略言自古诘戎练武专备蛮夷盗贼今境外四夷已有<span lang="en-us"><span> 祖训不许轻伐惟谨备边虏将入寇则先伐其谋耳至于民间之盗则宜申敕巡抚兵备立为定制居常练兵足食盗贼一发即举兵扑灭于微散其胁从歼其渠魁毋事姑息若一时稍有挫衄则当责其后效以收全功其或隐匿坐视及争权阻事忌成毁功者皆当严治重者论死一崇宪职言各边腹里兵食调度兵将选练俱在巡抚次则兵备其职视他官为难宜令吏部访举年壮资浅谙晓兵事才能济变心诚体国者而专任之宽其文法使得便宜从事听具从愿罚赎措积钱粮久则加秩升转视他官亦较速焉以偿其劳然后人肯用力一重将权言我<span lang="en-us"><span> 太祖命将制词有曰古云将在军君不与者胜汝等其识之此我<span lang="en-us"><span> 圣祖命将之成法也今各边总兵巡抚遇一敌出一军赏一有功戮一不用命皆不得自专必须奏请事由中制而欲责之成功不可得也乞自今假以威权使得专罚多与金帛使得厚赏至于临机应变料敌出奇惟其所为而不为中制朝廷惟握将将之权有功则升赏有罪则诛黜如此则将士用命事几不失而成功可必矣一增武备言往岁募增京军二万类皆游隋之民未经战阵缓急不足赖请于辽东大同宣府三镇各添游击二员增募锐兵六千分隶之使无事则在京近郊住劄另营操备有儆则并调一隅防战浃旬可集此于缓急中外有倚一更赏罚言以首级论功非旧制也夫两军对敌呼吸之间何暇取首使其取首则为敌所乘为后军所争夺死矣必我大胜彼大败追亡逐北然后能取而取之者多非真也贫军奋死杀贼意在邀赏以足衣食无升迁之愿惟论首级升秩故杀贼者不能取首而得首者又为势要所夺甚则争取首级自相蹂践为敌所乘此边人之火恨兵战之大患也至于行罚则被虏杀掠四五人即坐充军十名口以上不报者止降一级轻重不伦甚矣又或两军对敌胜负相当我军被伤指名可验而杀敌者不能取首不以功论反寘之罪故边将惟以退缩保守为事乡民任其杀虏惟事欺隐而已乞自今更赏罚之格严隐匿之罪其两军交锋而杀伤相低即无首级亦不罪力所不及而失备者虽被杀虏至二十人亦免充军惟兵力可敌而不敌虽失四五人亦坐充军至兵力相当而退缩败阵及拥众自卫纵贼深入而又不能击其惰归以取胜者即被杀虏数十人当以失机论若于战胜叙功惟据巡抚兵备查审某设策某当先破阵某杀死几人量为给赏不必保升其有三次设谋或当先破阵或连杀三五人之上勇力出众者始请升秩若巡抚总兵失事互为隐匿或冒功赏其所私者悉从巡按御史访实紏举必加重罪一御土夷言各处土官惟在治之得其人治之之法在顺其裕简其约束禁其贪取其大者尤在重其信令要使邻族上下惟吾是信而作恶者莫之能欺以鼓其叛乱有讼则速为勘剖该袭则早为勘保脱有叛乱兼并者则命其邻党合征之征而不服至于擒杀之尤当顺其民情审其事势或设流官或复土官或绕为一或令分属求其相宜而后已至于欲绝其争袭之患惟令土官每举子必申报所司严为记籍以便稽验杜其争端凡此皆在巡抚知府得人久任而信孚于民然后可行也一足边储曰广屯种请令各屯原额地土有抛荒及空闲者无论土豪官民军舍尽力开垦永不起科则有利无害而乐于兴种民问谷贱而边储易足曰兴盐利请广开中之数先以引目付之边臣令其召商责限完粮而后填给有违限不完者转给他人而又宽私盐之禁如都御史汪鋐之议官抽其半许令自售则公私盐利皆归之国而财可恒足也曰预收籴言各边管粮诸臣宜令月报米价贵贱岁报田收厚薄时或年豊米贱即为措置官银多籴贮仓使可备二三年之用即以二三年该给粮银又于他边米贱之所收籴或应输边粮地方时价腾涌量令折银以备籴用通融计处务使官民两便而粮草常盈可也一绝弊源言正德间权奸黩货致令小人冒功世袭武职大坏国典至于军匠亦多额外滥收岁耗国储数十百万自今官舍军民有杀获功其升级者仍填注原卫所不许再署锦衣卫文武官除有戡乱平贼奇功准世袭爵秩外其有听子侄夤缘冒升者文官削籍武职揭黄至于军匠额外滥收者俱发远充军则奸弊永绝而财无妄耗一正谬误言近例军职立功者许赎米五十石还职且以指挥使言之立功五年计正俸实米四百八十石余俸折钞者一千二百六十石俱不得支今纳米五十石即与之支何多寡不伦如此又如边卫武职有犯应调外卫者彼皆安土重迁且生长边方习于边事第宜量罚边粮或令降级或令减俸亦可示惩又何拘于调卫之例又武职有犯充军者长子袭职支俸次子代罪充军抑何不均之甚此等亦宜降袭免其充军故例京卫官有愿改注外卫者听夫京卫多冗员有才而不得任事者众调之外卫可使自效况出一指挥使月可省京储米八石可餋壮士八人今且废格不行臣谓此皆谬误所宜改正者一恤人才言今天下士习率多依阿自保而能致身为国者绝少臣素知原任都御史马昊陈九畴副使施儒杨必进皆有劳勚于国家乃以一事一言之失而屏弃之宜收复在位以备他日缓急之用入<span lang="en-us"><span> 上批答曰卿素著谋猷且谙练世务观所奏悉经国筹边至意事关兵政者待卿逐一审处具奏定夺在别部者令各详议以闻

<span> ○辛酉赐故武靖伯赵弘泽祭葬如例

<span>○詹事府兼翰林院学士霍韬言自土鲁番攻陷哈密以来经略未见底定议者或言绝贡或言通贡<span lang="en-us"><span> 圣谕曰必有悔罪真正番文然后贡使可通此因通贡之机而广迁善之路中国待夷狄之体也今西番求贡尚书王琼译进番文俱裔夷小丑之语无印信足徵则罪之心未出于实輙许通贡恐戎心益骄后难驾驭而边患愈滋可虞者一也哈密城池虽云献还然无番文足据何以兴复或者遂有弃置不问之议夫土鲁番无道图我哈密久矣我遂弃置不问彼愈得志将劫我罕东诱我赤斤掠我瓜沙连北狄内扰甘肃而边患益滋矣可虞者二也牙木兰者土鲁番书则曰不知彼去向也岂诚不知也安知彼非诈降饵以诱我他日犯边则曰我纳彼叛人彼来报复也又曰我不归彼叛人彼不归我哈密也自是哈密永无兴复之期矣彼拥重坐大而我之边患愈无休息矣可虞者三也牙木兰之之降也日给廪饩所费良多犹曰覊縻之策不得已也若土鲁番拥众叩关曰取彼叛人将驱牙木兰而与之耶彼则诡曰降以投生也今出则死而不肎去将从而纳之耶恐为内应而有肘腋之忧土鲁番拥兵于外牙木兰为变于内甘肃危矣可虞者四也此臣所以为西边虑也或曰今狭西饥荒甘肃孤危尚虑不保虽弃哈密可也臣则曰保哈密所以保甘肃也保甘肃所以保狭西也若曰哈密难守则弃哈密然则甘肃难守亦弃甘肃可乎昔<span lang="en-us"><span> 太宗皇帝之立哈密也因胡元遗孽力能自立而遂立之借之虗名而我享实利者也今哈密之嗣三绝矣天之所废人熟能兴之今于诸夷求其雄杰足矣守我城池护我金印和戢诸戎修我贡职力能自立即可因立之矣必求哈密之后乃立焉多见其固也或曰忍弃哈密非得已也今甘肃银一钱易粟三升军士救死不赡甘肃且危矣何有于哈密臣则曰此户部之罪也昔我<span lang="en-us"><span> 太宗皇帝之供边也悉以盐利盐一引输边粟二斗五升是故富商大贾于三边自出财力招游民垦边地艺菽粟岁时屡丰至天顺成化间粟石银二钱时有计利者曰输粟二斗五升支盐一引是以银五分得盐一引请更其法课银四钱二分支盐一引银二钱得粟一石盐一引得粟二石是一引之盐得八引之例户部以为实利遂变其法凡商人引盐悉输银于户部由是商贾耕稼积粟无用遂辍业而归边芜米粟一石直银五两皆盐法更弊之故也然则欲足边粮其复<span lang="en-us"><span> 太宗盐法乎<span lang="en-us"><span> 陛下试问之兵部土鲁番叩关求贡有何印信悔罪番文哈密城地何以兴复牙木兰来降或诚或伪何以料理再敕户部甘肃边粮屡告缺乏若何而为一时赈救之策若何而为经久饶裕之策详画上闻取裁<span lang="en-us"><span> 圣断臣愚且见内安外攘万世永赖矣入<span lang="en-us"><span> 上曰览韬所言知其留心边务牙木兰纳居内地奸谋叵测兵部其一一参详筹画究极利害务要计出万全具奏定夺边储屯种户部看议以闻

<span> ○壬戌升河南道监察御史杨谷为南京通政使司右参议

<span> ○赐少保兼太子太傅吏部尚书兼翰林院学士桂萼玉带麟服

<span> ○录故右副都御史陈壁男陈况府尹王宸孙王永寿补荫礼部尚书张骏孙张元博俱为国子生初骏已荫子张珂因乡试中式补荫次子张珩复病故援尚书屠勋荫子中科二次补荫事例以请许之

<span>○赐故中军都督府佥书左都督时源祭葬如例

<span> ○户部议覆户部右侍郎王軏户科给事中李鹤鸣监察御史吴淮等奏勘过御马监草场五十八处自公廨所占及监官餋赡之外计实地二万一千五百七十余顷芦苇地及抛荒草地三千余顷岁可徵子粒银七万二千两有奇各照庄田事例徵银角□羊部其召佃人户定为差等上户不得过二顷中下户渐减之仍严为界限以杜争端原设巡青官旗量为裁革每马房设官一员马百匹给旗军五十人余皆归之卫所差操诏如议自今敢有违例奏请混占侵夺者所司以实闻重治不贷

<span> ○癸亥升兵部左侍郎周伦为南京刑部尚书

<span> ○上谕户部朕闻河南狭州甚荒人相残食何不亟行赈救夫灾变重大若此岂彼处镇巡官未尝具奏耶其具实以对户部尚书邹文盛等言河南全省皆饥臣已请留兑军粮五万石行赈狭州饥尤甚则镇巡未有言及者今<span lang="en-us"><span> 圣聪独先闻之诚明见万里之外矣乞再留五万石兑军粮赈之报可

<span> ○甲子裁革四川夔州府安平马口龙塘枝陇四驿

<span> ○内使雷玉威逼人致死巡城御史敖钺以状闻乞治玉罪<span lang="en-us"><span> 上以钺能体朝廷钦恤之意命升俸一级

<span> ○乙丑以册立<span lang="en-us"><span> 皇后遣武定侯郭勋祭告<span lang="en-us"><span> 天地驸马都尉京山侯崔元祭告<span lang="en-us"><span> 太庙<span lang="en-us"><span> 世庙

<span> ○初顺天府房山县民李聪等以牧马地十顷余投献上林苑太监韦恒为果园隐避差役无何会官查勘复归房山县至是佃户冯贤等复献之太监李秀秀为请欲得果园户部左侍郎王軏等执奏言贤规避秀谋占均宜逮问<span lang="en-us"><span> 上以贤等违例投献命如律问遣秀姑宥之

<span> ○丙寅册立顺妃张氏为<span lang="en-us"><span> 皇后遣武定侯郭勋持节大学士杨一清捧册张璁捧宝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