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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一种不人道主义精神!景泰帝和诸洪钧实指望着得到喘息的秦军,能够与齐军血拼到底,两败俱伤,好捡个落地桃子。
既然这样想,语气自然就谄媚了起来:“不知是书什么惹您老生这么大气?赶明儿咱让皇帝禁了它!”
这日秦雷为景泰帝检查完身体,收拾起药箱里的器具,微笑道:“这段时间康复的不错,陛下气色好多了。”
所以他只能让人在暗中准备着,等待那稍纵即逝的机会,完成今生第二次大逃亡!
但秦雷什么时候可以回国?甚至是能回国吗?这统统的不确定。
经过几次不成功的北伐之后,南楚便认清形势,偏安江南,不再有什么大的志向,只希望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但还得没有恶邻才行,不然他今天锤你一榔头、明天敲你一闷棍,那日子还能好过到哪去?所以楚人便有了后半句国策“齐秦不可独大”,得让这两国互相掐,还得谁也干不过谁,这样两国就没精力骚扰楚国,还得倒过来求着楚国帮忙干架。
“不能让这帮孙子得逞了!”秦雷暗自咬牙道。来的只能是齐国使节,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无非就是想撺掇楚国携手攻秦。这样的把戏,无论是齐国还是楚国,都已经用过无数次了,偏偏还屡试不爽。因为楚国有一个独特的国策,叫作“北伐难度太高、齐秦不可独大”,换言之便是:俺们不指望统一,只要你北方也别统一就成。
“我只听说过《女友》。”秦雷摇摇头,他确实没听说过。
而秦雷呢,虽然对她最初的印象并不好,但日子久了便发现,这小姑娘虽然脾气大些且还没发育完全,但单纯善良,没有一点坏心眼子,让他时常想起永福那小丫头来……虽然两位小公主一个像冰、一个像火,但都是纯粹且没有杂质的。很自然的,秦雷也把她当作妹妹看待。
秦雷掐指笑道:“因为人会生病、会发怒、会悲伤、会遭横祸、会过劳累、会无节制,可统统称之为‘伤身’。”每逢他讲养生,景泰帝都会全神贯注的听,还让宫人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这次也不例外,只听他继续道:“而每一次伤身都会缩减一段寿命,长则十几二十年,短则十几二十天,所谓聚沙成塔,日积月累下来,缩减的数量是十分惊人的。”
正在走神间,他闻到背后一阵少女的芬芳,不由轻笑道:“小丫头又欠打!”
……
景泰帝点点头,待秦雷走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一事道:“明天晚上在极泰殿有个宴会,你来参加一下吧。”
结果回来后才发现自己老爷子快嗝屁了,楚云萝良心发现,终于老实了一些日子,最近正被她姑姑、也就是那位寡妇长公主看着读书呢。
景泰帝忍不住插嘴道:“难道只有减寿、没有增寿吗?”
通过这件事,也得出个经验,若是那位姑娘想要跟小伙谈恋爱,可千万别把刀亮出来;等到不想谈了再亮剑不迟……
至少在楚国人看来,这位殿下是不打算回国,也没有必要回国了。
没注意到他陶醉的表情,云萝咬牙切齿道:“你听听这都是什么书?把我们女人一生下来就扔到床底下去、让我们知道自己卑弱,所以要只顾别人,不争荣誉、不辩骂名,忍受屈辱,战战兢兢,把自己当成卑弱下人!再弄些砖头瓦片搁在摇篮里,让我们知道应该勤劳,所以我们女人要像大公鸡一样晚睡早起、像小花猫一样不怕通宵、像老黄牛一样不辞劳苦,像看家狗一样忠诚不二!”
秦雷苦笑一声道:“若不是你说晚上睡不着,我是高低不会给你开安神香的。”说着很认真道:“云萝呀,转年你就十六了,是大姑娘了,也该收收心了,”还没等楚云萝嘟起嘴,他又接着道:“当然这话你爱听不听,我只有提醒的义务,没有唠叨的必要。”
所以秦雷决定设法破坏掉齐楚联盟,至少要让楚国保持中立,至于方法吗?“见机行事吧。”秦雷不负责地想道。
所以齐国干脆停战,让秦国腾出手来,把楚国过江的军队全做成了肥料,滋润了江北的沃土……
走出景泰帝修养的西林苑,秦雷抬头望向天空,只看到满眼的阴沉沉,他闻到了战火的味道。
景泰帝奇怪问道:“那为何很少有人能活到这个岁数呢?”
砍一阵子花花草草,弄玉公主这才稍微的消了气,将那小刀在手里熟练的转动着,咬牙切齿道:“一本叫《女诫》的混账书!”
景泰帝闻言心情大好,拍着秦雷的胳膊道:“雨田啊,全拜托你了!”
弄玉公主终于弄明白福全为什么不是男、也不是女了,自然打消了让秦雷进宫当跟班的念头。再加上秦雷爱玩、会玩、身手俊、且长得帅,对云萝这种十五六岁的无知少女有着很强的吸引力,所以公主殿下主动放弃性别,与他称兄道弟起来,大有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劲头。
如果一个人在这里买房置地,那么他一定是准备在此落户的,在没有房地产投资概念的当时,人们理所当然的这样想。
……
云萝并不知道秦雷的想法,开始气呼呼的背诵道:“卑弱第一。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卧之床下,明其卑弱,主下人也。弄之瓦砖,明其习劳,主执勤也。斋告先君,明当主继祭祀也。三者盖女人之常道,礼法之典教矣。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谓卑弱下人也。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执务私事,不辞剧易,所作必成,手迹整理,是谓执勤也……”
转眼又是一个月,天入寒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万类霜天。
秦雷不着痕迹的与她拉远距离,微笑道:“那是一本什么书呢?”
秦雷听得频频点头,暗暗赞叹,颇有些身不能至、心向往之的味道。
这也是太子最中意的一套方案,他无法独自去面对豺狼般的父皇、虎豹般的兄长,他要等到秦雷归国以后,才敢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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