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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文铭礼咽口吐沫,跟着文铭仁点头道:“当然了。”
秦雷一脸循循善诱道:“现在再想想,你们娘的诗是什么意思呢?”
这让文相爷不禁感叹道:“世间不缺美、独缺炯炯之目矣!”换成白话文就是“原来生活中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呀。”想到这文相爷不由歪头去看自己媳妇,想发现发现她的美,却只见到一个头发散乱、目光呆滞、两颊肿得跟馒头似的衰神娘们,心中不由大感败兴。重新把目光投向秦雷,沉声道:“说!”
秦雷知道他们定然没有去郭必铮那里告假,但这老东西虽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却也没有证据拆穿,只好微微皱眉道:“陛下问询,相爷贵体微恙,是否需要休养一段时日?”
秦雷哈哈仰面笑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首诗并不是孤王所做,乃是你娘的佳作。”
秦雷头也不回道:“不好吧,这事儿若是坐实了,您的乌纱帽可就要变颜色了。”
秦雷呵呵笑道:“这首诗幽怨了点,孤王大好青年,看什么都是美好的,所以不是很喜欢,但对另一首却喜欢的紧。”说着也不待文彦博出声,便贼笑着道:“会飞鸟儿不怕高,郎妹相爱不怕刀。为了结对比翼鸟,生在一起死一道。”
却听文彦博神经质般的尖叫道:“证据!我要证据!”
秦雷闻言呵呵笑道:“相爷真会开玩笑,吏部尚书的位子还空置着呢,怎么代理您的职务?”
“相爷,再举荐一位吧。”秦雷心怀叵测道。
秦雷淡淡笑道:“也好,最后一个问题,陛下问相爷,您不在的时候,中书省的差事交由谁来署理?”其实不论昭武帝上个问题怎么回答,秦雷都会把他带到这个问题上来的。
秦雷将手从脖子上放下,露出那道醒目的血痕,面如寒冰道:“你自个儿看看是谁过分?”说着怒火中烧道:“孤王乃是奉皇命前来宣慰,代表的便是我大秦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向门外一指,近乎咆哮道:“可是你不仅不出门相迎,还派一条小狼狗挡住孤王的去路!是谁借给你的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陛下!”
秦雷冷笑一声,微微抬手道:“圣躬安!众卿请起。”几人便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文铭礼更是迫不及待道:“请王爷行见师礼。”
文铭仁赶紧去把娘亲扶起,文铭礼和文彦韬却面色复杂地站在一边,若是往日他们必然会忙不迭的落井下石,但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缄默些好,只是看文夫人的眼神已经变了……
“王爷,您欺人太甚了吧!”文彦博颤巍巍地怒道。
文彦博拱手道:“回陛下的话,老臣昨夜不慎受伤昏迷,家里又陡遭大难,臣弟彦韬、臣子铭礼唯恐再出变故,是以派人去郭御史那里告假,请求缺席早朝,一切合理合法,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文彦博听了心中哀号道:“我生了两个什么鸟玩意啊,给铭义提鞋都不配。”但还是对自己夫人作的诗很感兴趣,在他印象中,这娘们乃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就不会干别的。但没想到她的诗作居然已经大名在外,居然连不学无术的秦小五都听过了。
秦雷抱歉笑笑道:“不好意思啊,孤王表述不准确,应该是你们娘的。”说着指指站在文彦博身边的文夫人,淡淡道:“她是不是你们的娘?”
文彦博见这人如此不要脸,只好耐着性子道:“臣遵旨、您请问。”
文彦博捻须道:“也有道理,”心中便飞速的盘算开了,按道理讲,中书省应该有两位宰相、一位平章政事,这三位都算是宰辅,当左相外出或患病时,便由右相代理职务;当左右两相都因故不能视事时,便有平章政事署理。可文丞相为了大权独揽,早就空置了右相和平章政事的位子,所以中书省里也就没有可以暂时替他理事的。
秦雷见人家全家果然纹丝未动,也不生气,摸摸脖子上仍旧火辣辣的刮痕,笑容愈加灿烂道:“相爷无礼,小王不能无情。免费送您两首小诗吧。”
文彦博闷哼一声道:“礼乐的礼,不是吏治的吏!”
秦雷摊摊手,面无表情道:“也谈不上咒,只是在表述一个事实而已。”
却只见秦雷为文丞相整理下散乱的头发,声音温和道:“这样多好,做臣子就得有个做臣子的样子,该跪着你就得跪着,别老想着自己和别人不一样……”说着像拍西瓜一样,轻拍几下他的脑袋,发成“空空”的声音,摇摇头,秦雷翩然起身道“别老想着作乱臣贼子,那是没有好下场的。”
秦雷咯咯笑道:“那这几位也有此权利吗?”
秦雷一摊双手,满面无辜道:“瞎说,孤怎么个骂人了?”
其实还真不全是,文氏三兄弟之中,只有老幺文铭仁乃是文夫人所出、老大老二两个皆是文彦博已故前妻之子。但那只是从血缘上论,而现实中,只要文夫人在正妻位上一天,文铭义文铭礼两兄弟也得乖乖叫娘。
秦雷伸出手,按在文彦博的脑袋上,屋里人顿时停下动作,不知这位王爷又要做出什么惊世之举,不由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就连文彦博也吓呆了,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这个嘛……”文彦博颇有些踯躅,不管说需不需要,都怕昭武帝有什么后手,只好含混其词道:“待看过御医再说。”
“陛下问,今日早朝为何不见相爷阖府的身影?”秦雷面无表情道。
“证据!我要证据!”
文彦博哪能想到他会在这地方做文章,心道:“反正决定权在我,横竖不是这小子选人就行。”捻须寻思起来,暗道:“兵部李清不用考虑,工部公输连为人木讷耿介太不圆滑,也不用考虑,便只有刑部魏筝义和户部田悯农两人二择一了。”这两人各有好处、也各有孬处,委实不好抉择。
只见他一步步逼近秦雷,伸出枯瘦的双手神经质的舞划道:“你拿出证据来呀!若是拿不出来,老夫不管你是什么王爷皇子的,都要集齐百官、去找陛下讨个公道……哦……”却是走着走着,离秦雷有些近了,被他用脚尖在膝盖下一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秦雷哈哈一笑道:“笑话,孤王现在代表皇帝陛下,怎么也得你先向孤王行礼再说!”
秦雷哈哈一笑,一撩袍子,石敢便搬了把椅子放在他身后。秦雷便大刀金马的坐上,冷笑道:“你是太子太傅,太子的老师。我又不太子,为何要拜你?”
秦雷摇头笑道:“魏大人乃是狱神庙的主持,百官唯恐避之不及,您若是选了他,恐怕对朝廷的团结不利吧。”
这诗的精华便在:“红颜未老恩先断”这句上,意思是女的还未老,男的某项功能已差矣,害得正值狼虎之年的贵妇只有“斜倚熏笼坐到明”,正是应了那一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何以解忧、唯悬玉环”,偏偏此时“夜深前殿按歌声”,因为这时建筑隔音效果不太理想,这位贵妇正是心急火燎之时,却只能坐听风雨,这也就怪不得要“泪湿罗巾梦不成”了!此诗可谓道尽老夫少妻之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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